编者按:在大银幕上为精良共产党人光辉形象树碑立传,伴随着新中国电影奇迹的发展。
不论是江姐、赵一曼、董存瑞,还是上世纪90年代的焦裕禄、孔繁森,新世纪以来的任长霞、杨善洲、郑培民、邹碧华等等……这些银幕上的精良共产党员形象,冲动着一代又一代的不雅观众。

特殊是近二三十年来,英模纪实和扶贫脱困题材中呈现的共产党员形象分外生动鲜活。
与一样平常剧情片不同,依据真人真事改编,依据现有的历史材料描述范例环境,艺术摹写、呈现其人其事,且片中主人公便是以传主的真名示人,都让这类反响精良共产党员业绩的电影,共同汇聚成了意蕴丰赡的共产党人形象谱系,积极扩充了国产人物传记片的内涵与外延。

银幕上的共产党员|拍焦裕禄是平易近心所向 休闲娱乐

电影《焦裕禄》海报

1964年5月14日,河南省兰考县县委布告焦裕禄,因肝癌病逝于郑州,终年42岁。
1966年春,遵照他的遗嘱迁葬兰考,埋于黄河故堤沙丘之上。
2月26日下葬当天,全县上万群众自发走上街头,披麻戴孝为他送行。

焦裕禄同道伤悼大会现场 受访者供图

1966年2月7日,《公民日报》头版头条刊发新华社穆青、冯健、周原采写的长篇通讯《县委布告的榜样——焦裕禄》,并配发社论《向毛泽东同道的好学生——焦裕禄学习》。
同日上午10点,中心公民广播电台播发了播音员齐越录制的通讯全文。
电波所及,焦裕禄的名字传遍全国……旋即,全社会掀起第一次学习弘扬焦裕禄精神的高潮。

彼时,16岁的王冀邢守在收音机旁,听完了齐越的播讲。
“我记得他的声音是很持重、深奥深厚的。
特殊是讲到焦裕禄走进梁进财家那低矮的茅屋,看望病中的老人,当老人问‘你是谁?’焦裕禄说‘我是你的儿子’时,我的眼泪也止不住地流。

时隔五十多年,王冀邢导演向澎湃新闻讲述这段往事时依旧感慨不已,“那是我第一次听到,一位共产党的县委布告,一位领导干部对老百姓说,‘我是你的儿子’。
对我的冲击力真太大了。
几千年来,官员们都以百姓父母官自居,这下完备颠倒过来了。
我以为可以这么说,只有中国共产党,真正的共产党人,才第一次把这个关系旋转过来。

王冀邢

“艺术家一定要把握时期脉搏”

1949年10月出生的王冀邢,可谓共和国同龄人。
籍贯山西武乡县,从属曾经的太行行署,当年他的父母随二野部队南下解放大西南后,就在四川扎下根来。
作为“老三届”,他经历过下乡插队,也参过军。
当兵的地方在河南新乡,部队农场间隔兰考县不算远,地理条件同样恶劣,被哀求在盐碱地上种水稻。
从戎经历在王冀邢身上打下很深的烙印。
直到现在,异日常出门系的皮带,皮带扣上是八一军徽。

1978年,王冀邢考入北京电影学院首届编剧学习班,毕业后回到峨眉电影制片厂,历任编剧、导演、副厂长。

社会风气为之一新的上世纪80年代,作家是电影人王冀邢的另一个身份。
1985年起,他陆续揭橥了《十点钟的太阳》、《刻在塑像上的字》、《雨雾》等篇幅不一的小说和电影文学剧本,主题大都磋商1949后,干部进城后对老区、对群众的态度和他们的反思。

1989年3月,从编剧转业当导演的王冀邢开始担当峨眉电影制片厂副厂长。
“那会儿峨影厂还是国营厂,保有操持经济的风格,一年按指标能拍8到9部电影,头一年要把拍摄操持报给广电部电影局。

