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希林娜依·高站在了《创造营2020》的舞台上,以251110993次撑腰值守住了最刺目耀眼的中央位,三年后再次收成了属于她的名誉、鲜花、掌声。
站在舞台上,她激动落泪:“又是一个7月,觉得每年7月都有大事发生。
2017年7月我初次踏入这个圈子;2018年发了我第一支原创单曲;2019年带我妈出了趟远门,去她想去的地方旅行;今年我成团啦!

同时她也感慨,3个月前,“女团”这个词对她来说很陌生,但现在和100个女孩们一起感想熏染过收成和幸福,“我终于等到这一天,可以和身边6个女孩儿们,从我变成我们,从现在开始开启新的篇章。

创3第一希林娜依高我给自己的定位就是全能型 休闲娱乐

这个夏天,从板凳队到首发成团位的逆袭,从第一次、第二次排名坚守在第一位,到第三次曾错失落手中的名誉,在创造营比赛的潮起潮落中,希林娜依·高始终肩负着她对音乐沉甸甸的热爱,把野心写在脸上,一贯横冲直撞,一贯无所畏惧。
她生来便是要赢的人。

犹记首秀舞台,希林娜依·高在唱第一首歌前曾开了个嗓,指着阶梯最高点,拿开发话器,清唱了一句“That’s Mine”。
掷地有声。
那彷佛便是她给这个舞台最初的宣言,也是唯一的宣言。

把野心写在脸上

“要么第一,要么末了”

希林娜依·高对“中央位”的野心,从没有被节目滤镜所粉饰。

《创造营2020》的首秀舞台,大多女孩都保持不雅观望态度,展现能力却收敛个性,试图摸索游戏规则,以寻得最好的适应姿态。
但希林娜依·高的初亮相却令人印象深刻,不但是由于她的名字和独具欧美韵味的嗓音。
个人战中,她成功落座首发成团位,却在经由团队战和“末了补位”的两次Battle后惜败,终极落入板凳队。
她没有丝毫掩饰笼罩她的“不服”,“当下我做到我的最好了,但还是没有成功,第一,我认命。
第二,我没以为自己比她们差,以是下一轮一定要把位置拿回来。

于是在主题曲选择班级时,板凳队的五天班,主力队的三天班,成团位的一天班,希林娜依·高绝不犹豫选择了最短的韶光。
她要用24小时体能、精神上的极限寻衅,回到她曾经坐过的位置。
在她的天下,要么第一,要么末了。
“如果我站在茫茫一群人中,却是小透明的话,那还不如就完备不在。

在选拔综艺“Peace & Love”的固定设定中,这样的希林娜依·高造诣了截然不同的生存路径。
她从不禁锢内心的野兽,绝不掩饰笼罩那股子不赢就绝不转头的冲劲。

第一次排名顺位,节目的首个第一,这个成绩令她有些意外和惊喜,但随之而来的是瞬间彭湃的压力。
她彻底失落去了自我松懈的退路,由于在她的代价体系中,没有结束不前。
拿到第一,就要永久站在高位,要坚持,要更强的攻击。

在接下来的每次排练、公演中,希林娜依·高的自我标准都是“比上一次更好”,“比别人更好”。
“我每次都想要做的比上一次好,由于可能一欠妥心就被遇上。
身边的学员们都是肉眼可见的特殊拼,她们都有一个向上爬的目标,但我是坚持目标,以是她们可能会有更大的冲劲。
以是我千万不能松懈。

为了更好的自己,她总是练习到凌晨两三点,对标最好的舞担们,希望可以练得跟她们一样好,乃至比她们更好。
她也曾听闻外界对她RAP能力的不满,她哀求自己把每方面的能力都提升到像自己的VOCAL一样,不容置疑。
“只有本日的汗流的比昨天多,才有机会比别人做的好。

第二次公演的《天下不会轻易崩塌》,她的野心是打造一个传奇舞台,乃至超过创系列以往所有的舞台。
街头“快闪”演出中,她寻衅了舞蹈难度系数超高的《Manta》,想传达给外界,希林不但是VOCAL而是全能ACE。

