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琪却不知道她的无意捶打,恰好击在我心窝的伤口上。
她以为我只是拿她调侃,手上打得更加起劲了:“我才不管,谁让你恐吓我,便是要打去世你。

如果放在平时,这种温顺的粉拳,顶多算是给我挠痒痒,可是现在伤口刚结疤,被她一通乱捶,倾圯的伤口,已经开始往外渗出了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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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你真的想打去世我呀?”我赶紧捉住了她的手腕。

如果让李幼鱼知道,她不眠不休,精心照顾护士了七天七夜的伤口,竟然被唐雨琪搞得伤势恶化,不知道会不会一怒之下,找她来冒死?

“便是要打去世你……”

唐雨琪刚说到这里,溘然看到了我胸前渗出的血丝,立时惊叫一声,有些惊骇不安地看着我:“荣乐,你……你怎么会……”

话未说完,她眼泪的泪水,便“唰”的一声,涌了出来。

“你怎么不拦住我呢!
还,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你们女孩子便是大惊小怪,一点血而已。
”说话间,我拿脱手机,换上一块新的电池,然后给王悦婷拨打了过去。

彷佛对方一贯守在手机旁似的,我刚拨过去,电话便接通了。

“荣乐,是你吗?”

“不是我还有谁?”我不禁乐道。

哪知话音一落,王悦婷溘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这哭声毫无征兆,而且响亮之极,直接把我吓了老大一跳。

看得出来,王悦婷这个哭声已经酝酿了许久了,就等着在这一刻爆发呢。

“喂,喂,我还没去世呢,你哭啥?”我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看阁下的唐雨琪。

唐雨琪眼神繁芜地看了我一眼,溘然扭身走了,彷佛有些苦处重重的样子。

“荣乐,快见告我,你现……在哪里……我立时……过去。
”短短的十四个字,被王悦婷的哭声分成了七八段,一跳一跳的,竟然营造出了某种音律效果。

“家啊,还能在哪儿?”我摸了摸鼻子,有点疑惑对面是不是王悦婷了。

说到这里,对方已经挂了电话,想必是开始往这里赶了。

我无可耐何地耸耸肩,女人啊,一点屁事就大惊小怪。

不便是失落踪了七天吗,假如老子一年不回来,还不一个个跳楼去啊?

接下来,我又找到了赵婉君的电话,想确认一下她是否安全回了家。

“荣乐,真的你?”

不等我回话,对方立时惊喜地叫了起来:“你没去世?你真的没去世……”

“额……”

“你现在在哪里呢?我立时过去找你……”赵婉君的发话器中传出“呼呼”的喘气声。

我转脸看了着已经挂掉的手机,一韶光有点发懵。

“荣乐,你过来,我给你看点东西。
”唐雨琪走出寝室,朝我喊道。

“什么东西?”

我将手机往床上一扔,兴致盎然地走进了她的寝室。

一走进去,便看到在床头柜上摆放一只条记本电脑,里面正播放着视频。

我奇怪地问道:“条记本?什么时候买的?”

“不是我的,借别人的。
”唐雨琪坐在椅子上,指着里面被停息住的视频,很激动的样子对我说:“保准你这辈子都没见了过这么火爆的场面,就像在拍科幻大片一样,没想到吴县还会发生这种事……”

唐雨琪说着,将视频拉的拉条拖到了最前面,重新播放了一编。

我本以为是一部很好看的电影,可是只看了一眼,便神色大变。

只见画面上一架直升机,正盘旋在一座高架桥的上空。

舱门里半蹲着一名穿囚服的黄皮肤男人,怀里抱着一把重机枪,正朝高架桥上猖獗扫射着——

放在桌面上的耳机里,传出激烈火爆的枪击声——

此时桥面上还停着十几辆车,正歪七八扭地撞在一起,有好几辆已经被打成了马蜂窝、地上躺满了血肉模糊的尸体,全体桥面像被血染过一样,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粘稠血浆。

而活着的则躲在车后面,被密集的子弹,压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末了,空中上那架直升机,斜掠着朝东南方向飞去,很快便成了一个小黑点,消逝在厚重的云层中。

全体画面持续了近三分钟,从清晰度来看,该当是用像素不高的手机远程拍射的,而且抖动的十分厉害。

我将视频定格在一分五十秒的位置,重新仔细看了一遍。

创造直升机上那个猖獗的家伙,手脖子上竟然带着粗大的手镣,而桥头上一辆箱式货车改装的警车,正侧翻在地,后车盖被不知什么东西切出一米高的大洞,依稀可以看到里面是用来押运囚徒用的那种铁栅栏。

车内还躺着一个一动不动的人,但只见尸体,却不见脑袋,也不知道脑袋被扔哪里去了。

“你说这些匪徒也太胆大包天了吧,竟然连直升机都用上了。
”唐雨琪拍了拍胸口,惊魂未消地扬开始问道:“荣乐,你说这些匪徒跟超市的那群人是不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