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有故民气上过,回顾山河已是秋。又是一个桂花飘喷鼻香、菊花盛开、霜叶红于仲春花的深秋时节,宜昌的深秋更是醉人。我们八一届五师(湖北省五峰县师范学校)同学陈晓锋、刘启艳、姚兰英和我相约溜达宜昌滨江画廊伍家岗至葛州坝路段,启艳说虽然她走了一遍,但仍未尽兴,想我们一起再走一遍。晓锋说:这段路我们都走过,也比较熟习,还不如从伍家岗徒步至猇亭,她说:几次从机场回来途经猇亭,在车上看到古沙场至伍家岗沿江培植得非常好,就像滨江公园这一带一样俊秀,我们以为她的发起非常好,欣然接管了。我溘然想起了久违的古老背渡口,我提出来走到猇亭,一定要去古老背渡口去看看。兰英同学由于既定的自驾游操持,没能参与,以是,我们只能三人同行。
二零二三年十一月一日,我们三人基本定时在约定的早上八点半,于伍家实验初中公交站台出站的斑马线路旁会面,晓峰说:最好是坐车到猇亭,在渡口看一下,然后徒步至伍家岗,她的情由是:这样走可以背对阳光,很舒畅,如果面对着阳光走路,会特殊刺眼。我说:我们的目标是猇亭古老背渡口,就像要去见一个人一样,长途跋涉几十里与坐车去、再走回来,那是两种不同的感想熏染。启艳说:你们俩说的都有道理,要不我们先走一段试试,如果弗成,我们就坐车去。我说:这个办法真好,我们算是在路边开了一个小会,然后从伍一广场向江边走去,我们边走边聊,我说:这样的徒步至少要三个人以上,碰着问题,少数服从多数!
很快我们就走到了江边,启艳说:你们看玉轮还没有落呀!
是啊!
东边的太阳冉冉升起,西边的玉轮像宋朝的汝窑瓷盘挂在蓝天,温润如玉,这是多么好的日子呀!
日月同辉!
天高气爽!
难得的好天气,温度在25度旁边,万里无云,江水如练,绿悠悠的江面就像铺了一层喷鼻香云纱绸缎,特殊有质感。阳光普照,波光粼粼,沉着的冮面尽显深秋之静美!
我们沿着画廊溜达,人与自然如此和谐,真有一种万物合一的觉得!
路上行人并不多,我们碰到了三姐妹在用自拍杆拍照,她们大约在七十岁旁边吧,我向她们竖起大姆指说:给你们点赞,笑一个,她们哈哈大笑起来,连拍了几张美照,说:感激你!
我说:您们长得彷佛啊!
是三姐妹吧?!
他们说:是的,我说:我们也是三姐妹!
然后挥手作别。不远处,有音乐声传来,我们闻声而去,有一个老年音乐团,大约有四十人旁边,正在那里开露天音乐会,有近十种乐器在演奏,两位六十多岁的大姐正在唱民歌。我们停下来欣赏一下子,也有一些行人在不雅观看!
我说:我特殊喜好听民歌、红歌,尤其是歌唱祖国的歌曲。她们俩说:生活在这片国土、这个和平年代,真是太幸福了!
现在退休了,不用去上班,每月还有固定的退休金,衣食无忧!
我们三人异口同声地说:感谢毛主席!
感谢共产党!
新建的沿江公园,更加宽厰,步道有多条可选,我们选择了中间地带的休闲小路,这样既可以看江景,又可以看公园全景,路面材质有石头的、有木料的、有地砖的、也有红绿硅胶的。一片一片的草坪、一簇一簇的花卉、一株一株的绿树,赏心悦目,无处不是风景。木条椅处处可见,随时可小憩。还有各种运动东西、蓝球场、可容纳几千人的露天算夜戏院!
我们在“屈原昭君故里”巨幅标牌处打卡照,然后连续前行,有五米、十米的长木条櫈,可当床,我们仰天而躺,长木条晒得发烫,躺在上面,就像躺在热炕上,仰面的阳光就像没有重量的被子,盖在身上,我们悄悄地感想熏染阳光的暖、桂花的喷鼻香、天空的蓝、空气的鲜、深秋的静、人间的美!