当我们好奇她的野心到底来源于何处?她说源于自我疑惑之下的一腔孤勇。
“我实在只是表面自傲,由于我好面子,不能被人创造我不自傲。
我内心常常会有很多顾虑,担心会不会做不好,会不会成绩不好,会不会让别人不喜好。
但越是这样,我越想战胜,通过行动去证明,我的想法是多余的。

第二次顺位排名,希林娜依·高再次保持一位。
她见告了那些想要替代她的人,不好意思,大可不必,她享受累的觉得。
第三次,她低落至第二名,她说自己把最大最喷鼻香的那片馅饼弄丢了,但还是想一贯吃它。

2017年的夏天

“参加音乐节目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希林娜依·高在音乐上的目标感,从小便融在血液里。

她的爸爸是北京人,妈妈是新疆人。
希林娜依·高骨子里对音乐的热爱,很大一部分受馈于妈妈。
很小的时候,她就常拿着妈妈的手机随便哼唱。
妈妈也会记录下女儿每个唱歌瞬间,陪她一起舞蹈,并鼓励她,“你唱得很好!

直到上小学,积累了大量的音乐作品后,梦想抽芽的少女,开始倾慕在台上拿着麦克风,享受台下潮水般掌声的觉得,并憧憬自己开演唱会时闪闪发光的样子。
她也试着在更多人面前唱歌,即便同学总吐槽她唱得难听,她还是迷之自傲,笃定妈妈对她歌声的认可。
“实际上我终年夜后再去听小时候唱的,这都什么东西啊!
以是真的感谢妈妈,是她的鼓励让我逐步建立了自傲。

希林娜依·高正式走上音乐之路,也离不开妈妈的支持。
17岁时,某天妈妈在路上有时看到音乐节目的海选,那恰好是海选的末了一天。
妈妈回到家,希林娜依·高正在一边刷碗一边哼歌。
一念之下,妈妈拉着她去参加了海选,去的时候希林娜依·高连歌词都没背下来。
她没给自己设定太高的目标——能走到哪儿就走到哪儿,大不了就齐心专心准备高考。
毕竟如果目标太远,万一没达到,她骨子里的好胜心和面子,一个都过不去。

但赛程远比想象中顺利。
一头蓬松的长卷发,十八岁敢想敢拼的冲劲,以及极具可塑性的嗓音,让希林娜依·高一起突出重围。
盲选时一首《无与伦比的俏丽》让她成功加入那英的“小二班”。
陈奕迅评价她的歌声,“看到很多可能性。
”而在战队决赛中,她用《她来听我的演唱会》带入17岁、25岁、33岁和40岁仍在唱歌的自己,虽然终极惜败离开,但那英曾捧着她的脸说,“你永久让我难忘,你是最棒的。

希林娜依·高回顾第一次参加比赛的自己,“初生牛犊不怕虎,在镜头面前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但,那却是她人生中最宝贵的三个月,也是她真正的十八岁成人礼。
直到如今三年过去,她的微博置顶仍定格于2017年10月9日,她与那英、“小二班”一起站上鸟巢舞台的那一刻。
“这个夏天,我很幸福,是时候终年夜了。

从被路人认出到消逝在大众视野

“就像坐过山车,达到顶点,迅速坠落”

希林娜依·高红过。
带着那英战队亚军的名誉,她红到只要上街,就会碰着很多人叫出她的全名、求拍合影;还有一些人站在远处,拿手机边拍边议论。
这是她想象中明星才有的。

但被聚焦的生活,只坚持了不到一年。
比赛结束后的那一年,她所有音乐方案都由公司安排,出了六支单曲,却反响平平;商演也不超过十次。

她曾回顾,那时最常做的便是在一个小场子里唱歌,台着落座的零散不雅观众,大多都是拿着赠票来的。
没人关心台上唱歌的是谁,随便听一听,很快就走掉了。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上街不再须要扮装打扮,“由于没有人会认出我。
我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越来越自由,越来越透明。
”这种在大众视野逐步消逝的挫败感,长久,煎熬,“就像坐过山车,曾经到达过顶点,但是后来又掉下来了,很空虚。

