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兴因其特有的氛围一贯滋养着文艺创作者。
图/视觉中国

文/詹腾宇

将赵雷成都歌词换成鲁迅作品唱得出绍兴古镇的味道吗 休闲娱乐

中国现当代文学家的作品里,包蕴了风土人情、动人故事、鲜活角色和流动于个中的深厚感情——这些都是民谣的要素。
那么,如果他们写起民谣来,会是什么样子?

城市有人歌唱,村落庄有人神往,故土有人思念,栖居有人惦记,从来不是本日才有的事情。

有一位游客在题为《神往一座城,由于周云蓬》的文章中坦承,自己是由于歌手周云蓬才去的绍兴。
实在周云蓬是辽宁人,他曾栖居绍兴,后来去了大理。
周云蓬写绍兴的句子,民谣味道盎然,天然可成歌词:“四月的绍兴,喷鼻香樟树的喷鼻香气满街满巷子地浓郁着,让你觉得心里软软的,不忍转身走去更南的南方。

而更著名的“绍兴周氏”,当然是周树人、周作人兄弟。
周作人写故乡的乌篷船:“你坐在船上,该当是游山的态度,看看四周物色,随处可见的山,岸旁的乌桕,河边的红蓼和白,渔舍,各式各样的桥,困倦的时候睡在舱中拿出随笔来看,或者冲一碗清茶喝喝。

而他的诗歌《小河》,切实其实便是现成的民谣:“一条小河,稳稳的向前流动/经由的地方,两面全是乌黑的土/生满了红的花,碧绿的叶,黄的果实。

民谣本是一种以叙事为主,带动抒怀,管窥世道民气,并反响社会风尚的音乐形式。
中国现当代文学家的作品里,包蕴了风土人情、动人故事、鲜活角色和流动于个中的深厚感情——这些都是民谣的要素。
那么,如果他们写起民谣来,会是什么样子?

鲁迅 《水上的绍兴》

他笔下的绍兴我们从小便耳熟能详,茴喷鼻香豆、咸亨酒店、乌篷船,不妨配以朗朗上口的赵雷的《成都》曲子。

由王志文饰演的鲁迅。
图/《黄金时期》剧照

《水上的绍兴》/原曲《成都》

鲁迅×赵雷

乌篷船边摇着橹

乌毡帽下老舟子

轻舟飞梭向远渡

河岸妇人孤独

咸丰酒店茴喷鼻香豆

雾里碰杯叙旧

绍兴

石桥架下慢水游

阿Q愉快跑来喝几碗酒

闰土举起了叉,猹身一扭,从胯下走

祥林嫂眼泪在流

孔乙己说一醉方休

豆麦田漫月色尽头

社戏台侧笛声悠悠

水上的绍兴。
图/视觉中国

沈从文 《湘西姑娘》

他的《边城》,塑造了一个“一对眼珠清明如水晶”的清纯少女形象。
翠翠性子和顺,哪怕情郎可能永久不回来,她也随遇而安。
这种对爱、间隔与光阴的细腻描述,与马頔的《南山南》有相似之处。

刘晓庆饰演了湘西芙蓉镇上的俏丽少妇胡玉音。
图/《芙蓉镇》剧照

《湘西姑娘》/原曲《南山南》

沈从文×马頔

飞向对溪峭壁半腰,摘虎耳草

船儿载他去了,归期却不知道

他大概来日诰日涌如今面前,大概永久都回不到

他近了,他走了,夜沉了

光阴亲吻着她脸上泛起的红晕

把野花点在头上,听人们吟唱

茶峒人歌声里交织古老的缠绵

守一起云一颗星一片清澈的天

狂风雨的夜中逝去的祖父

溘然空了的心和房屋

不息的雷响和雨落的孤独

期待在原来他出发的地方

碧溪岨畔悄悄的船渡

没尽头,却只想停驻

俏丽而神秘的湘西。
图/视觉中国

张爱玲 《到底是上海人》

张爱玲的《到底是上海人》一文,用简短而轻快的笔触勾勒了上海人的群体形象,文中充满了张爱玲所描述的“上海人的碰撞与纠结”。
她说“只有上海人能够懂得我的文不达意的地方”。
谢春花的《借我》,同样有这种聪明、自我的抒怀。

阮玲玉的故事发生在旧上海。
图/《阮玲玉》剧照

《到底是上海人》/原曲《借我》

张爱玲×谢春花

它是上海

它是肥白如瓠的人们

它是骈散并行的动人妙文

它是通透的天真

它是无可奈何的生活

它是心情弯曲的自嘲口吻

它是相互碰撞的存在

它是疲倦而起的放任

它是不完美却有分寸

它是处世不过火的负责

它是不稚子的态度

它是小说中不存在的完人

懂我文不达意

无时无刻不想起

瑰丽苍凉繁华压抑

的交替

《半生缘》剧照。

老舍 《想北平

在北京还叫做“北平”的年代,老舍师长西席写了大量作品,自谦“我真爱北平。
这个爱险些是想说而说不出的”。
他的爱全然倾注在这些醇厚朴实的叙事之中,颇有民谣之风。
北京孩子宋冬野的代表作《安和桥》,同样在沉缓平和中见感情。

老舍的大部分作品都与北平有关。
图/《茶馆》剧照

《想北平》/原曲《安和桥》

老舍×宋冬野

让我再想你一遍

我的北平

爱却说不出,像爱我的母亲

与我发展相黏的

那些风景

玉泉山前的塔影

什刹海的蜻蜓

我坐在 墙边北平

像摇篮孩子睡得安心

长满酸枣的老城墙和斑驳树影

最小的那道胡同里

也有院子和树的痕迹

让人自由地喘气

在四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