我们每人躺在各自的“床”上,就像木炭灰一样完备地放松,两面都在接管热能,虽然只躺了几分钟,但彷佛午休了半小时一样精神,由于每个细胞都注入了天地之气。很精彩的一段是紫藤走廊,全是实木做的,大约有三百多米长,弯弯拐拐,溜达个中,甚是惬意!
紫藤走廊,还有一些林荫小道,阳光是很少的,以是,也没有人再提出要坐车了!
不知不觉就来到伍家岗大桥引桥下,桥下没有太阳,有木橙,园地就像一个足球那么宽广,我们决定安歇一下子,补充水分,她们俩还带有方便食用的水果及零食,随时也补充一点。由于这之前,我们三人从九码头徒步到镇江阁,我们都带了水果,她们说往后徒步都不要带了,每个人自己带点水就可以了,累了、饿了,就找餐厅安歇、用饭。以是,我很听话,我什么也没有带,就带了一杯水,反正一个是大姐、一个是二姐,我这六十岁的小妹蹭她们一点也无所谓了!
少焉后,晓锋说:我来跳一曲舞,我还以为她开玩笑呢!
没想到她打开手机,就随着曲子跳起来,她说是刚刚学会的,要复习一下。我是第一次看到她舞蹈,还有点味道,毕竟她跳了两年的广场舞。一曲跳完,启艳说她在网上看到一个视频,有一个动作特殊好看,她花了一个月的韶光,才学会,她打开视频,要我帮她拿动手机,随着跳了一遍。晓锋说她也会跳这个曲子,然后她们俩又完全地跳了一遍,我是唯一的不雅观众,我也只能做一个察看犹豫者,由于我不会舞蹈,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从小身材就不苗条,我是那种微胖型的,对舞蹈没有自傲,也没有去学,也不知道学不学得会。我对启艳说:下次徒步,你把二胡带上,她说:那你把小提琴带上,晓锋说:如果是这样,我就去学掸琴!
哈哈,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呀!
晓锋是特殊有激情、有直觉、英气而绽放的那一类,她非常会生活,看着她,不用说话,你就能感想熏染到,她把生活过得有条有理、有滋有味。启艳是比较内敛、谦善、藏而不露、厚积薄发型的,退休后文学天赋才显现出来,一年多的韶光,就出版了个人诗文集。在她面前,我自惭形秽,虽然喜好写写画画,却未见显著成效,但我是一个很有好奇心、激情亲切饱满、勇于体验生活的人,惜时如金,没有虚度年华,这也算是一大闪光之处吧!
人生便是一场体验,每一段经历都会有一份感悟,每一份感悟都是人生的收成、灵魂的富余啊!
五师毕业已四十二年,我们又重新走到一起,依然保留了那份学生之气,那份纯粹之美,持续地保持对生活的热爱,对自然的敬畏。几十年,各自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和生活,很少有这样的相聚,但韶光和空间并没有阻隔我们的相融,戴德生命中所有的遇见!
戴德岁月里所有的相逢!
“向提高,向提高,战士的任务重,妇女的怨愁深……”唱着唱着,我们来到了原来的疆场。疆场早已迁居,但那个很高很高的台子,依然保留,做成了有防护木栏的不雅观景台,我们走上去,眺望长江东逝水。岸边的芦苇大片大片的,特殊抢眼,晓锋说:你们看那芦苇絮,粉紫粉紫的,好有光泽!
是啊!
就像人抹了面霜一样!
山水有信,万物成长。芦苇由于得长江之水的滋养而茂盛,两岸由于有芦苇的点缀,长江更有魅力。深秋之美,怎能没有芦苇?由于韶光关系,不敢久留,我们来到一片果树园,树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柑橘,那是深秋的浓墨重彩!
透过有份量感的柑橘,我们也感想熏染到大地丰收的喜悦景象。
放眼望去,前方便是猇亭古沙场,宜昌新增十大景点之一,江面勾留很多船支,该当是历史布景吧!
