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伦古代平易近谣寻找我那失落散的爱人

我爱人啊，你错待了我

抛弃了我，你无情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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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爱上你，这么久

——无名氏《绿袖子》

绿袖子，吉他版

梅雨天坐在黑黑家的窗前喝茶，黑黑很负责地在练习一支英国古老的吉他名曲——《绿袖子》，他弹得很慢，彷佛对那些装饰在旋律中的分解和弦还没有什么把握。
我问他这支曲子有这么难吗，他说不是。
只是要弹出味道并不随意马虎，你要特殊把稳速率和延音的掌握，你须要弹出一点水气氤氲的觉得才行。
《绿袖子》该当是什么味道?

开着的窗户外，六月初的梅雨，把全体天下都浸润成了一片安静的绿色。
无边丝雨细如愁，空气里看不见的水气就象是吉他的泛音，悄悄地震动着你的心弦。

20多年前，我还是大学生，男生宿舍曾一度盛行过弹吉他，个中弹得最多的便是这首曲子的简化版。
当你简单掉那些原来精细的分解和弦，只弹主旋律，的确很大略，寝室里险些每个人都会弹上一点点。
当时有一位好事的女生，调集男生们举办了一次吉他比赛，规定的曲目中第一首便是《绿袖子》。
大学时为了练习这首吉他曲，我的手指都弹绿了。
结果，比赛时，依然名落孙山。

梅雨天的雨，安静而湿润，小雨中的街市朦朦胧胧，这时人的心情也会不知不觉地迟缓、忧伤起来，旋律流淌得很慢，在雨滴般的音符之间，你仿佛能觉得到漂浮着的苦处，悬而未定。
我并不讨厌下雨，只不过如果连着下好几天，我以为我的骨头很快就会锈掉。
以是我很难想象，呆在多雨的英国，一下便是几个月的心情——那该有多么阴郁。

—— 1——

绿袖子

《绿袖子》最早是一首刊行于16世纪末（1580年）的英国爱情民谣。
完全的标题叫《一首绿袖子夫人的新北方诗谣》。
歌中唱道：

我爱人啊，你错待了我

抛弃了我，你无情无义

我已经爱上你，这么久

有你陪伴的日子多欢快

这位可能来自英伦北方的绿袖子夫人是谁，没人知道。
我们只知道它最初流传于亨利八世的16世纪末，即著名的都铎王朝期间。
乃至有人认为这首幽美的情歌是英王亨利八世自己所作。
这位君王爱上了一位喜好穿绿裙子的平民女孩，然而，受限于身份，无法追求，悲哀之余，他命令宫廷里的女生高下都要身穿绿衣，好让他每天想起无法得到的恋人。

这当然是一个俏丽、浪漫的故事，只不过美得一点也不真实。
猪头国王亨利八世可是个粗暴又狂野的国王，为了迎娶第二任妻子——妖艳冷漠的美女安妮·博林，不惜违反天主教的教规，休掉20多年的妻子凯瑟琳皇后，并和罗马教皇翻脸。
他生平六次结婚，没道理不敢和心上人相爱。

德拉罗什《简.格蕾女士的处刑》

亨利八世的确会作曲，不过，可以确认属于他的作品只有一首轻浮的、名叫《与好伙伴一起消磨光阴》的短歌。
回顾着帝王欢快的光阴，亨利知足地唱道：

打猎、唱歌、舞蹈

上帝很高兴我这样生活

我会怀念这样日子一贯到去世

除了打猎、唱歌和舞蹈，亨利八世对女人的哀求大略而粗暴，他只关心和俊秀女人上床，以及他的女人是否能给他生个康健的王子。
可惜这位老兄娶了6个老婆，也没能如愿得子。
显然，以这位国王的才情与粗野是写不出《绿袖子》这么幽美、哀婉的情歌的。
以是又有人认为，这大约是安妮皇后写的。
虽然追求安妮时不顾统统，但末了冷漠的亨利八世却以通奸、乱伦、叛国、制造假币，企图毒去世凯瑟琳王后和玛丽公主等18项罪名，判处他的爱人去世刑，人们说她是女巫化身，谣传她和200个男人通奸。
1536年，晦气的安妮皇后被囚禁在伦敦塔里，伸冤无望，回顾起昔日光阴，写下了那句：

你抛弃了我，无情无义......