1989年底,卖力艺术创作的王冀邢开始整天整夜思考,该当拍什么题材。
在他看来,“电影是意识形态产品,艺术家一定要把握时期脉搏,回答人类关心的问题。

“党和国家须要若何的党员干部?作为文艺创作者,须要给出一个答案。
我想到了公民的好布告焦裕禄,他险些代表了新时期党员干部该当具备的所有优秀品质:亲民爱民、艰巨奋斗、科学求实、迎难而上、无私奉献。
”王冀邢回顾说。
他找到了时任峨眉电影制片厂厂长吴宝文,“咱们拍焦裕禄吧。

1990年,峨影厂长吴宝文、导演王冀邢、主演李雪健在新华社听取时任社长穆青(左排中)对电影《焦裕禄》的见地(左一为时任新华社副社长冯健)

“也有人热泪涔涔,却不是由于个人不幸”

1990年,电影《焦裕禄》拍竣,上映并非一帆风顺。
当年年底在内部放映后,有关领导就片尾提出修正建议。

导演王冀邢回到成都后,拉起原班人马重返中原大地,重拍结尾戏:焦裕禄病逝后,他的英灵又涌如今沙丘上。
纵目了望兰考大地,只见麦浪翻滚,泡桐成荫,飞机播种,铁牛欢叫,千百万公民群众高举红旗,牢牢跟随在焦裕禄身后,阔步向前,画外响起李雪健亲切熟习的《大实话》歌声,画面定格……

2020年金秋,第35届大众电影百花奖“星空放映”启动仪式现场 《焦裕禄》主创再聚首。
大银幕上画面正是影片片尾。

1991年2月16日,《焦裕禄》在北京公民大会堂举行首映式。
随后该片全国公映,先后得到“十佳影片”奖,以及第11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故事片奖、第14届大众电影百花奖最佳故事片奖。

很多70后、80后们当年都曾被学校组织去影院看这部“具有教诲意义”的电影,更记住了片中刚从电视剧《渴望》里走出来的男演员李雪健。
某种意义而言,可以说电影中的县委布告形象同演员李雪健之间,是一种相互造诣的关系。

李雪健凭借此片一战成名,他的演出受到官方与民间的双重推崇:先后得到第11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男主角奖,第14届大众电影百花奖最佳男演员奖。

电影《焦裕禄》当年在北京大学的首映式上,李雪健起身发言,身旁红衣者为导演王冀邢。

日后一次就个人演出艺术的自述中,李雪健如此写道,“你不能把他(焦裕禄)演成‘高大的英雄共产党员’,不能那么演,那样便是一个壳,一个口号,不亲切,不雅观众不能接管。
由于他经历了从旧社会到新社会,从老百姓到干部的发展过程,以是他在思想上既有高度的革命原则,在事情中又有近人情的事情方法。
并不是只靠革命原则,老拿革命口号办事。

在1991年第3期《电影作品》杂志中,王冀邢撰文《为什么要拍<焦裕禄>——关于电影<焦裕禄>导演创作的思考》。
文章开头,他引述一段俄国尼·阿·涅克拉索夫的诗句,“我们不懂,我们又怎么能懂,人间间决不限于我们这些人。
也有人热泪涔涔,却不是由于个人不幸”。
文末掷笔,王冀邢写到,“还是那句旧调重弹:电影总是遗憾的艺术。
我乃至常常不敢再看自己创作的作品。
但对付《焦裕禄》,我最少可以问心无愧地说一句:我已经尽心了。

2020年9月,中国金鸡百花电影节暨第35届大众电影百花奖举办期间,王冀邢在郑州接管了澎湃新闻专访,以下以他的口述。

1989年《焦裕禄》拍摄现场 导演王冀邢(右一)

