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十年,发行了十张专辑,音乐作品全网播放打破10亿次。
2024年,程璧回来了,她的“我站在花园里谛听”主题巡演正式开启。

程璧“我站在花园里谛听”主题巡演正在全国各地举行。

程璧文艺是我终生的所爱 休闲娱乐

从2019年到2024年,音乐人程璧离开了舞台五年。
在这五年里,程璧的生活和心境发生了悄然改变,但她还是那个热爱音乐的文艺女青年,“文艺不是病,文艺是我终生的所爱。
”程璧笑着说。
虽然过去五年暂别舞台,但程璧一贯都在出专辑,她唱着天下民谣,唱着《诗经》,唱着英文的短诗集。
而这次巡演的开始也代表程璧正式回归,同时她还推出了新书《肆意成长》,讲述了她的发展故事。

新京报

:时隔五年,是什么契机匆匆成了你这次的全国巡演?

程璧:

从去年开始,很多人的各种演出就开始做了,歌迷也会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演出,我以为差不多该当可以重新回归舞台了。
而且现在我的宝宝轻微大一点了,可以放心出门了。

新京报

:这次巡演的主题是“我站在花园里谛听”,含义是什么?

程璧:

实在这个主题的灵感来自于北欧女墨客索德格朗的一首小诗《星星》。
我以为她的诗既有童心又很有哲理,和我喜好的日本女墨客金子美铃还挺相似的。
她们国籍不同、年代不同,但都是那种有着兴旺生命力的人。
索德格朗这首诗里写着:“当夜色降临,我站在台阶上谛听;星星蜂拥在花园里,而我站在阴郁中”,我很喜好这首诗。
我以前也有一句话总会和大家分享——你的心是一座庭院,不要让它荒漠。
庭院和花园这些意象一贯都在我的作品里,这几年我尤其喜好这种意境。

新京报

:这次巡演是怎么选择的歌曲?

程璧:

歌单基本上是按照韶光顺序来,从我的童年开始,也便是我最早写的那首《晴日共剪窗》开始。
后面是我不同年事段读到的不同的诗,然后给这些诗谱了曲变成歌,末了会有一些像《恋恋风尘》这样的老歌来跟大家分享。

3月23日南京站演出现场。

新京报:

你说过自己非常喜好《诗经》,为什么直到去年才发行《诗经》这张专辑?

程璧:

由于深爱,以是不敢轻易动手,以是当我做音乐第十年的时候,我以为能够有一张完全的专辑来表达我爱的《诗经》了。
而且我以为自己也差不多可以回归对古诗的创作了。

新京报

:在日本旅居的这几年,也一贯在研究中国文化?

程璧

:流落的时候会更关注自己的“根”。
尤其是当这种流落感和孤独感很强烈的时候,文化滋养的力量就会更强。
中国的文明对日本文化的影响很深远,包括他们的笔墨里都有汉字。

新京报

:这段经历对你的音乐创作有什么影响?

程璧:

我看到了东京的独立音乐人是怎么做音乐的,比如他们会在一些小的咖啡馆唱歌,现场只有几十个人,但是他们非常怡然自得。
这种状态很好,便是在做喜好的事,虽然并不富有,但是也不缺什么,我以为这便是一个很空想的状态了。
他们录音的办法也很大略,一个麦克风在家里都可以录音,不一定非要仪式感,一定要去专业的录音棚。
我以为有时候艺术真的没有任何形式的框架限定。

新京报

:这几年完成了却婚生子的人生阶段,成为母亲后,自己最大的改变是什么?

程璧:

可能是更打开了自己,比如和大家谈天或者采访,我回答问题比之前聊得更深入了。
我知道一个生命的过程,从他的出身开始,他带给我的苦与乐绝对不是一壁的,这样繁芜的感情对一个创作者来说很故意义。

程璧实体专辑《诗经》于2023年发行。

新京报:

大家都把你定位在文艺女青年,还有一句话是:“文艺青年这种病生个孩子就可以治好了”,你赞许吗?

程璧:

生孩子确实能让人更理解生活,但是我以为文艺不是病,对我来说文艺是终生的所爱,是治不好的。
对我来说,生孩子不会改变我的人生轨迹,我的创作和要表达的东西不会由于孩子的到来而改变,只会更丰富和更深刻。

新京报:

你在自己的歌中加入了孩子的呜咽和笑声,怎么想到的?

程璧:

由于那段韶光总是听到孩子的哭和笑,有需求了他就哭,愉快了就会笑。
我的歌本来就都来自于生活,写自己的感想熏染,于是我写歌的时候就把这些声音放进去了。

新京报:

这次的全国巡演算是一个回归旗子暗记吗?

程璧

:算是吧,今年我该当大部分时候生活和事情重心都在海内。
我空想的状态实在是一年三分之一的韶光演出、三分之一的韶光在老家陪伴家人、三分之一的韶光在东京创作,这是我比较空想的状态,我也希望我今年开始能回归到原来的节奏。

新京报

:为什么会想在东京创作音乐?

程璧

:那边的整体环境和蔼氛更适宜我专心的创作,我把那里当成创作的后花园,首先走在路上也没什么人认识,可以让内心回归,静下来。
而且那边的音乐制作资源也比较丰富,性价比也很高。

新京报 张坤玉

编辑 田偲妮

校正 张彦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