不知道亨利八世听到了爱人的呼救了吗？我们只知道他重金从法国请来了一位有名的刽子手，让他用一柄极其锋利、宝贵的长剑，砍下了安妮皇后俊秀的脑袋。

绿袖子，英文民谣版

《博林家的女孩》剧照

安妮·博林、亨利八世、玛丽·博林（右到左）

在英国旧时的文化中语境中，“绿袖子”并非一个干净的词汇，它也暗指通奸、偷情的女人。
在花园里，偷情的女子躺在草地上，衣袖难免会熏染青草的绿色。
在电影电视中，绿衣袖成了安妮皇后的标配。
这位英国历史上最有争议的皇后，是后来伊丽莎白一世的母亲，也是英国历史上第一个被砍头的皇后。

游荡轻浮也罢，可怜可悲也罢，人间有美好的爱情，也就有冷漠无情的结局。
安妮皇后的血还末干，17年后，都铎王朝的简.格蕾女王也被囚禁在伦敦塔里，明净的女孩，末了也被秘密砍下了脑袋，胡乱地埋在了安妮皇后的尸骨边。
我一贯很讨厌英国历史上这些阴郁而阴郁的故事，而那些迢遥而忧伤的英伦歌谣，大概是一种无形的治愈，它仿佛是光阴晶莹的泪珠，轻声诉说着人间间永恒的忧伤。

绿袖子，日文民谣版

和英国古代那些忧伤民谣、童谣一样，《绿袖子》的歌词与曲调，到底是谁创作的，并没有真正的答案。
它的改编、翻唱版本浩瀚。
个中最有名的自然是吉他版和人声民谣版。
比较纯吉他晶莹剔透的弦音，人声版节奏更加缓慢，就仿佛是一条冰冷的河流，蜿蜒流过被浓重雨雾包裹着的伦敦塔。

人间薄凉，人生如梦，相爱一时欢。

—— 2——

我的爱人就象一朵红玫瑰

1786年，苏格兰乡土墨客罗伯特·彭斯刚刚27岁。
教会他读书识字的老父亲，已经离开人间3年。
他的爱人珍妮回了外家，粗暴的老丈人，武断不承认他们的婚事，还将他赶出了家门。
满怀诗书，却只能在地里干农活，心爱的人又无法相见，乃至连个弹丸之地也找不到。
愤懑的墨客，决定离开苏格兰低地的老家，移民新大陆。

问题是移民新大陆也要钱，彭斯去哪里凑齐旅费？他的朋友在关键时候给他写信，建议他放弃移民的想法，把自己网络创作的苏格兰民间诗歌，结集揭橥。
还为他联结了出版商。
当年7月，诗集《以苏格兰方言写的诗》顺利出版，谁也没想到，这本诗集一出版就大受好评。
出版商和朋友都写来激情亲切的信，希望他能连续创作第二本续集。
罗伯特·彭斯在9月收到了新书的稿费，那一天，他终于回到了心爱的珍妮姑娘身边，珍妮又为墨客生下了两个小孩。

彭斯，不仅仅是英国古代民歌的激情亲切网络者，也是英国18世纪民歌运动的伟大先驱。
他网络、整理、重新填词的民歌，多达上千首。
这首《我的爱人就象一朵红玫瑰》，就出自1876年彭斯最早出版的民歌集中。
歌中唱道：

