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是花,院里、廊下、屋里,摆得满满的,四季都不一样,换季更换,都长得很精神,很滋润,叶子很绿,花开得很旺,香气飘溢得诱人。小时候最喜欢怎么季的桅子花,回想冬天的腊梅也是出群拔萃的,自从记事起,还是最爱桅子花。山歌云:桅子花开六瓣头。这也是从奶奶那学来的,桅子花粗粗大大,色白,枝杆挺而绿,有六瓣花瓣。

  夏天的早晨很舒服,乡野间的空气很清凉。农家人都很勤劳,我也是疯疯颠颠每早到后院探花。要经过二扇纱门才能从客厅到达后院,每次门和门框踫撞发出的咔嚓声奶奶都会吼着:死丫头,干嘛去,忙死啦,不把门带上。我也顾了淑女形象,就随奶奶的叨唠去喽。香,极香,还没穿过紧后一扇门就闻到桅子花的清香,枝杆里结的蜘蛛网也挂着露水。香气是有点叫人受不了,奶奶说:踫牌子香。踫牌子?桅子花还有鼻子?真是丢死脸,桅子花怎么会有鼻子呢?桅子花粗粗大大,又香得掸都掸不开,于是为文雅人不取,以为品格不高。桅子花说:去你的,我就是要这样香,香得痛痛快快的,你管得着啊!我总是折下几朵放在书桌上,闻着很舒服。而今每逢夏天奶奶都会从乡下捎上带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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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花是爷爷奶奶亲自栽弄的,他们农活不干只看到他们在院中忙碌的背影。天气暖和的时候,爷爷奶奶都会帮花们吸收养分,刮风下雨时也会把它们保护起来。那时,不懂为什么他们那么爱花。

  家后头院子后面是养家禽的,鸡、鸭、鹅……

  读过一篇文章《祖母的季节》,文中的祖母把珍贵的胡琴挂在房梁上,直到祖母去世后把胡琴拿下来才发现里面放着祖母的金锁。老家锅儿屋(家乡称厨房为锅儿屋)门楣上挂着一盆吊兰,枝条甚长,风吹花摇,奶奶爱花却任它东西南北吹,许是爱吊兰不及其他花吧。

  奶奶是个胖子,并不是胖得腮帮的肉往下,只是腰围粗。她并不步履蹒跚,只是步伐稳重,因此她搬运东西的时候看起来并不轻松。有时候在外玩耍的我扒在门边上,偷偷看着奶奶站在板凳上,拿着大剪刀一枝一枝细心的修剪着,像理发师又不像理发师,咔嚓、咔嚓修剪的节奏让我陷入深思,觉得它不是一盆吊兰,而是奶奶的一个孩子。

  风飒飒地吹着那吊兰,我坐在门槛上注视着雨水像小瀑布一样跃落下来,汇在门槛上,匆匆忙忙。阿秀,吊兰没得了。爷爷喊着,后来我才知道奶奶在年轻时,听她老家人说,养吊兰,修养身心,或许可以变苗条呢!

  哦,原来如此!可是我的奶奶依然迈着她那稳健的步伐,还是个胖奶奶!哈哈!

  高三提前搬到高三教学楼,枯燥的学习没有让生活变得单调,同学把同桌的笔袋挂在黑板上日照灯的勾子上,语文课刚开始,我们就发现了,同学间碎碎絮语,教师看到后更是大笑三声,哈哈哈,好不快哉!连称好!好!好!我们都想起《祖母的季节》,挂在房梁上的胡琴,许是哪个同学情商高,来了一出挂在悬梁上的笔袋。或者是想激励我们好好学习,课课看笔袋,天天向上呢!

  梁上笔袋事件后,思绪纷扬,许是想多了,梦里自己长了一对翅膀,飞到家屋顶上把自己的奖状挂在上面了,还飞到家后院的桃树上,竟是吃光了一树桃子,我又飞到草堆上,变了一身孙悟空的衣着,金闪闪的金箍棒一点也不失为草堆大王的本色。

  我愿深深扎入,吮尽生活的骨髓,一切以最基本的形式,最快乐地拥抱我的最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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