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峰(中)昨日到台北地方法院开庭。

【天下不雅观news讯】歌手吴青峰被前老板林暐哲控告违反著作权法,双方11日终于在法院碰面对质,稍早他在IG连发2篇、合计近4千字的长文,表示这2年未曾公开评论辩论此事,是对心中那位曾视为父亲(林暐哲)的人,末了的尊重、宽容与一点保护。
但事实上,这样的愿望落空了,一次又一次,我究竟心去世了。
如今他自认于理、于情都毫无亏欠,更是合理合法、仁至义尽,于是诉出埋藏已久的心声。

吴青峰4千字长文心去世了 林暐哲要求苏打绿全版权 休闲娱乐

吴青峰、林暐哲两人今在法庭中翻脸,廖碧珍为儿子境遇感到不值,感情溃堤呛林“你太可恶了”,台北地院审理本日辩结,合议庭订全案6月15日宣判。

吴青峰提到在2018年9月20日口头见告林暐哲要拿回词曲版权,林暐哲赞许之后,吴青峰同年10月26日寄发存证信函提及此事,接着双方12月6日签署《合约终止协议书》,在双方状师见证下,确认词曲互助终止,也将10月26日的存证信函写进终止书,以全部遂其所愿表示赞许。
一贯到2019年4月,他溘然收到林暐哲的存证信函,过没多久林暐哲对他提起假处罚、民事诉讼、刑事,并把他创作的歌名抢注牌号,吴青峰的状师苦笑地说:“他(林暐哲)送给你全餐耶。

在双方进入调度庭后,吴青峰记得林暐哲表示“我希望他把写给苏打绿的所有词曲都给我,我想keep住我跟苏打绿的美好回顾”,审查官回应:“这哀求已经超出案件范围,你告吴青峰,现在却哀求苏打绿,连我都以为强人所难,你怎么能哀求他接管,不要讲得很俊秀说是美好的回顾,但实在你是想要某些东西。
况且现在都告了,也不美好了。
”后来他在庭外约林暐哲和解,林哀求他连续授权所有苏打绿揭橥过的词曲,他惊觉:“当时诉讼的开端是『歌颂者』这首歌,和解条件却是苏打绿过去和未来的歌,过去近百首歌曲,乃至未来我还没写的歌?难道不令人疑惑这才是目的吗?”

然而面对一次又一次的官司,吴青峰一次又一次的心去世,乃至在庭上掉泪,一度想过认输赔钱,当成买个教训,状师回他:“你是第一个曲稿身写的歌被告的,没有前例,如果你不力争到底,你会害到往后有一样遭遇的创作者。
”因此吴青峰决定为了恐会有同样遭遇的创作者挺身而出,同时,一旦看清苏打绿的歌曲是被打劫的目标,我也必须为了苏打绿六个人十多年的心血奋战。

吴青峰IG全文:

2004年,我创作《小情歌》,写下这句歌词:“我想我很适宜/当一个歌颂者”,2019年,我引申创作了《歌颂者》这首歌,《歌颂者》三个字我自引《小情歌》歌词。
本日,他却表达《歌颂者》三个字,是他给的建议,让我不可置信。

从两年前这件事发生以来,除了法庭上,我从未公开谈过此事。
我一贯不懂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一贯希望是一场误会,也一贯以为或许不评论辩论,是对心中那位曾视为父亲的人,末了的尊重、宽容与一点保护。
但事实上,这样的愿望落空了,一次又一次,我究竟心去世了,也以为必须好好对关心我的你们交代一次这些事。

【事宜经由】

我和林师长西席在2008年有签署一份词曲授权合约,原订2014年底结束,而因我信赖对方,一贯自动延续到2018年底。

2018年的9月20日,我跟林师长西席约在他家开会,我向他表示,以为自己快40岁了,一贯以来感想熏染到人生无常,我担心自己假如溘然去世掉,家人什么都没有,希望词曲版权拿回来自己处理,他也赞许。

我认为依照我们十多年来互相信赖的关系,当面口头讲是比较尊重的办法。
我10月26日寄发存证信函提及此事,怕吓到他,我也先用LINE知会他,他也表示没问题。

接着在12月6日,我们签署《合约终止协议书》在双方状师见证下,确认词曲互助终止,也将10月26日的存证信函写进终止书,以“全部遂其所愿”表示赞许。
林师长西席也亲清闲电话里跟环球版权总经理确认往后我会自己处理版权,也发讯息给我“12月31日前这些转移的工具都会知道你即将自己做”。

原来我想让统统悄悄落幕,而林师长西席哀求我拟稿,必须在12月31日公开声明,对外表示往后我将自己处理自己的事情。
我记得他一贯见告我要妥善处理、好聚好散,并且希望我们能树立典范,见告大家,不是每一个艺人跟经纪公司结束都要撕破脸。
后来也公开声明结束互助,没有一点点让我疑惑我们还有存续任何合约的可能。