我的爱人像朵鲜艳的红玫瑰

在六月初悄悄地地绽放

我的爱人像支轻快的乐曲

幽美和谐的演奏

你是如此俏丽，亲爱的

我爱你至深，亲爱的

这首幽美朴实的情歌，后来还被德国伟大的音乐家舒曼拿去谱过曲。
它的版本很多。
彭斯的成功，让众人开始重新核阅，那遗落在光阴中的英国古代歌谣。

—— 3——

友情地久天长

这是1841年版的彭斯《苏格兰民歌集》插图

友情地久天长，英文版

1789年，彭斯已经成为全国有名的墨客，还考上了公务员。
每周都要骑立时班。
就在那一段飞扬驰骋的日子里，他整理创作了著名的《友情地久天长》，标题源自古苏格兰文——“Auld Lang Syne”，歌词由彭斯重新填写。
其曲调有可能源自古代苏格兰民谣《老长剑》。
听说这首英语天下流传最广的歌曲，最初是彭斯听村落里老人演唱后整理的。
歌中唱道：

我们曾经终日游荡，在故乡青山上

我们也曾千辛万苦，到处奔波流浪

我们昔日情意相投，让我们紧握双手

让我们举杯畅饮，友情地久天长

在许多的欧美国家，这首歌常日会在安然夜时演唱，象征辞旧迎新。
在美国，童子军活动结束时，会合唱这首歌。
它的旋律和其它英伦民谣一样舒缓绵长，但并不伤感，却带着几分深深的倦念，让你不由得惦记故乡与亲人。

彭斯像

就在写完这首诗歌的两年后，刚刚初尝了成功的甜美的名墨客彭斯，却由于一次拨牙传染，一命归西。
生平诗酒女人，从来不懂积蓄的彭斯，身后只留下15英镑的遗产。
他的这首歌还是在墨客去世后才出版的。
它美妙的旋律，不仅成为西方人每年辞旧迎新必唱的曲目。
它的旋律，还被翻成了各种措辞版本。

在日本，它的歌名则被改成《蛍の光》，歌词也改了，成了日本小学生必须学唱的名曲，乃至成了日本学生标准毕业歌。
听说在日本很多公司商店卒业时，就会放这首歌，红白歌会结束时，也一定会唱这首歌。
在日本，这是一首送别的歌，还借用了中国的针言典故。
它的日文歌词翻译成中文便是：

过去中国有人萤窗雪案，勤学苦读

而我们也历经千辛万苦，读万卷书

我们勤奋地学习，直到鸟飞兔走

慕然回顾时，光阴已经流逝

本日，终于到了出去行万里路的时候

.......

—— 4——

伦敦德里小调（丹尼男孩）

伦敦德里小调，器乐版

1853年，北爱尔兰伦敦德里郡的姑娘简. 罗丝，把她网络整理的家乡歌谣，寄给了都柏林的民间音乐收藏家乔治. 皮特里。
1855年乔治. 皮特里把这些歌谣以《爱尔兰古代音乐》出版发行。
当时，罗丝网络的这些曲子，并没有什么影响。
然而，韶光一长，个中有一首曲子越来越受到关注，其悠扬的曲调，却让人印象深刻。
由于罗丝是伦敦德里人，以是人们就把这支曲子大略地命名《伦敦德里小调》。
1910年，墨客格雷夫斯为这支曲子填上了歌词，这便是英伦著名的民谣《伦敦德里小调》最早的完全版本。

令人惊异的是，罗丝曲谱上的旋律，在歌曲结尾的部分，令人意外地过渡到了很高的音域，须要职业歌手才能演唱，这种情形和多数民歌较低的音域很不一样，以是有人认为，这支曲子很可能经由了罗丝姑娘的修正。