【口述】

片中李雪健的毛衣围巾腕表,都是焦裕禄遗物

“墙上哎,画虎哎,不咬人哎。
砂锅哎,和面哎,顶不了盆哎。
侄儿不如亲生子哎。
共产党!
是咱的知心人……”电影《焦裕禄》的插曲《大实话》,现在哼起来很多人还有印象,这首歌是我作的词。
当时是在同作曲吕其明一起商量,歌词完备是临时想出来的。

由于故事发生在河南兰考,插曲一定要有些地方的味道。
我是山西人,小时候就听姥姥讲一些山西、河南的土话,把这些拼凑几句,末了点一下题,“共产党是知心人”。
要说有点序言不搭后语,逻辑和文理都不通,没想到唱出来反而很有味道,便是北方那种乡土的觉得,老百姓的大实话。

歌词有了,吕其明就谱了曲,我俩在录音棚里发愁找不到得当的演唱者,当时有几位歌手都试唱了,味道都不对。
有一天,忽然听到录音棚角落有人轻声哼唱,唱得还有滋有味,正是没事溜进来听音乐的李雪健!
我灵机一动:干脆就让他唱!
吕老当即呼唤雪健试唱,他那充满乡土气息的“烟锅巴嗓子”(沙哑的嗓音),和这个歌的味道很相投,就这么定了!

让李雪健演唱《大实话》——这彷佛也是他第一次在影视作品里献声,实话实说,跟当初定他来演焦裕禄一样,都是个巧合。
上世纪80年代,李雪健曾出演过峨影厂的《钢锉将军》,拍摄时他才30岁出头,出演的角色是从中年到老年的跨度,当时就以为他塑造人物能力很强。
1990年开拍前,我就想能不能请他来演焦裕禄?一说他也乐意。

那会儿,李雪健刚拍完《渴望》,身形有点胖。
来剧组后,形状上不大像焦裕禄。
焦裕禄是瘦高个儿,1米78,可他才1米7。
但我以为李雪健眼里有东西,那种深奥深厚,那种执著,还有一点焦虑,可不是一样平常演员有的。
我就让他先去见见焦裕禄的家人,体验下人家家庭氛围,结果他遭到冷遇。

那天,恰好河南电视台要拍电视剧《焦裕禄》,演焦裕禄的演员也在老太太(焦裕禄的夫人)家里,马鞍山话剧团的演员,大高个儿长得像。
老太太见李雪健第一壁是拿眼睛斜着瞄了眼,嘟囔句,“不像。
”就去呼唤人家剧组用饭去了,把他给晾那儿了(笑)!

李雪健回到剧组很灰心,当时就要回北京,不演了。
但我们都明白,他是较上劲儿了,非演好不可。
那是1990年8月,离开拍还有20天旁边,他开始节食,不吃主食、不吃肉,每天喝点菜汤。
白天不闲着,每天拜访焦裕禄身边的人和兰考当地乡亲网络素材,到了晚上我就安排全组人轮流陪他打麻将,不到凌晨四五点不睡觉,早上八九点钟又起床了,便是为了“熬”他(笑)。
这么下来,腮帮子上没肉了,人也干瘪了,我们又专门从喷鼻香港给他定制了一个头套——当年李雪健是小平头,焦裕禄是长头发。
就这样到试妆那天,他多少以为最少形状上有自傲了。

焦裕禄本人照片;李雪健扮演的焦裕禄

《焦裕禄》开机后,拍了整整45天。
刚开始,焦裕禄家里面不大关注我们剧组。
拍到一半,他们偷偷来现场看了看,哎,态度转变了,以为李雪健是把焦裕禄演活了!
然后老太太亲自把焦裕禄的遗物,一条围巾,一件她当年织的毛衣都给我们送来当道具。
焦裕禄的大女儿,拿出父亲临终前给她的一块瑞士产Sandoz腕表。
这块表听说是焦裕禄解放后从旧货市场上买的,一贯戴着,表链后来换成了国产弹簧带,那个年代很常见。