古沙场当然是古老的建筑,熟年代感的楼阁前,停靠一辆旅游车,有很多游客,彷佛是从外地来的,我们本地人一样平常都去游过。以是,我们还是直奔主题。挨着古沙场,便是有名的宜昌长江公路大桥,历时四年,于二OO一年玄月十九日通车运行。自从大桥通车后,我就再也没有坐过渡船,再也没有去过古老背码头了。宜昌长江公路大桥全长2.3公里,我走过好几次,最快一次是二十八分钟,慢一点要四十多分钟,我至今还记得第一次走上大桥的欣喜,心里想再也不用花几个小时等轮渡了。走在双面四车道一级公路的人行道上,气势恢宏,万分震荡,深深感慨天下顶级的中国桥梁建筑业及建筑工人的平凡和伟大!
宜昌滨江画廊延伸段到猇亭古沙场就截止了,伍家岗至猇亭区全程二十多公里,我们的徒步才差不多进行了一半,韶光已是下午一点多钟。前方的江边是原生态的,未开垦的,恐怕不是太好走,再加上前面还有几座工厂,又怕有隔段,如果此路不通,我们还得返回,以是,我们决定直走猇亭大道。公路大桥下面至兴发集团大约有二里多路,路面人行道正在维修施工,路边又高又长的绿色护栏围住,我们只能走在车道上,而且只能一前一后纵向排列。往来车辆的隆隆声,施工场地机器及工人的鼓噪声,车轮与地面摩擦扬起的灰尘弥漫上空。她们俩的防护做得好,都带有口罩,晓锋要我用餐巾纸捂着,这个办法好,我用餐巾纸捂住口、鼻,过滤一下空气。溘然从俏丽的沿江画廊过渡到这样的路途,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小小的落差,我们都没有说什么话,由于说话也听不见,这是唯一没有说话的路段,也让我们的嗓子得到少焉的安歇。大约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终于走完了那段路程,我们又可以走在宽厰的人行道上,又可以三人并排,自由清闲谈天说地了。我说:你们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她们说:不知道!
我说:我刚才想起了二万五千里长征,晓锋说:是啊!
红军当年没吃的、没喝的、挨冻受饿,还要前行、还要打仗,他们是为的什么?我说:为的是这片囯土,为的是我们本日的幸福生活,那些先烈、英雄是值得我们儆仰的!
巜精忠岳飞》电视剧,我看了两遍。她说:自从看了《岳飞传》,就看开了,就放下了。是啊!
读点史籍多主要啊!
以史明智,鉴往知来。如果知晓一些历史及历史人物,至少不会以为自己是这个天下上最痛楚的、最委曲的、最可怜的、最不幸的人,至少会珍惜人生、保重生命!
我们走到了一个车站台,看了一下站牌,还有十一站路,晓锋说:现在也没有什么风景可以看了,我们干脆坐车去。我说:我们并不是要全程看风景,而是体验徒步的感想熏染,之前我们商定好的徏步伍家岗至猇亭古老背渡口,返回乘车。如果现在坐车,我们的徒步就不完全了,彷佛有水份了!
启艳没有揭橥见地,但我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她也有点怠倦了,也有点想坐车,但她又以为我说的也有道理,她也想体验一次完全的徒步。她们看到我这么执着,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我们又连续前行,连续谈天了。晓锋说:你还记得八一年快毕业时,我们送你姐和你侄儿去杉树园吗?我说:当然记得,那是八一年六月,景象已经有点热了,我们穿的衬衣,那天是周六,我准备送我姐,帮忙背她两岁的儿子,但晓锋以为我返回是一个人,以是,她说也陪着去,回来时给我作伴。我们是午饭后出发的,三个人轮流背我的侄儿,我们走了十多里路,大约两个小时,到了杉树园中学(我后来事情的学校)前方一里多路的水浕司文教组,我姐夫事情的单位。轻微安歇了一下,那时,大约下午四点,我们就返程往回走。那个年代,公交车很少,那条路每天只有一趟班车,早上六点从县城发车到谢家坪州里。我们往回走了大约一半路程,到了王家坪的较长的一段平路时,太阳已落山了,已有点走不动了,我们手挽动手,边走边唱《相依为命到百年》这首歌,我们回到县城学校时,天已黑了。韶光过得好快,我侄儿今年该当四十四岁了!
