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在无法选择的时候,选择遗忘。并不是不想去怀念,而是心里放了太多,却还有更远的路要走。纪念品不是真的可以纪念,不是真的可以当作标签永存岁月,回忆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可以拿来回忆的,不是时时刻刻都有地方存下回忆。于是,记忆被时间过滤,变得越来越模糊不清,越来越陈旧。有些人,注定陪你走一生;有些事,注定在你心里永存;而有些人,只能是你生命中的过客。那些索然无味的,就让它随风而去吧。留下一些昏黄落满尘埃的岁月,带着淡淡的苦,却是真实的伤。岁月放的,还给岁月。
时间象一把无形的刀,快速的将记忆分割。来不及躲避,来不及感慨。快乐的没有快乐多少,悲伤的却更加悲伤。记忆里树影斑驳的童年。岁月的年轮漫漫划过,记住的,沉积的,总是那些小小的却无法再重来的遗憾。
那种浅浅的隐痛和遗憾,慢慢渗入了骨髓里,时间长了,就象风湿一样折磨着关节,时时发作。事过境迁,却无法摆脱。
往后的日子在离去与留下之间徘徊,用悲伤的文字堆砌岁月的道路,企图留下点什么。想明白自己想要的,那些曾经占据在心里的隐痛;那些浮现淡淡昏黄色的岁月;那些陈旧的尖锐的流年。自己上路,一个人行走。
用双手记下岁月的流离。我只是在做梦,梦里是发霉的阳光,颠沛流离的前方,抬头迷雾里的昏黄。不停走,不停走,走向记忆里的地老天荒……
篇二:等你到地老天荒
碧绿潭水边,昔日白衣素裙的简单女子依偎在心上人怀里,如今,曾经那样单纯的女子盛装而舞,身边却早已换了无数个男子。
那是一个叫做玉歌的女子。
自从那个男子离去,女子便褪去朴素无华的衣服,做了凤凰镇的舞娘。世人看尽了她的无情凉薄,尽骂她不是个从一而终的好女子。然而她整日笑意盈盈的,谁也不知道她是真开心还是假快乐。她终日立于风水湖边,索性找人搭了个亭子,终日坐在沿边,望着平静的水面深思。谁也不知道她是在神游,还是目光透过一层层水光直达遥远的远方。她养了一条鱼,常常望着它笑出泪来。每当小亭子里有男人的声音逐渐传来,她便整好衣装笑容灿烂地离开。每日每日,陪着一群不顾妻子的花心男人纵酒。那些男子来找她,不过是为了她的美貌,她明白,她怎么会不明白呢?
一个青衣男子面容俊朗,他是最新来的,也并非凤凰镇本地人。他笑看玉歌,声音温润如玉,他说,久闻姑娘盛名,今日终得一见。
玉歌第一眼看到他时,有一瞬间的呆愣。当时周围的男子议论声起,看,阮兄果然长的像玉歌姑娘死去的老相好,美人看的都傻掉了。
这个男子叫阮骏。
玉歌随即恢复常态,众男子觉得她眼睛里有一种痴迷,她说,人生得意须尽欢,公子请随我来。坐定,阮骏笑意不敛,说,玉歌姑娘,不知为何会愿意在这种地方做一个小小舞娘呢。姑娘年华正好,为何不愿找户正经人家嫁了呢?玉歌痴痴地说,我在等一个人。
阮骏有一刹那的了然,他问,是那个叫方榕的男子吗?玉歌微笑着,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沉默。
玉歌突然开口,他们告诉过你么,你和他很像。
男子渐渐有些愤怒,浑厚的声音响起,可是玉歌,方榕已经死了,你再也等不来他了。为什么还要执意坚持下去呢?玉歌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看不出真心还是假装,声音淡淡却极尽魅力,你怎么知道我等的人不是你呢?
篇三:一个人的地老天荒
在时光的流转中,我听到了爱的回声。——题记
容颜以苍白的形状覆盖起荒凉,而荒凉把宇宙擦亮。冰原拼接起大陆与琉璃,怀念把绝望焚烧成离殇。
我记忆里你昙花一现的笑脸,那精致的容颜,伴随你深藏眉间的忧伤,孤独地嵌在落日里,那么寂寞,那么凄凉。我静静的望着你的脸,一时间,我竟然有些恍惚。你弯弯的嘴角,你漂亮的眉眼,似乎盛满了无限的宠溺,而你那深邃的眼眸里,却填满了如糖浆般胶着的哀痛。
我的背影是一面巨大的石墙,它为我挡住了所有来自过去温暖的送别,喜悦的刺伤,遥远的守望,梦魇的滋长。
雪白的大地上盛开着无数的红莲,如同跳动的火焰,生生不息。那是浓烈的、不惜一切的爱的见证,就像是那汩汩鲜红的血液。请你自由吧。请你幸福吧。
最初相爱的人,最终却不得相守。
爱也一辈子,恨也一辈子。
爱一辈子也好,恨一辈子也好,终究是要让你记我一辈子。
一个等了,却等得太早;一个回来了,却回来的太晚。怪只怪那缘份太浅,未满千年。
我看到他眼中有弥漫的风雪,他孤独的站在大道的尽头,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要坚强的活下去,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有人等着与你重逢,你的身上,有他们全部的记忆。
我们要听到大风吹过峡谷,才知道那就是风。
我们要看到白云浮过山脉,才知道那就是云。
我们要爱了,才会明白什么是爱。
我们也要恨了,才会明白恨也是因为爱。
有的时候,一但错过便是一生。再次遇见,可有来生?
彼岸花开,花开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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