2019年1月,希林娜依·高一个人远赴美国伯克利音乐学院,顺利从高中过渡至大学。
统统都从头来过。
“那个时候年事还小,我想着大学是去提升自己,毕业之后我肯定会更好,有更多机会再把这个东西找回来。
”她为自己重新描摹了一幅遍布希望的音乐之路。

她选择放下海内所有事情,连微博都险些处于“不业务”状态,全心投入伯克利音乐学院的学习。
业余韶光,她和不同风格的音乐人互助了多首电子盛行歌曲;受邀参加伯克利、美国东北大学晚会的演出;通过伯克利的资源、人脉以及专业老师辅导,渴求式充电,为自己积累履历。

“如果我一贯保持刚从节目里出来的那个样子,我可能反而没有发展。
三年的不温不火,我没有被自己打败,我更确认了最想走的路。
就算我毕业的时候没有人再认识我,我还是要连续唱歌。

寻衅刻板印象,打破自我

“我不喜好SOLO这个标签,也不会为了不喜好我的人而改变自己”

“在这个舞台,你最介意什么评价?”

“SOLO歌手和颜值。
”希林娜依·高坦率直言。
这是女团语境中常会存在的质疑。

她也曾疑惑过自己的扞格难入。
她喜好女团,但完备不懂,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为女团。
她对《创造营2020》的邀约一度有些抵触,“如果我不适应,一贯都是小透明,我为什么要放放学业来这儿?在美国一个月还白花一万多公民币的房租。

但导演一句“你有潜能,我以为你可以站在前面”打动了她。
她是SOLO歌手,但她不肯望一辈子都被某个标签定义。
“你看过我的SOLO,我的VOCAL,就说我只适宜SOLO?我不喜好这个标签。
我能RAP,也能舞蹈。
我给自己的定位便是全能型,我想成为女团的一部分。

而在创造营的三个月,为了融入女团,她也学会了冲破与重塑自我,逐渐放下SOLO时永久舞台中央的状态,改为以团队为核心。
例如第三场公演的歌曲刚好有她最想寻衅,且从未考试测验过的段落。
她向队友们表达,据理力争,但终极还是选择了为团队效果而妥协。

“我会说出内心的想法,我想怎么呈现,但末了还是会以大局为重,适当调度不和谐。
”她说自己逐步学会了在知足表达自我的根本上,理性地与团队交融贯通,尊重每一位学员见地,“我变得越来越像一名女团的成员。

而外界对女团颜值的刻板印象,则是希林娜依·高压在舆论风口的末了一根稻草。
这也成为三个月以来她感到最“迷惑”的事。
“说实在的,我长这么大,还真的没有人说过我丑。

但调侃过后,她彷佛也并未在这件事上多花任何心思。
“颜值这东西太主不雅观了,我再怎么打扮,不喜好我的人也不会对我改不雅观。
当然,我也不会为了让你喜好我,而给我的外表做什么改变。
你不喜好我,那你就去支持你喜好的。
我还是做我自己。
”在她坦直且纯粹的自我不雅观念中,如今希林娜依·高最真实的样子容貌,便是无法替代的。
“我现在的人气证明了,这么多人是由于我而喜好我。
我不想丧失落喜好我的人,也不屑那些不喜好我的人。

如果说希林在这个舞台对自我外表的最大改变,或许只是爱上了甜美的装扮服装,戴可爱的发卡。
过去她从不用闪亮亮的眼影,如今却特地去找扮装姐姐给自己的眼妆多加点亮晶晶,“原来我也可以这么可爱。
我彷佛开始接管了更多面的自己。

新京报 张赫 吴奇函

编辑 吴奇函 校正 李项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