一贯到2019年4月,我溘然收到他的存证信函,我非常错愕,何况中间我多次在节目上演曲稿身创作,他从未有任何反应。
收到存函后我不断跟他联结,好几天他不接电话、我用各种通讯软体讯息他也不回,末了用email,他才回答流传宣传词曲授权还在他身上。

没多久,林师长西席开始对我提起假处罚、民事诉讼、乃至到刑事,还把我所创作的歌名抢注牌号。
我的状师苦笑地说:”他送给你全餐耶“。

10月,在被告后第一次见到林师长西席,记得审查官希望能匆匆成和解而问他”如果要和解,你的条件是什么?“我记得他表示”我希望他把写给苏打绿的所有词曲都给我,我想keep住我跟苏打绿的美好回顾!
“我记得审查官当场回应他这哀求已经超出案件范围,你告吴青峰,现在却哀求苏打绿,连我都以为强人所难,你怎么能哀求他接管,不要讲得很俊秀说是美好的回顾,但实在你是想要某些东西。
况且现在都告了,也不美好了。

后来我考试测验庭外再约他和解,他提出的条件依然是连续授权所有苏打绿揭橥过的词曲,要利用不需经我赞许,并见告我”只有他知道我的歌怎么用最好“。
当时诉讼的开端是《歌颂者》这首歌,和解条件却是苏打绿过去和未来的歌,过去近百首歌曲,乃至未来我还没写的歌?难道不令人疑惑这才是目的吗?

【一次又一次的去世心】

经由几次出庭与报导,很多人逐渐创造这件事,但你们不知道的是,你们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两年多来,我不断收到无数书状,几周一次,一次动辄数十页。
该当谈法律的书状,却成为一次比一次荒谬且攻击性、感情性的字眼。
你们有时看到报导以为朝气的,却是我的日常心碎。

合意不续约,安分守己曲稿身的歌,却被形容成忽略法纪,不断膨胀放大自身之权利。

为了承接他瞒着我签的合约,却被说成违约在先,企图霸王硬上弓;

一个创作者、著作权人反被被授权人称为不洁之手;开庭被往事勾动而难过,却被描述为其妄尊自大、不可一世的霸道心态与作法,与其前次开庭时的楚楚可怜形象,根本南辕北辙、判若两人。

在高雄演唱会前被不雅观众质疑我不能曲稿身的歌,却说我是利用创作者不得演曲稿身的作品之悲情诉求,企图博取大众之同情,以炒作演唱会热度之宣扬手腕;

说一个中文系毕业生曲解电子邮件笔墨到这种程度;

连林师长西席当时委任的状师,都出庭作证所有人都很清楚三份合约皆已结束。
对方却可以写成是林师长西席哑忍妥协,百般之妥协与玉成,说我令人瞠目结舌;

当对方提出假处罚,哀求法院令我四年四个月内不能利用自己作品,他们说冻结我的作品影响不大。
为了抗辩,我们提出《太空人》的发卖,以及过往歌曲记录,这时对方回应”辩称由于发卖量大以是就该当容忍其侵权如斯⋯⋯然还以此志得意满⋯⋯岂非财大气粗者就可以任意侵权而可以不负法律任务“、小情歌歌曲并非著名,亦未与吴青峰有密不可分的贯串衔接。
小情歌歌曲仅有1619万次之不雅观看次数⋯⋯实难谓其非过于膨胀自身之评价、无与伦比的俏丽仅有1019万次之不雅观看次数等等辩称冻结我的作品,对一个创作歌手影响不大。

这样的言语已历时两年,在此所提也只是冰山一角,我真的分不清,到底是写书状的林佳莹状师、张志朋状师的言语,还是林师长西席本人的意思,但无论如何,就算是状师的意思,肯定也经由林师长西席赞许;就算是林师长西席的意思,也是状师下笔的。

一次又一次,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一个,我曾视为父亲的人口中说出。
一贯以来盲目相信他、永久戴德报答的我,为什么要这样被对待?就由于不互助,十几年的情意都不主要了吗?那些他曾说是家人、是partner,口口声声的好聚好散,都是假的吗?

网路上看到许多撷取片段揭橥见地的法律人说青峰犯的错是没有在三个月前以书面表明不续约,但他们不知道我的经纪合约包含了著作权条文,2018年12月我与林师长西席新签署的《合约终止协议书》终止了词曲版权、经纪、唱片三份合约,终止书的副本公开声明即是不续约的书面文件,这点民事讯断书也说:往后约改动或取代前约,致无须在该年12月31日前3个月为之。

上一次开庭,林师长西席当时的委任状师有一段证言让我很惊异,她说2018年终止合约时,她讯问林师长西席三份合约,林师长西席回答她:”版权早就谈好了,是没有争议的部分,其他两份由于有事情须要交卸,以是要特殊写清楚。
“林师长西席给了她经纪合约与唱片合约,并表示词曲合约找不到。
我惊异的是,我知道林师长西席全部合约都交给司帐张小姐保管,他见告状师找不到合约的同一星期,我也曾向司帐张小姐要过词曲合约来看,不可能找不到。
这句话让我不免惊吓地疑惑,难道一开始就别有用心?