我对晓锋说:你还记得一九八四年冬天,我从宜昌返回五峰县城,中途在渔关下车,去渔关镇中学找你吗?她说:当然记得,那么冷的冬天,你穿的单裤、丝袜、单皮鞋,鞋底坏了,还漏水!
那些年,没有任何通迅工具,我走进她事情的学校时,瞥见她穿的棉袄,左手提着生火炉、右手拿着火钳,站在宿舍门口的阶沿上,她看到我溘然涌如今她的面前,完备惊呆了,那晚我们聊了一夜,没有一点睡意。青葱岁月,历历在目啊!
刚进五师时,我和启艳是同座,或许是由于我们都是农人的子女,有一种自然的默契,我们很快就成为了好同学、好朋友,无话不谈。我是那种看上去很本分,但实际上还是有几分油滑的学生。我编了一个小故事,见告她,没想到她信以为真,并因此而怏怏不乐,大概持续了两个星期,我也乐不起来了,心里感到有一种愧疚。有一天清晨,我大脑里面溘然有一种灵感,冒出几句诗来,严格地说,叫打油诗或顺口溜,只是做到了基本的押韵,当她看完这首诗时,我俩相视而笑,那首诗就像一缕阳光,云开雾散了。几十年后,曾经的忧郁成为了开怀大笑的谈资。那首诗是我人生的第一首诗,那年我十六岁。没想到的是,我俩后来都喜好上了文学,爱上了诗歌。或许这便是宇宙形态发生场的神奇效应,意识可以穿越韶光和空间。
回顾走过的路,超过的河,经历的事,又何尝不是人生的风景呢?回顾看那些大大小小的、高高低低的、弯弯曲曲的、深深浅浅的脚印,难道不是一首诗、一幅画吗?难道不是很禅意吗?
走着,聊着,就只剩下三站路了,我们终于看到了希望,韶光证明:坚持便是胜利!
逐渐地前方建筑物多了起来,彷佛开始进入猇亭区中央地带,纵向的马路也开始涌现,我们来到一个路口,须要等红灯,我说:不知道这条路可不可以到渡口,当我们走过红绿灯时,晓峰说:你看路牌“古老背路”,“古老背”这三个字就像一个人的名字一样,在我心里咯噔一下,多么熟习又陌生的名字啊!
我们想等行人路干涉干与一下,要走多永劫光可以到达渡口,可是只有车辆穿梭,没有行人。晓锋说:导航一下不就行了吗?不到一分钟,答案就出来了:步辇儿须要三十八分钟。这时已经下午三点四十分钟了,我们还未吃午饭,带的水及吃的东西已喝光吃光,已经觉得到有点体力不支了。以是我们决定还是先找餐馆用饭,再去渡口。餐馆下午一样平常是四点半开始业务,我们找了好几个,都在安歇状态。后来终于找到一家餐馆,可以给我们供应饭菜,老板给我们端来苦荞茶,以为格外喷鼻香,几杯热茶下去,逐步回神了!
本来想小醉一下,由于韶光不太许可,实在心早就醉了,我们吃饱饭、喝够汤、喝足茶,晓锋说:我又满血复活了!
五点半我们离开餐馆,向渡口走去。
猇亭是新建的市区,街道较宽,横向纵向的马路像井字,人行道上人来人往,马路上大车、小车、公交车,一辆接一辆,建筑物多为八、九层新。夜幕降临,灯光四射,就像一座不夜之城。天空逐步暗淡下来了,往江边望去,一缕一缕金色的晚霞,就像天空穿上了一件高档的晚礼服,特殊刺目耀眼。晚霞久久不肯退去,彷佛在等我们走到江边,当我们走到古老背渡口那条老街时,末了一抹晚霞跟我们挥手再见了!
