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公开拓表的《我爱北京天安门

《我爱北京天安门》歌词数易其稿

人人会唱的我爱北京天安门50年前由这对上海姐弟创作 休闲娱乐

当天,姐弟俩特地穿了一身T恤,金月苓是大赤色,金果临是蓝色,衣服胸前都印有“我爱北京天安门”的字样。
这对相差5岁的姐弟并非同父母所生的亲姐弟,不过,他们的母亲是一对亲姐妹,各自的父亲也是一对亲兄弟,算得上亲上加亲。
金果临是《我爱北京天安门》词作者,金月苓则为它谱了曲。
但在创作这首歌曲时,两人并未有过任何互换。

《我爱北京天安门》歌词曾数易其稿。
它最早创作于1969年11月29日。
这一年,弟弟金果临13岁,刚从上海市常德路第二小学毕业,升入上海培进中学就读。
适值英语教材上开始教授“I Love Peking. I Love Tian An Men”,两句大略的话成为最早的灵感来源。
“当时用得最多的是我们、大家、咱们,单数用得很少。
学了英语后,开始想用你、我、他来表达,但是用‘你’没意思,用‘他’太刻意,就选用了‘我’,由‘我’组成’我们’。
”年幼的金果临也喜好出黑板报,画得最多的是太阳、天安门、红旗、葵花等。
这一天,在出完黑板报后,他在条记本里写下了这首童谣的首稿。

初版《我爱北京天安门》写在金果临的条记本上

第一个版本的歌词,题为《金光照的环球红》,共四句:“我爱北京天安门,天安门上太阳升。
太阳升起金光照,金光照得环球红。
”四句词采取了“顶针续麻”的技巧,令他颇为得意。
同年12月3日,他又将歌词修正为第二个版本,改名为《我爱北京天安门》,前两句不变,后两句改为“太阳光辉照万里,万里山河处处春。
”投稿得到选用后,正式刊出时,歌词的第四句被编辑改了两个字,成为“祖国山河处处春”。

第二版《我爱北京天安门》

作品第二次揭橥时,编辑又对末了两句进行了细微调度,改为“太阳便是毛主席,光芒万丈照出路”。
1972年2月,《工农兵歌曲》(第一辑)刊出童谣《我爱北京天安门》,当时后两句的歌词又改为了“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引我们向提高”,这便是本日大家耳熟能详的终极版本。
同年4月23日,《公民日报》刊登了这首童谣的词曲,从此这首歌向全国推广开来。

创作这首歌前,姐弟俩都未到过天安门

1970年,19岁的金月苓还是上海第六玻璃厂的一名普通女工。
她在当年第三期《红小兵》上读到了《我爱北京天安门》这首童谣,没和弟弟商量,就为它谱了曲。
金家祖辈都爱歌,好听戏曲,金月苓从小便是合唱队的成员。
进入玻璃厂事情后,有一天,她看到家对面的小学在排歌舞,就萌生出给孩子们写歌的意见。
“我去借书看,自学乐理知识,并利用业余韶光创作歌曲。
”玻璃厂三班倒,早班的时候她就用晚上的韶光写,中班就利用清晨韶光,夜班则利用下午写。

年轻时的金月苓

进厂的第一个夜班,金月苓收到了出版社寄来的两本样刊。
《我爱北京天安门》作为她的处女作,连同歌词一道,揭橥在1970年9月的《红小兵歌曲选》上。
机器轰隆隆响,大家都以为很新奇。
1971年国庆,中心公民广播电台播出了这首童谣,金月苓一早就守在无线电旁等着,听完后却有点“懵”,由于歌词变得不一样了。
“歌词改了后,原来的曲子也不大得当,我又重新做了修正。
”后来,她将曲子改写为“ABA”单三部的曲式,第一段活泼欢畅,第二段伸展悠扬,第三段再现第一段的活泼欢畅,整首歌曲朗朗上口。
可以说,直至1972年,这首歌曲出身3年后,才算正式定稿。

《我爱北京天安门》飞快地传唱至大江南北。
从那往后,源源不断的信件从全国各地飞来。
有人把“第六玻璃厂”误写成“玻璃瓶六厂”,也不妨碍邮寄,由于邮局的人早就认识了这位童谣的曲作者。

实际上,在写这首歌之前,金月苓和金果临都未曾到过天安门。
金月苓对天安门的所有印象,来悛改闻记录片里的影像资料。
1972年,国家体委创编儿童广播操,到上海搜聚业余音乐作者见地,听闻她从未去过天安门,特邀她到北京。
“北京天冷,奶奶特意把她的棉裤给我穿上了。
还叮嘱我说,这是家里的一件喜事,白的东西就不要带了。
”带着百口人的嘱托,金月苓坐火车到了北京。
一早,她就去了天安门,“雄伟的天安门第一次涌如今面前,我还用手摸了摸红墙,手里都粘上了赤色。

1972年,金月苓第一次去天安门的留影

而弟弟金果临,直到1988年因事情去北京出差,才第一次来到天安门。
那天,他特意托人在广场上拍了许多照片。
照片中,他一身灰色西装,里面是一件红毛衣。
“我的心情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金果临说,“直到现在,只要说到天安门,这种感想熏染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这首童谣带给我很大的自满感。

1988年,金果临第一次去天安门的留影

《我爱北京天安门》创作至今已近半个世纪。
金月苓和金果临也走上了截然不同的人生道路。
金果临下乡进农场,回厂当工人,后又进入一家民营企业事情,完备告别了艺术创作。
金月苓则在1977年底考取中心音乐学院作曲系,毕业后进入中国唱片上海公司,成为一名音乐编辑,至今仍保持着每周创作一首歌曲的习气,作品中有大量童谣。
但《我爱北京天安门》,始终是两人共同的影象,也是无数中国孩童的共同影象。
“对天安门的分外情绪,是我们生平的情怀。

金月苓与孩子们在一起

栏目主编:施晨露 笔墨编辑:施晨露

图片由受访者供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