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妈妈的话惊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呆住了,双眼直愣愣地望着她说不出话来,绝望的宿命感再次袭上心头。
这怎么可能?妈妈一贯把我放在手心里呵护着,有什么好吃的都是先紧着我,看到有什么好玩的都想要买给我,妈妈是我末了的温暖,现在这抹唯一的温暖也要夺去吗?
算命师长西席说我是天煞孤星,虽然这是大凶之相,但凶星并不对我有影响,但是会给我身边的人带来灾害,而且还会搞得鸡飞狗跳,家无宁日,与我在一起,都会天诛地灭的。我的亲生母亲要把我扔河里淹去世,舅舅悄悄把我抱起,带回家中抚养。
舅妈和舅舅大吵一架,舅妈骂舅舅把我这个扫把星领进门,是想家破人亡,舅舅一怒之下打了舅妈,舅妈外家人前来理论,没想到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知道是谁先动了手,就打了起来。结果不知道是谁推倒了外婆撞到大石头上,外婆失落血过多,不幸离世了。
舅舅和舅妈离婚了,舅舅和外公带着我搬到现在住的丽水市里,外公一边捡褴褛一边照顾我,舅舅则去工地上做零工。
天故意外风云,那天舅舅在拆架子,欠妥心掉了下来,当场去世亡了。外公承受不起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一病不起,不久之后也走了。
和舅舅一起共事的工友不忍心才年仅3岁的我成为孤儿,便把我带回家长抚养。我的养母也便是我现在的妈妈,在我没有来到这个家之前,她和养父一贯没有孩子,他们便把我视如己出。
我6岁那年,妈妈生了一个弟弟,可是弟弟出生没有多久之后,由于得了小儿麻痹症,没有钱医治,结果不幸走了。
妈妈整日以泪洗面,年纪小小的我也跟在妈妈身后哭,我学着给妈妈做饭、洗衣服、扫地、拖地。
一天,我在烧开水给妈妈喝药,结果迂腐的水壶爆炸了,把我烫伤了。沉浸在悲哀之中的妈妈连鞋都顾不得穿就急忙抱着我往医院跑,看着妈妈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地,双脚又黑又脏,地上一排血印,我扑到妈妈怀里大哭了起来。
我跟妈妈说,我会一贯陪着妈妈的,我永久爱着妈妈。
大概妈妈是被我的话冲动了,妈妈重新振作了起来,对我加倍地好。我和妈妈就和朋友一样相处,妈妈常常说是我救赎了她,我是她的福星。
由于妈妈是老大,小小年纪就被迫辍学,承担起养家的任务,父母偏幸年纪小的两个弟弟,常常对妈妈动则打骂,妈妈受不了就离家出走,后来碰着了爸爸。妈妈嫁给爸爸多年都没有生下一儿半女,爷爷奶奶责怪妈妈是不会下蛋的鸡,是石女。爸爸不忍心让妈妈承受这些责骂,就带着妈妈到丽水打工,然后就结识了舅舅。
我听完了妈妈的话,终于知道家里这么多年一贯没有走亲戚了,以前想的时候,每每问起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妈妈就泪流满面,什么也不肯说,我怕妈妈伤心再也不敢问了。
妈妈伸脱手轻轻地握住我的手,泪眼婆娑,说她走了之后让我回去生母身边去,不要记恨她们,不要让仇恨剥夺了我的快乐,她希望我一贯可以幸福下去。
我闭上了眼睛,摇了摇头,泪流满面,嘴唇轻微抖动,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把话又咽了下去。
爸爸去国外务工,由于环球爆发疫情,现在音讯全无,妈妈整天看动手机发呆。
我真的是天煞孤星吗?看着床前气息渐弱的妈妈,我不敢置信妈妈说的是真的。
“妈妈,妈妈┉”
妈妈终极还是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我哭的撕心裂肺┉
“卡”!
“不错,王老师和赵老师的演出很到位,太动听了。”陈导走了过来,给我和王老师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