1991年初电影全国公映前,我们带着电影去兰考为老太太和子女专场放映,演到焦裕禄临终前送大女儿腕表时,在场的焦守凤溘然痛哭失落声,起身跑出电影院,我们追出去安慰她良久才平息下来,在场的公民日报抢拍到了这一动听镜头,几天后在公民日报头版揭橥。

焦守凤溘然痛哭失落声,起身跑出电影院。

我小时候听过中心公民广播电台齐越播讲的《县委布告的榜样——焦裕禄》。
他的很多业绩都很让人冲动,比如他来到兰考,第一次开县委会就把大家带到了兰考火车站,当地百姓很多人在那等着扒火车逃荒。
焦裕禄心里很难过,他感到这不能怪老百姓,是我们干部事情没做好,没有把老百姓生活搞好,被逼无奈背井离乡。

这情节后来我就拍到了电影里,便是在兰考车站拍的。
全体银幕造型上,我们下了很大功夫。
外景地只选取了兰考的车站、小街巷还有一些院落。
沙丘、盐碱地都是在陕西、内蒙交界的榆林毛乌素沙漠里拍的。
1990年时,兰考已经没有连片的沙丘了,只保留了一小块用作纪念。
以是焦裕禄,包括他去世后兰考县干部群众真的是一茬茬在努力,让当地面貌发生了很大改不雅观。

拍完《焦裕禄》后许多人问我,怎么会想起拍这么一部影片?我认为这部影片的拍摄确有有时、机遇的成分,天时地利人和,但也有它的一定性。
这个题材从60年代起就被咱们国家的电影事情者看重,1966年水华导演就想拍,请李仁堂演焦裕禄(李仁堂在电影中《焦裕禄》中饰演地委专员)。
往后很多剧作家、艺术家都搞过剧本,做过准备,有过拍摄的动机。
把焦裕禄搬上银幕,可以说是我们电影事情者共同的欲望。

《焦裕禄》剧照

《焦裕禄》的艺术风格:深奥深厚、凝重、悲壮、朴实

我们这部《焦裕禄》不是一个尝尝看的东西,而是在一个非常分外的时期背景下产生出来的。
从小环境上说,峨影厂当时新的厂领导班子刚成立。
1989年3月,我和韩三平被任命为副厂长,我卖力艺术创作,韩三平管生产。
当时我们的厂长兼党委布告吴宝文也都很年轻,比我们大不了几岁,大家心里都憋着股劲儿。

当时峨影厂也面临着旋转困境的任务——1989年当年,我们厂好几个电影都没有通过,经济上亏了200多万,思想压力非常大。
而且数数看,除了1985年《红衣少女》轰动一下,从此以基本无声无息。
如果我们再不想办法旋转这种状况,没法向全厂交待。

1989年7月份去莫斯科国际电影节,我们是十几个人的大代表团,起初是让广电部副部长、电影局局长当正、副团长带队。
后来电影局让我带队,就和张艺谋、张军钊几个人去了。
到了苏联,百货商店货架全是空的,卢布贬值,物价飞涨,老百姓怨声载道。
到了列宁格勒也是如此,住的酒店连毛巾和牙膏都没有,每每还没等退房,陪同我们的苏联教授、翻译就会进来收走没用完的洗漱用品。

这些见闻对我刺激比较大,那年冬天,当我和吴宝文厂长在研究1990年创作生产操持时,第一次提出把焦裕禄的形象搬上银幕的想法,心里真是充满了庄严的历史感和任务感。
我们提出了一个总的艺术风格,归纳了八个字:深奥深厚、凝重、悲壮、朴实。
特殊强调朴实,便是要用革命现实主义的方法来进行创作,不能有任何花里胡哨的想法。
这也是内容的须要,《焦裕禄》这部电影的内容,决定了它的形式必须是老诚笃实、实实在在地拍,由于他这个人本身是个实实在在的人。