1910年格雷夫斯的填词版才出身了两年，1912年英国墨客弗雷德·韦瑟利又重填了歌词，还将标题修正为《丹尼男孩》，而这个版本显然比格雷夫斯的填词版更加受欢迎。

注：北爱尔兰的伦敦德里和英国的伦敦是相隔很远的两个地方。

丹尼男孩，笛声正在召唤

穿越山谷，到山的另一边

当夏日已尽，花儿凋落

你已经远在天涯

而我却在此长埋

当草原枯黄，雪地全白

我的爱，你是否已经回来

你将会找到我长眠之地

跪下来跟我说声再见

你轻轻溜达踏在我的身上

让我在你脚下长眠

歌词讲诉了一位爱尔兰的父亲写信给即将从军的儿子，见告他，当你下次回来的时候，我大概已经躺在坟里，就像全体夏天过去，花朵已经凋零，就像你现在要走，我也无法挽留。

和所有英国老歌一样，这首歌演唱起来，忧伤而低缓，宛如掠过旷野的海风，带着一丝海水的苦与咸，钻入你的心中。

—— 5——

夏日末了的一朵玫瑰

荷兰籍小演员、歌手海因切

七零后一定对上世纪风靡中国的德国老电影《漂亮少年》影象犹新。
可爱的少年海因切，由于母亲过世、父亲被诬告，不得不在一个夏天寄住在从末谋面的爷爷家，爷爷和孙子从陌生、疏离到相互关怀，末了海因切还为爸爸洗清了冤屈。

在片中有两首歌，都是荷兰籍小演员海因切亲自演唱的——《小小少年》和《夏日末了的玫瑰》，这两首歌在中国刚刚开放的年代，绝对是最盛行的外文歌。
这是个中著名的《夏日末了的玫瑰》，海因切演唱的措辞虽然是德文，不过，这首歌却是地隧道道的英国古代歌谣。

它原来的曲名叫作《年轻人的梦》，后来一个叫米利金的人给它重新填词，改名为《布拉尼的小树林》。
到了19世纪，爱尔兰的著名政治家、墨客托马斯·摩尔对它发生了兴趣，可是他对前面那两种词都不满意，于是，又重新为它填了词，改名为《夏日的末了一朵玫瑰》。
歌词内容略带伤感，借夏天末了一朵玫瑰来比喻爱情和青春即将凋落。

夏日的末了一朵玫瑰还在孤独的开放

她可爱的伙伴都已凋落去世亡

再也没有一朵鲜花陪伴在她的身旁

映照她绯红的面庞，和她一同嗟叹悲哀我不愿再看你孤独地留在枝头上

愿你跟随你的差错安然长眠

我把你那芬芳的花瓣轻轻散布在花坛

让你和亲爱的差错在那黄土中埋葬

大名鼎鼎的《乌托邦》一书的作者，托马斯·摩尔可是位情绪怪人。
27岁时，他爱上了朋友家的女孩，可是女孩的姐姐又爱着他，当摩尔向妹妹表白后，姐姐伤心欲绝地要自尽，于是害怕姐姐伤心的摩尔，摩尔放弃了妹妹，娶了姐姐为妻。
这段让人诧异的婚姻，其结果自然是，三个人都不幸福。
摩尔只能听凭心中的真爱，象夏日末了一朵玫瑰一样，孤独地开放、凋零。
托马斯·摩尔对婚姻极为忠实，而且很疼爱自己的孩子，特殊是女儿。
他一边感怀着心上人的凋零，一边又无能为力。
在我个人看来，他的婚姻选择实在是让人蛋痛。

言归正传，这首他重新填词的《夏日末了的玫瑰》流传非常广，听说，天下上有1000多个翻唱版本。
连贝多芬都曾亲自校订过乐谱，门德尔松还用这个曲调写过一首钢琴抱负曲。

—— 6——

斯卡布罗集市

斯卡布罗集市（英国原版）

保罗.西蒙和加芬克尔是美国一对中学好基友，毕业后，俩人和许多家里有钱的年轻人一样，都不想上班。
热爱音乐的保罗从美国溜到英国当了位快乐的流浪歌手，而学霸性情的加芬克尔则在美国连续攻读各种学位证书。
1964年暑假，加芬克尔跑到英国去看保罗，两人穿着时髦的美国牛仔裤和英国Clarks的沙漠靴，清闲地在英国的村落庄游荡，还认识了英国民歌歌手Martin Carthy（马丁·卡西）。
那年，马丁·卡西空闲时，教了美国小兄弟保罗.西蒙一首，他从朋友那里学来的英国古代曲调——《斯卡布罗集市》。
这首歌幽美而动人，带着淡淡的忧伤，又充满了爱情迷人的喷鼻香气，歌中唱道：

