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我看过一部名叫《中华之剑》的记录片。
有个片段，影象尤深。
西南边陲，国境线上的界碑，隔开了中国和东南亚。
这边，是我们戒备森严的边防警察。
而视线可及的边疆线那边，是三两成群的对方国家公民，蹲在地上，吸毒。
注射、烟吸、鼻嗅......当摄像机的镜头拉近，这些我们无法想象的画面，正在对面堂而皇之地上演。
他们绝不避讳，乃至用瘦骨嶙峋的身体倚靠着界碑吸毒。
他们无人管束，无人制止，我们的警察也无法干涉，由于那是别国之事。
这是一幕太有冲击力的画面。
有人评论：一条国境线，隔开了天国和地狱。
对付这句话，当年的我，并没有太多感触。
一贯到最近，一场11年前西南国境外的惨案再度被提及，一个杀害了13名中国人的大毒枭生前末了一段录音被首次曝光。
我才真的读懂这句话背后，沉甸甸的分量。
01
故事还要从11年前开始提及。
位于泰国、缅甸、老挝三国交界处的金三角，枪毒合流，是一片腥风血雨之地。
但长长的湄公河从那里流过。
它连接着中国和老泰缅四国。
许多生活在西南边陲的中国人，在湄公河上跑船、运货，以求生存，养活一家老小。
那年的10月5日，13名中国船员，驾驶着两艘商船，照常行驶在湄公河上。
但行至金三角泰国境内水域，他们被劫停了。
之后，码头的无线电，再也没有收到他们的。
直到那天下午，泰国军方宣告破获了一起重大贩毒案件，而嫌疑人，便是这两艘中国商船上的13名船员。
“我们接到线人举报，中国船只武装贩毒，我们军方得知后赶往船上查获，遭到武装分子打击，我们被迫反击，打去世中国武装贩毒分子，缴获92万粒毒品。”
这是来自泰国军方的，“郑重其事”的公告：
中国，武装分子，贩毒，92万粒。
但短短两三天内，这个骗局被揭开。
泰国清盛码头，漂浮出了两具中国船员的尸体。
他们双手被反铐，眼睛、嘴巴缠满胶带，腹部都中过不止一枪。
随后，陆续又有10名船员的尸首被打捞上来，全部被反铐，背上无数枪眼。
那些画面太过残酷，我不想再放详细图片。
这些被反铐后枪杀的中国人，明显是受害者，怎么可能是在“武装火拼”后被“被迫反击”打去世的？
中国迅速组成专案组，不破此案，决不收兵。
那几个月，边疆缉毒警严审抓到的所有东南亚贩毒嫌疑人，讯问和湄公河血案有关的统统。
抽丝剥茧之下，一个叫糯康的缅甸男人浮出水面。
这是一个被金三角的毒贩称为“教父”的毒枭。
他节制着弘大的毒品帝国，部下的军队有AK冲锋枪、M16步枪、火箭筒，常常向湄公河的过往船只收取保护费。
在20万平方公里的金三角，密林中的村落是他的都城，全副武装的毒贩是他的卫队。
由于中国商船拒交保护费，又因缅甸方面曾征用中国商船围剿他的老巢。
糯康对中国船员，挟恨在心。
于是与泰国不法军人勾结，制造了这场行刺。
他命部下劫停中国商船，假造了充斥着毒品和现金的现场，让泰国不法军人借着查获这起假贩毒案，立功讨赏。
又枪杀中国船员，解自己的气。
13个无辜的中国人，冤去世在他手中。
但糯康没想到，他惹了一个最不该惹的国家。
纵使各种透风报信跑路，5个月后，他还是在老挝被逮捕。
2013年，糯康在云南被实行去世刑。
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央视直播了一个去世刑犯被行刑前的全过程。
这段血案，在6年前被拍成了电影，便是彭于晏和张涵予主演的《湄公河行动》。
电影很刺激，很好看，很成功。
但电影没拍到的地方，还有更多让人寻思的原形。
02
这些原形被揭开，是源自前几天央视开播的记录片，《环球公敌》。
它表露了糯康生前的几段录音。
“我这生平最难忘的事，便是父亲吸毒造成家境贫寒，我无法上学，17岁就离开家。
在金三角这种地方，毒品都是公开摆着卖，毒贩都是有钱了就去赌钱，输了再去贩毒，年夜大好人也会变坏人。
如果我还可以从头开始，我想做的事便是回家，和家里人一起过日子，种地，养鱼。
我也想过上没有战役和毒品的好日子。”
如果不是这些被公开的录音，我实在无法想象，一个杀人如麻做尽坏事的大毒枭，临去世前末了的抱负，竟然是过上沉着的日子。
为什么？
在国境线以外，有你想象不到的胆怯。
糯康出生的地方，和金三角的所有村落落一样，险些是原始状态。
没水没电，住的是茅草屋，用饭靠打猎。
「贫穷」到了这里，乃至是一个苍白的词汇。
没钱，他们就种罂粟，被忽悠着以为能发财致富。
结果种出来的东西，以极低的价格被制毒者收去，他们还是穷。
穷，毒品还多，一沾上，断港绝潢，干脆贩毒。
这样的地方，只可能催生出无穷无尽的毒贩。
毒品专横獗，这里还极其混乱。
很多毒贩的势力，乃至渗透到政府、军队。
金三角那么多毒枭，没有一个被处刑，哪怕杀了人被抓，花点钱就能放出来。
糯康最开始追随的贩毒头目坤沙，曾被缅甸判了去世刑。
结果，缅甸政府害怕他的军队生事，竟没一个人敢行刑，又把他放了。
这个大毒枭，跟4个老婆住在豪宅里，一贯活到73岁。
坤沙（右）
这些我们弗成思议的荒诞，真实地发生在与我们只隔一条边界线的地方。
而糯康被中国逮捕、羁押的那段日子，他经历了什么？
