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哈青年皮几万倒了,倒在媒体的枪口下。
不仅演唱会凉了,就连过去的视频和音乐都遭到了封杀。除了铺天盖地的新闻还在提醒着人们他曾经嘻哈说唱的身份之外,各大音乐平台已经再也找不到他存在的半点痕迹。对付一个红得发紫的艺人来说,无疑是被判了去世刑。
不过皮几万的粉丝并不买账,捂着耳朵大喊“冤枉”,颇有一副“宝宝不听”的架势。实在这种事情很随意马虎想通,当人犯了事儿,第一韶光总会想要找一个合理的借口减轻自己的差错,特殊是别人也有类似的问题时,学习别人就成了推脱任务最好的情由。比如“受黑人音乐影响深厚”。
听着是不是有种“好学生”吸烟被老师捉住了,指着班上的“坏学生”说都是受他们影响的觉得。个中的潜台词便是在说:我是听话的好孩子,我是被别人诱惑的。错不在我,该当怪他们。
于是,粉丝犹如闻到腥味的鲨鱼一样平常,迅速找到新的洗白制高点。而这看似刷“同情”的报歉声明,正好成了压去世皮几万的末了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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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黑人说唱真的如此不堪,真的黄暴低俗,真的是文化糟粕,把他形容得越是一无是处,一个疑问也就变得越是明显:既然那么糟糕的一种音乐,当初你为什么选择学习它呢?并且还受到它的深厚影响。
由此也就引申到个人,你蠢,你傻,你弱智,跳进别人的陷阱而不自知。除了活该,别人还能说什么。
更何况,黑人嘻哈里面涌现毒品、枪支和暴力,是由于他们从小就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歌词里的东西不过是为了“keep real”。
嘻哈起源于上世纪六十年代美国的布朗克斯区,在经济和文化的影响下,当时的布朗克斯成为纽约下层黑人和拉美移民聚区。那里帮派林立,毒品泛滥,充满暴力与滥交的腐烂气味。于是黑人们通过暴力、粗俗的内容表达对现实不公的愤懑:虽然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天下,但是你根本不理解我在生活中的挣扎。
如果你真的听过黑人嘻哈歌曲,那么你就该当明白,在他们很多的作品里,暴力血腥并不是作为一种很酷的元素存在,而是作为控诉社会问题的一种武器。就像小李子的电影《华尔街之狼》,它不是鼓吹敲诈、毒品和性,而是将它捧在高处,然后狠狠的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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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偏偏有人不懂,搬了些“鸦片”就以为触摸到了灵魂,热泪盈眶地呼喊:“我看到了,我看到了”。至于到底看到了什么?我们不得而知。
在喷鼻香港电影纵横大陆的年代,街头动作片深受青少年喜好,于是社会上,乃至学校里都涌现了“陈浩南”、“山鸡哥”,带着一帮子“小弟”饮酒斗殴,胆色、交谊是没打出来,恶心下流的事情倒是出了不少。比如叫上一群人把别人堵在厕所里扇耳光,比如往同学床上泼粪。事了,还美其名曰为了情意,为了义气。
过了那个年代,本以为人会变得聪明些,没想到依旧一副老样子。以为diss、毒品便是酷,以为早恋、堕胎便是青春,以为报复社会便是抗争命运的不公。醒醒吧,照搬英国鸦片的大凌晨亡了!
为什么我们从来没有听谁说:
拈了花指的便是佛祖;
骑了白马便是王子;
磕了头便是虔诚的圣徒;
……
由于这些只是外在的空壳子,他们的存在,和花指、白马、磕头没有半毛钱关系,换了另一种外在的显化,他们依然强大。
以是,问题根本不在于中国对大尺度歌词敏感不敏感,而是在于扒开了恶心下流的外衣,里面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