当我步入那条老街时,逐步地开启了我封尘的影象,街道及两旁的房屋,基本上保持原样,很多的屋里没有灯光,彷佛没有住人,或许他们已搬到新的小区去居住了,只有几户人家还在那里守候。昔日街道两边,全是小商铺,紧张是卖瓜子、花生、水果、小吃等等,供往来过渡之行人所需,现在只有两、三个商铺还开着,曾经的车水马龙、人头攒动的繁华景象已不复存在。而今灯光稀疏、行人很少,街道显得十分生僻、冷落!
售票处标志性建筑依然还在,从那里到长江边大约五十米,我向江边走去,晓锋说:这么晚、这么黑,千万别去江边,她的声音怎么能拽得住我?我还是朝江边走去,启艳说:明翠要去捡过去的碎片!
是啊!
我有多少青春的碎片、成熟或不成熟的梦想、还有那走不出的困惑以及淡淡的忧伤,还散落在那码头、那沙滩啊!
在那渡口,曾有过多少的眺望、多少的等待、多少的忍耐?一九八八年玄月至一九九零年七月,我在宜昌西席学习学院学习的那两年,每次来回是必经之地。一九九一年十月,我调入宜昌市事情后,无数次地回去看望父母及亲人,也是必须在那里等轮渡。每次汽车一停下来,一起一起卖小吃的大姐们跑步前来,“卖瓜子、卖花生……”的声音仍萦绕耳畔。毎一辆车停下来,她们就要急忙奔赴过去,伴随不断地叫卖声,那完备是渡口的一道风景线!
或许她们的生平就在那码头跑来跑去而度过了!
此时,我想起了北岛的诗句:“统统都是命运,统统都是烟云,统统都是没有结束的开始,统统都是稍纵即逝的追寻……”
等轮渡常日须要二小时旁边,记得最久的一次等了四小时。冬天的江面,有非常大的雾,久久不能散开,要等云雾完备消散,轮渡才会行驶。可是,后面的车越积越多,多达几十乃至上百辆,却只有一艘摆渡船,一次载大、小车约十辆,渡船来回一次大约须要四十分钟,车辆按先后顺序排队上船。如果景象比较好、车辆比较少,等半个多小时,就过去了,但这样的情形并不太多。那些年,坐车经由渡口回五峰县老家,是我挥之不去的影象。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有特色的大客车仍影象犹新,坐在上面揺扭捏晃、迷迷糊糊,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常常要坐十小时旁边,最久的一次,坐了十二小时。有时候,恨不得就这样一贯坐下去,不要下车好了!
或许这段等轮渡的经历,让我也停息一下,有一点空闲所思、所想、所感、所悟!
后来逐步地,我变得越来越平和、越来越有耐心和韧性,或许与当年等轮渡的经历有关!
人生何处不是渡口,但只要等一等,就过去了!
天已经很黑了,又没有灯光,我还是要启艳给我拍了两张照片,作为纪念!
也让古老背码头知道,我们来过了,与它合影了,它并没有被遗忘。据资料记载,古老背的历史已有一千多年,码头运了多少辆车、渡了多少人,可能无法统计。但千百年来,它的汉马之劳是永存的,是会被历史铭记的。而今它已完成了它的义务,就像一位暮者,历尽苍桑,该闲下来看夕阳、看长江了!
就像见了一位老朋友,并互诉衷肠,心怀畅快!
但终有一别,我们逐步往回走,又不断转头:暮色苍茫看大江!
在售票处标志性建筑物的阁下,有一个露天展示区,有两艘斑驳的小木船停在那里,供人们不雅观赏、纪念!
我们回到老街入口处,在“宜昌市猇亭战备渡口入口”横幅下合影留念,巧合的是我们的面部表情不谋而合地都带有一种伤怀!
在花甲之年,同学相聚,进行了这样一次完全的、故意义的徒步活动,去了想去的地方,怀了旧、续了缘、健了身,欣赏了大自然的美景,收成了康健、快乐、友情!
美好的事情总是不经意的,一个动机就匆匆成了一次行动,增长了一次难忘的影象,在岁月的长河,足够泛起荡漾。
晚上七点十分,我们乘上返回市里的公交车。相约:七十岁再徒步一趟!
2023年11月04日 杨明翠于湖北省宜昌市三峡大学西区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