您要去斯卡布罗集市吗？

喷鼻香芹，鼠尾草，迷迭喷鼻香和百里喷鼻香

代我向那儿的一位姑娘问好

她曾经是我的爱人

这首歌听说基本波折衷歌词出自1891年一本名不见经传的民谣歌曲集《Traditional Tunes》，但它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000年以前。
由于历史悠久，它的歌词版本浩瀚。
在这忧伤的曲调中，层层叠叠了各个时期的歌者留下的爱情诗句和神秘的寓意。
但无论哪种版本，其核心故事讲述了，一对失落散的恋人在集市里打探对方。

1964年，西蒙和加芬克尔回到美国。
意外中，他们在英国创作的民谣《寂静之声》得到了美国公告排第一名，当时电台在播放冠军曲目时，两人正无聊地在家里喝啤酒。
不仅仅是当事人以为意外，连唱片公司也跌破了眼镜。
于是唱片公司紧急哀求西蒙和加芬克尔灌录一张新的民谣专辑。

大概是曲子不足，西蒙把自己在英国从马丁·卡西那学来的《斯卡布罗集市》也录进了专辑，不过，西蒙为了和原歌差异，在原曲原歌词的根本又加进了一段自己过去写的反战副歌，还署上了自己的名字。
副歌讲述将军驱赶无名战士扑向去世亡的沙场的歌词，和原主歌中男主人公在人来人往的集市，痛惜若失落地打探失落散恋人的歌词，竟然象蒙太奇镜头一样，意外地十全十美。

没想到，这支流传了快1000年也没见红过的英伦古代民谣，就这么被西蒙和加芬克尔唱红了。
以至于后来，英国的马丁·卡西听到这首歌时，还和保罗.西蒙大吵了一架。
问题是，这首动人的古代民谣谁也没有它的版权，谁都可以修正，两人的争吵末了不明晰之。

斯卡布罗集市和颂歌（西蒙和加芬克尔版）

斯卡布罗是英格兰东北约克郡的一个海滨小城，在中世纪，这里是北欧海盗诺曼人，入侵英国的一个主要据点。
亨利三世时，国王将这里辟为一个商贸的集市，每年八月，五湖四海的海盗、贩子都会来这里交易商品，届时游呤墨客、杂耍艺人也会来集市上演出。
人们不仅会在集市上做生意，看演出，也里打听一些失落散亲朋的。
那是一个战役的时期，亲朋失落散，恋人各奔东西，是人间司空见惯的杯具。
《斯卡布罗集市》最早就出身在这个迢遥的时期。

就在咸水和大海之间

她才是我真正的爱人

她用一把皮镰收割着

欧芹,鼠尾草,迷迭喷鼻香和百里喷鼻香

她将收割的石楠扎成一束

她才是我真正的爱人

虽然斯卡布罗集市如今早已失落去了商业上的代价，不过一首歌捧红了一个地方。
每年八月，各地游客都会跑到斯卡布罗集市，不雅观看盛大的演出，人们会穿上中世纪的服装在这里唱歌舞蹈。
至于，《斯卡布罗集市》到底是不是保罗.西蒙的原创，这问题实在人们已经不再关心。

我不知道读者会更喜好哪个版本，就我个人的不雅观点，保罗.西蒙加上去的副歌多少还是有点生硬，但他的演唱更加深情。
这首歌最让人冲动的依然是主歌部分那流传了千古的朦胧爱情。
远方的姑娘，是由于什么详细缘故原由离开的，并不主要。

她飘过，像梦一样平常的凄婉迷离

她离开，只留下喷鼻香芹和鼠尾草

只留下迷迭喷鼻香和百里喷鼻香的芬芳

我尝尽了咸的泪，穿过苦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