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
三十几年前,女作家、旅行家三毛曾这样评价齐豫和潘越云。由于制作专辑《反应-三毛作品第15号》,这三个具有传奇性的女人相识了。
三十几年后,三毛早已追随她的爱人荷西离开人间,另两位穿着波西米亚长裙的女人知道,天下上还有很多人怀念三毛,她们将在8月17日在工人体育馆举办一场“三个女人的壮阔人生——三毛、齐豫、潘越云《反应》演唱会”,借音乐与她重聚。
1985年出身的《反应-三毛作品第15号》,到现在都是乐坛的传奇。它是台湾第一张自己制作的CD,也是三毛唯一一张自传性子的专辑。专辑中收录的11首歌曲由三毛亲自作词,最为人所熟习的《梦田》就出自这张专辑。
这张专辑讲述了三毛读书、初恋、旅行等人生方方面面的故事,李泰祥、李宗盛等音乐人担当谱曲。
《七点钟》、《飞》到《晓梦蝴蝶》是少年三毛的初恋记录,由忐忑憧憬到恨别远走,心情也在纤细的颤栗中迷乱。《七点钟》这首歌格外真实,就像初恋时小鹿乱撞的初次约会。“你说七点钟……好好好,我一定早到。”
终于,《沙漠》开启了三毛的崭新天下,她还在歌曲开头留下了自己的声音:“我有一度变成了一个不相信爱情的女人,于是我走了,走到沙漠里头去。”
《现代》和《孀》是唱给故去恋人的悲歌,关于《现代》的出身还有一个令人悲痛的故事,艺绽君(ID:bjvariety)先卖个关子,等会由齐豫讲给大家听。
三毛在专辑文案里这样写:“她要的是黎明,一种没有任何声音的黎明。纵然她如此渴望着,反应还是不肯退去。”
从未播放的三毛录音将曝光
因音乐相识,自然也要用音乐纪念。
齐豫说,她们要做一场文学性很浓的、文艺的演唱会,现场不一定有尖叫。此前的台北场中,演出现场的四面台上,舞台四周挂满了长长纱幔,伴随着多媒体投影的变幻,三毛当年亲笔写下的字迹,齐豫和潘越云为这次演出写的笔墨都投射在纱幔上,三毛和荷西和合影也会时时涌现。
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齐豫还为这次演唱会翻出三毛的原声。当年在制作《反应》专辑时,三毛曾为歌曲录制了旁白,齐豫就想,会不会还有她当年的声音没有被整理和公开。于是,她找出了当年三毛在录音室里的声音记录,一点一点重听,直到临近整张专辑的结尾,她听到三毛用俏皮可爱的声音说了一句:“我们都在噢!
”
潘越云说:“觉得三毛早就想好了我们演唱会的开场,以是录好了这句话。”
齐豫:疑惑自己曾误解三毛
不过,重新提起这张专辑,齐豫的心情十分繁芜,她有时乃至疑惑当时的自己“搪突”了三毛。
在现在问世的歌词笔墨创作出来之前,三毛曾有另一个版本的歌词,风格更加古典,但不是很适宜歌曲的传播。“于是我们跟她说,希望她可以改一改歌词的风格。”三毛应允了,还跟她们谈论歌词该当若何写,在终极推出的专辑中,三毛第一批创作的歌词只留下了一首,便是潘越云演唱的《晓梦蝴蝶》。
“当时我们特殊津津乐道,说我们说服了三毛,让她和我们一起做了一张专辑,可我现在想来,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不是有一点失落礼。”齐豫暗自回忆,或许《晓梦蝴蝶》里那个古典的她,才是真正的三毛,“可我们硬是让她变成了一个大家眼里的、书迷想要的三毛。”
更让齐豫难过的是,当时三毛好不容易从荷西离世的重创中走出来,她们还要重新和她聊起这段故事,翻出她的伤痛。
“这是我现在想反省的地方。”齐豫暗自神伤。
齐豫回顾,《现代》这首歌录制完成之后,三毛没有立时听,而是在整张专辑做好的时候,她完全听了一次这首歌。在录音室里,她啕嚎大哭,不能自已。
这是一首三毛写给荷西的歌曲,歌词笔墨有如泣血:
你忘了忘了 忘了忘了
那一次又一次水边的泪与盼
你忘了岸边等你回家的女人
不过,这张专辑的问世为乐坛创造了一个奇迹,也为三毛留下她自己的声音。三毛的声音非常温顺,带着明显的“台湾腔”,这是齐豫自己也没想到的。
由于演唱《橄榄树》,齐豫听说了三毛和她的故事,“我以为她会是个侠女的形象,好奇心强又年夜胆。”可她第一次看到三毛时,却创造她声音有一点孩子气:“喜好用叠句,就像《七点钟》歌词里的语气:‘好、好。’和她笔墨给我留下的印象搭不起来。”
当时的齐豫和潘越云,就像是三毛的小迷妹,为了这张专辑在她家里开会,听她说故事。后来,三毛把两人写进自己书,说自己家里很少有人来做客,但齐豫和潘越云除外。俩人看了欣喜若狂。
有点像三毛书里写的,“记得当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齐豫爱谈天,总是分享自己的感想熏染,阿潘话很少,悄悄地坐在一边,三毛说:“你看你坐在那不说话,就像是一幅画。”她还说潘越云的长相像埃及艳后,而齐豫像天使。
“埃及艳后”潘越云与“天使”齐豫
30多年后,三毛的两个小迷妹终年夜了,成熟了,也重新“认识”了她。
“很多三毛的感情我们以前没有把稳到,这一次又把稳到,同时我们的嗓音经由33年也变得更加厚重,有一个‘增厚’的过程。”现在,齐豫和潘越云再次演绎经典的歌曲,重述有关“撒哈拉”、有关“橄榄树”以及“野百合”的故事,一定更加有味道。
- End -
你可曾被三毛和荷西的故事冲动
这些旋律中
埋藏着她的爱情故事
本期作者、编辑:韩轩
本期监制:周南焱
原创新系统编制作职员:韩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