上一次开庭时,我没有想到我会哭出来,在证人的证词中,勾起太多我早已不愿回忆的往事细节,包括林师长西席很担心我不愿意承接腾讯这份合约,他会违约;但连证人都很讶异我通盘接管林师长西席要我承接的;我曾讯问林师长西席是否能聘请你当制作人却被林师长西席谢绝要断就断得干干净净 ;协议结束后我什至挽着林师长西席的手,见告他:”你不愿意一起事情没紧要,我们还可以是家人“⋯⋯这各类,实在让我一时没忍住感情。

我哭,不是由于我想博取同情,是由于我有真感情。
我哭,是由于我至此彻彻底底去世心,犹如第二次经历「失落去父亲」的过程。
我哭,是由于我统统都为他着想,但末了换来了什么,而这统统,竟然是由当时的「对方状师」替我见证的,真是讽刺。

【我对每一个创作者想说的话】

事宜开始时,我正面临《歌手2019》决赛演唱《歌颂者》的挣扎,我没有见告周遭的人发生什么事,自己每天回到饭店默默堕泪。

坦白说,最开始我问状师:“我们能不能干脆认输?他要钱,就照他说的赔,当费钱学教训、认清一个人,也就不用摧残浪费蹂躏生命在他身上了。
”我很心痛,但我实在不想花费心思在这件事上,依照我们对他以往与其他工具诸多诉讼的理解,他总是缠讼到底,而对我一个创作者而言,我一开始希望版权在自己身上,便是有感于人生无常,便是由于珍惜生命、珍惜韶光,而现在我却要摧残浪费蹂躏这么多生命诉讼,这些韶光如果我能拿来写歌,该有多好?

但状师说:“你是第一个曲稿身写的歌被告的,没有前例。
如果你不力争到底,你会害到往后有一样遭遇的创作者。
”正因如此,我一贯在为了未来我不认识,但可能面对一样事情的创作者,冒死面对着。
同时,一旦看清苏打绿的歌曲是被打劫的目标,我也必须为了苏打绿六个人十多年的心血奋战。

我们从小的环境、教诲,一贯被教导要尊师重道、忍耐是美德,但便是这些教导,让过犹不及的我,由于怀着戴德,以是一起以来从不疑惑、盲目相信,末了变成这样。
对付尊师重道、对付戴德,我自认我一贯以来都是做到最好,丝毫无愧于心,于情绪、于实际收益,我相信我已报恩百倍万倍。
但碰着错的事,无止境「忍耐」并不是美德,只会纵容、宠坏他人,终极不但会反过来吞噬自己,更有可能害到他人,乃至亲眼看着自己最爱的母亲、家人陪你难过。

我希望每一个年轻的创作者,记得一开始就要看清楚合约。
常怀戴德、努力回报,这些都是天经地义,但一方面,保护自己更天经地义。
如果你互助的长辈是正派的,就不会由于你「合理」地讯问自己的权柄而恼羞成怒。
我希望有所有创作者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像我一样遭受这样的打击,让生命如此虚掷。

我从未想过会遭逢如此巨变,也惊觉有时法律保护的,并非对的人或善良的人,而是懂得怎么利用法律的人。
我没想到,创作有时变成一种原罪,为了自己的作品不被夺走,须要摧残浪费蹂躏这么多生命、花这么多心力。
我也从未想过,实在有时状师会力挺的,不是法律、不是原形,也不是正义,而是付钱给他的客户,如此而已。

【结论:我于理、于情都毫无亏欠,更是合理合法、仁至义尽】

我相信我本日一番话,一定会再被对方以各种曲解和利用法律刁难,毕竟对方连我私人脸书的发文都要自行对号入座、哀求我登报道歉。
但我不怕,由于我没有一句话是谎话。
我也知道这件事还有一段很长的路得走,我相信对方会不断想办法连续缠讼,而闭上眼睛写写书状就有钱领的好差事,亦有很多状师如蚁附膻。
我也希望每个要兴讼的人多想想自己的家人、孩子,你怎么忍心让他们查询自己的家人,都是这些新闻。

面对这件事到后来,不但是我,书状中的无端攻击,从针对我,也变成针对六个个别团员,更没想到,连馨仪也遭受这样的对待。
看着身怀六甲的馨仪接着被告,跟看到吴妈妈要面对一样令我心痛不已。

我是一个创作者,还在努力创作着,我深知,音乐一旦失落去灵魂,就只剩下技巧;而法律一旦忽略民气,产生漏洞,就只是笔墨罢了。

苏格拉底曾言:“不但要活着,还要良善地活着。
”活在这天下上,我相信我期许自己拥有的,不但是作品、名字,而是良善。
我一向问心无愧,没有一丝亏欠,于情,于理。

(编辑:张艺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