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起:蒋大为、戴玉强、阎维文

这首歌的曲作者是戚建波。
贰心有不甘,经人先容找到阎维文,想请阎维文重录,却遭到阎维文的谢绝。
阎维文对戚建波说:“别人唱过,我不唱”。
那时,阎维文已是海内数一数二的民歌歌唱家。
戚建波不去世心,三顾茅庐,终于说服阎维文。
不过,录歌期间两人发生严重不合,阎维文不听戚建波的指挥,我行我素。
戚建波不得不妥协妥协,由于阎维文是他磨破嘴皮才请来的,他怕阎维文撂挑子。
2006年,在央视“海峡月-中华情”双语中秋晚会上,阎维文演唱了这首歌,唱哭了无数人。
现在回过分来看,假如屈服戚建波的指挥,阎维文很可能会步耿为华的后尘。

唱小白杨前 阎维文向李双江就教 李双江侃侃而谈 阎维文愣没听懂 休闲娱乐

除了《母亲》外,阎维文还演唱过《小白杨》《说句心里话》《一二三四歌》等经典歌曲。
《说句心里话》这首歌,很多人都以为首唱者是郁钧剑,实在不是郁钧剑,而是阎维文。

士心歌曲选》

这首歌的曲作者是士心。
士心本名刘志,把“志”字拆开便是士心。
进总政歌舞团时,士心只是一名板胡演奏员,搞作曲属于无师自通。
他去中心音乐学院作曲系学习深造,那是后来的事。

《说句心里话》最早叫做《士兵的自白》(另一种说法是《士兵的告白》)。
谱完曲后,士心抱着一把吉他去找郁钧剑,自弹自唱。
听完,郁钧剑说:“‘家中的老妈妈,已是满头白发’这句不对,如果妈妈已经满头白发,她就不是士兵的妈妈,最少是团长的妈妈了。
”对付歌名,郁钧剑也不满意,两人不欢而散。
郁钧剑的见地实在都是针对歌词的,可词作者不是士心,而是军旅作词人石顺义。

士心又去找阎维文。
之前,他俩有过互助,《小白杨》的作曲便是士心。
实在,在士心之前,已经有人谱过曲,但没能传唱开来。
这首歌的​词作者是时任重庆作协副主席的梁上泉,梁上泉将歌词揭橥在部队的音乐刊物《解放军歌曲》上。
士心非常喜好这首词,利用空隙之余给它谱曲,然后去找阎维文。
他俩同年调进总政歌舞团,所不同的是士心属于借调。
他希望自己能在作曲上有所建树,另辟捷径,尽快转正。

两年前梁上泉(右)做客央视

阎维文原为舞蹈演员,凭着一副好嗓子进入总政歌舞团合唱队。
后来他爆料说,进队后他三天没敢唱歌,他以为队里个个都比他强,人家会唱咏叹调,而他会唱的唯一一首外国歌曲是《三套车》。
经由四年的不懈努力,阎维文从合唱到领唱,再到独唱,前景看似一片光明,但独唱演员之间的竞争十分激烈,自己的脚跟尚未站稳。
有人给自己写歌,他当然求之不得。

阎维文对这首歌极为重视,特地去向李双江请教。
李双江侃侃而谈,但​并没如阎维文所愿,给予详细的技能辅导。
在做客央视四套《中国文艺》周末版《向经典致敬》时,阎维文说过一句大实话。
他说,他(指李双江——萧陶注)说的我都没听懂。

在1984年建军节的晚会上,阎维文第一次公开演唱《小白杨》,但反响没有预期的好。
同年,阎维文带着这首歌参加第一届青歌赛,却名落孙山。
现在回过分来看,这首歌属于慢热,唱了好些年才传唱开来,并成为阎维文的成名曲。

郁钧剑出过一张专辑,主打歌便是《说句心里话》

说回到《说句心里话》,1990年阎维文率先在总政歌舞团的一场演出中演唱了这首歌。
听后,郁钧剑就更不愿意唱了。
​第二年,士心被查出罹患肺癌,郁钧剑去医院探望,士心希望《说句心里话》能上央视春晚。
没过多久,央视春晚剧组向郁钧剑发出约请,点名要他演唱《说句心里话》。
为了替士心圆梦,郁钧剑这才答应。
于是,这首歌登上了1992年央视春晚,一夜之间红遍全国。
《说句心里话》的首唱者虽然不是郁钧剑,但却是被他​唱红的。
当然,这里面有运气的身分。
这里萧陶多说一句。
士心于1993年去世,年仅38岁。

​《一二三四歌》是一首行列步队歌曲,跟《咱当兵的人》一样,深受部队战士的喜好。
《一二三四歌》还被编进人教版小学《音乐》(第12册)教材中。
阎维文一向以演唱抒怀歌曲见长,唱完这首歌,另一位军旅男高音问阎维文,哥们,这歌你都唱,我们怎么办?

去年在上海举办的《阎师高徒》音乐会

如今,阎维文早已年过花甲。
退休之后,他把紧张精力放在网络各地民歌和办大师班上。
大师班创办于2014年,全称为阎维文民族声乐大师班,至今已办了十多期,每期学员的人数一样平常为一百人,多的时候达到120人。

大师班招收三类学员,第一类是音乐院校民族唱法专业青年西席,第二类是音乐院校民族唱法专业精良学生,第三类是专业艺术院团民族唱法精良青年歌手。
不过,从已办的十多期的学员名单看,个中不乏有名歌手,比如于文华、刘大成、杨光、王凯、扎西顿珠、傲日其愣等。

于文华也去听课

大师班的上课韶光一样平常为三天,上课地点在各地的剧院,卒业演出也在剧院。
据萧陶理解,大师班的主理方是北京的一家文化公司,刘大成、杨光、王凯、傲日其愣都是该公司的签约或者互助歌手。
这样的大师班,与其说是在搞民歌的培训,倒不如说是商业演出。

阎维文是桃李遍天下。
对付那些尚未成名的大师班的学员来说,有了却业证书,他们可以自满地说“我是阎维文的学生”“我接管过阎维文的专业辅导,是他的亲传弟子”。
实在,绝大多数学员就只上了3天课,有些学员乃至可能都没跟阎维文说过几句话,就更别说阎维文的个别辅导了。

阎维文的这两位女学员都毕业于国音

这让萧陶遐想到帕瓦罗蒂办的大师班。
1986年帕瓦罗蒂首次访华,在中心音乐学院举办大师班讲学活动。
假如按阎维文大师班的标准,那些听过帕瓦罗蒂课的学生该当也可以自满地说“我是帕瓦罗蒂的学生”“我接管过帕瓦罗蒂的专业辅导,是他的亲传弟子”。
事实上,能称得上是帕瓦罗蒂弟子的,在中国只有一位,他便是戴玉强。

当然,也要看到阎维文大师班积极的一壁,那便是在发掘新人,给予他们更大舞台的同时,也给全国各地的不雅观众带来了一场又一场的视听盛宴。

(萧陶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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