《焦裕禄》截图

1990年2月在北京回龙不雅观召开的全国故事片创作会议,会议的主题是端正创作辅导思想,贯彻突出主旋律、坚持多样化的创作辅导方针。
回到厂里,我们都很激动,特地约请曾创作过《玉轮湾的笑声》、《玉轮湾的风波》等影视剧本的安徽青年剧作家方义华担当《焦裕禄》电影文学剧本的创作任务,并指派任务编辑陈德赛陪同他专程去兰考等地深入生活和网络素材。
当年5月初正式开始创作剧本。

电影里吴县长可以说是个反面角色,老演员田园演得非常好。
当年穆青的通讯宣布,很多当地的负面没有写出来,紧张写了焦裕禄的正面形象。
我们到当地网络素材过程中,创造很多过去未曾听说的事情。
焦裕禄看不下去,他冒着风险去买高价粮分发给群众,这在当年是犯缺点的事,按上 “毁坏统购统销”的罪名,那是要“杀头”的。
焦裕禄为此背了处罚,但没撤他的职。
片中我们反响了地委派人来调查他,以及当时的民怨和民情,老百姓是推戴他的。
我们想表现焦布告是一个有情怀、有担当的人,是一个年夜大好人,他不怕丢自己的官帽子,齐心专心为老百姓着想。

《焦裕禄》公映后,取得了不错的反响。
除了得奖,电影拷贝就发行了五百多个,是建国以来单片电影拷贝最多的国产片之一,当年电影票价均匀3角钱一张,按市场统计不雅观众人次超3亿,全国票房收入1.3亿元,如果换算成本日的票价每张票价30元,总票房该当超百亿。
经济效益其次,社会效益可谓空前,是主旋律电影的一次重大打破,因此曾被誉为“一部永不落幕的时期剧”。

我们这代人,年轻时候或多或少都有物资短缺,饥饿的影象。
而且我看了焦裕禄那么多资料往后,以为他到了兰考最核心的事情便是办理当地的温饱问题,用饭问题是个天算夜的事情。
《焦裕禄》这部电影里,可以说所有的情节都是环绕着用饭来的,每场戏都和吃有关系。
包括焦裕禄在戏里由于儿子闹着想吃红烧肉而动手打了他,都是。

儿子闹着吃红烧肉,还把馒头扔了

电影开头,焦裕禄刚到兰考,一群小叫花子围着他要吃的,以是我本来电影的结尾是焦裕禄病重逝世后,他的英灵又涌如今广袤的沙丘上,披着外衣,拄着拐棍,一大群衣衫褴褛、蓬葆垢面的小叫花子怀抱脸盆大的大馒头簇拥在他身边,跳跃着,欢笑着,劈面向镜头走来,采取高速拍照,他们的动作舒缓洒脱,画外响起李雪健亲切熟习的《大实话》歌声……

《焦裕禄》原片结尾后来公映版中做了修正,李雪健后来提到这事总是说,还是想看看原来的结尾。
《焦裕禄》之后,在我执导的《飞虎队》(1995年公映)和《红星照耀中国》(2019年公映)里,我们又两度互助。

1990年,李雪健和王冀邢

2018年电影《红星照耀中国》试妆照,李雪健饰演鲁迅。

在我来讲,已经从峨影厂退休。
2009年拍完电影《邓稼先》后,也没有再拍电影,但我一贯在不雅观察思考我们的社会,特殊是随着互联网的发展,社会变革很快,各种想法也多,尤其是很多年轻人特殊是青少年缺少对历史的客不雅观认识,乃至涌现了认识上的偏差。
正是基于这些考量,我在2017年决定把《红星照耀中国》拍成电影。
这本书我小时候第一次看时就被点燃了,斯诺是一名美国,当初抱着疑惑和成见来到延安,在那里创造了一个支撑中国向前的精神力量。
我想把他对中国,对中国共产党的认识达所达到的高度拍出来。

(经受访者许可,文章部分内容来自当年电影《焦裕禄》干系的一些宣布与“创作谈”自述文章。

任务编辑:程娱

校正:张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