在那之前，他终日在丛林里打仗、吸毒、贩毒，饥饱不定。
面黄肌瘦，还一身的病。
结果在云南关押的几个月，他吃着牢饭，定期还有年夜夫查看他的身体状况。
到了行刑那日，糯康乃至养胖了。
在中国蹲大牢的日子，竟然比在金三角贩毒还要痛快酣畅。
最开始接管审判时，糯康还嬉皮笑脸。
最开始接管审判时，糯康还嬉皮笑脸。
一下子装大小便失落禁，一下子装疯卖傻。
还放话说能赔偿给去世者家属巨款，想要费钱摆平。
他以为这里和他的国家一样，任何罪过都能靠势力和金钱办理。
但他想错了。
云南高等公民法院一审去世刑，终审坚持原判。
过去一个多世纪，金三角的农人世世代代被束缚在罂粟地里。
但那几年，中国开始改变这统统。
先是禁毒委联合缅甸、老挝革除罂粟栽种地，之后实行替代栽种经济作物。
中国鼓励海内企业前往金三角开办橡胶园，雇佣当地农人，收购本地产品。
橡胶厂工人一个月的报酬，约即是当地农人一年的收入。
此消彼长，他们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安居乐业。
我们的卫星时候监测金三角罂粟栽种情形
这些，都是成长在金三角的糯康，此生未曾想象的画面。
在他生活的地方，贫穷是与生俱来，吸毒是天经地义，混乱是唯一法则。
而到了中国，才创造天下并非如此。
我们的和平、安定和发展，竟会让一个气吞山河的毒枭，神往起沉着的日子。
一条国境线，隔开了天国和地狱，真的是这样。
再看糯康的“临终欲望”，除了可笑，更是悲哀。
试想一下，当你活在一个根本无法为公民供应生存保障、安定环境的国家。
当你的国家动荡、战乱不休，乃至还存在政府根本管不到的地方。
你的生活又会是什么样子？
03
这样的假设，听起来离我们太迢遥。
但在许多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它却是现实。
从这些年的叙利亚，到现今的乌克兰。
从远方的非洲小国，到离我们只有一线之隔的东南亚。
看看那里公民过的生活。
阿富汗，从1979年苏联入侵起，“和平”二字在这个国度就不复存在。
长年累月的战役带来的困窘，催生出了毒品和暴力。
无数人的生平，不是去世于炮弹之下，便是在毒品的侵蚀中，草草结束。
去年，塔利班发动兵变。
成千上万希冀逃命的阿富汗人，冲向机场，扒上飞机。
高空之中，有人失落手摔下，血肉模糊。
缅甸，常年有武装力量，和政府军分庭抗礼。
两年多前，冲突忽然发生，一个村落落，说没就没了。
由于当地道路条件太差，运输困难，军队还抓捕村落民为其押送物资。
当那里的人被荷枪实弹的士兵逼着给前哨运送物资时，与之交界的云南瑞丽，涌现了这样的一幕：
晚饭之后，瑞丽市民在广场乘凉、舞蹈、谈天、玩手机。
这边，是热闹的广场舞音乐，那边的山头上，是枪炮的轰鸣和火光。
那里的情面愿被捕，也要费尽心机偷渡到中国。
生在这样的国度，活着都成了一种奢求。
你的屋子、家庭、奇迹、事情，随时可能被摧毁。
多少人，会干脆铤而走险，拿起武器和毒品，用命赌统统？
不是天生就有亡命之徒。
而是什么样的环境，造就了什么样的人。
当我们放着假，刷动手机，以为最近最大的苦恼便是假期不能旅游，节后还要补班。
当我们穿梭在每个平淡的日子，抱怨着生活的庸常和无趣时。
别忘了，你眼中的无趣，也是有些人求之不得的和平。
更别忘了，这种和平，不是天经地义，只是由于幸运。
我们并不是生在一个安全的时期，而是幸运地，生在了一个安全的国家。
04
塞尔维亚有首歌，叫《如果塞尔维亚像中国一样强大》。
曲调欢畅，歌词却无限伤感。
作为一个弱小国家，塞尔维亚常常受到西方的压迫和制裁，无力反抗。
他们神往一个强大的国家，神往我们的幸福安宁。
而我们，在看过这些故事之后，也应该记住两个词。
一个，是“珍惜”。
这个地球上，是有两个天下的。
有人活在毒品、战役、文明退化里，有人活在和平、自由、高速发展中。
祖国用她的强大和稳定，护佑我们过着不同于那些动乱地区的正常生活。
这份保障，是应该珍惜的来之不易。
另一个，是“慈悲”。
这些年，我们目睹过许多陷入战火的国家，新闻上，常常会看到那些地方的人，做出一些尴尬、荒诞、匪夷所思的事。
比如抱着枪的孩子，排队代孕的乌克兰妇女......
我们可以论是非，但别只高高在上地审判，冷漠地嘲讽。
你并不比他们优胜，你只是比他们幸运。
你之以是不会堕入这样的阴郁，是由于有国家，为你点燃了光明。
参考资料：
记录片《环球公敌》
央视特殊节目《诛枭》
公民日报：为了国家肃静和公民利益——湄公河惨案侦破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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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王耳朵，上不知天文，下不知地理，中间略懂点人生歪理。关注【王耳朵】，一个路见不平，就忍不住一声吼的中年bo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