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灵魂曾最悲哀的哭泣过七次》(外一首)

文/路睿杰

路睿杰我的灵魂曾最悲哀的哭泣过七次外一首 休闲娱乐

我的灵魂曾最悲哀的哭泣过七次

它们就像冬时的冰一样,在我的伤口上刺痒

每次那样,我就愈发感想熏染到我灵魂的解脱。

一次,我懵懂无知,那仿佛是最纯洁的

我们几个在少人的院内嬉闹,

我不知那年长的对我抱厌恶的偏见,

乃至不知犯了什么罪,累赘就这样出身了。

一次,我以为物质的能带来无形的珍宝

上百日的黑白我与他们走过,

我不求能为我带来什么,只是天长般的陪伴

他们对我取之不竭,末了我无能再给予什么

就像是忽来的狂风雨,把我打趴无力。

一次,我与他们近得太远

我常在某处他们未晓的地方听到我的名字,

我与他们挨得太近,就越来越远,

我在远处看着他们,他们的脸上带着我未见的嬉笑,

就这样的鲜与那些人言语。

一次,我伤透了他们,我的心也开始碎裂

我不知被什么迷了眼睛,或伤了脑筋,

听凭他们再怎么的劝诫乃至于发怒,

我竟无动于衷,若有也只是微微敷了

那之后,我才看到他们的眼睛,我也流出了他们的泪水。

一次,我彷佛与上帝所造的天下走偏了

为什么那么多的都对我避之不及,

我是有了一个独特的思想,一个自己的思想

一个每个称之为人的,都会在日后有的思想

是我来的太快了,那时我就像一个怪物,

没人把他们的残渣剩饭体恤给我。

一次,我在混乱中的朋侪杀去世了我

我们就像是最底的烂虫,连冷眼都瞧不上,

我们仍过着在腐泥中丑陋的日子,

只是我们自己把我们抱负的与之同一阶层

直到我的舌头发了怵,我被他贬低在腐泥之下。

一次,那淡存过在我影象里的主要的人去世去

我那时脑中一片空缺,不是悲哀的,

而是一种可怜的,无知的空缺,

我是听到父亲的言与泪才无知的哭的,

现在我的心在痛着,灵魂也在敦促我的身体哭着

我像是一个没有冷暖的人,在哪里走着的人。

在没有人看清的地方,与回顾哭着。

《灰雨》

太阳落下了,街上的每一个人都没有影子

他们笑着,可内心却没有一丝昂动

阴沉的景象,天空下着灰雨

周围的统统事物就像是地狱,连同人

灰色的地狱,像是从最角落的

那副尚未连续下笔的画中窜出

它把每一个人的心,无耻地摔在地上。

是他们自己,是的,是他们自己

无耻的,低劣的,把心交给了它。

太阳在时,炽热的光让他们低了头

他们竟创造自己没有影子

从错愕之中,用玄色的碳素笔画下了伪善,

当天再一次下起雨,他们如此惊骇

稳静的外衣下他们害怕這该死的雨冲刷他们的虚伪。

雨天,這一场灰色的雨,

每一个人都彷佛没有灵魂似的,

可能是我的心吧,竟看不到一点活气?

雨在梧桐树将要变得枯黄的叶子上敲响

像是一场哀叹中的末了的交响曲。

无助、寒冷和对统统的厌倦席卷全身。

撑着的伞,呵,一点用途也没有

它的声音,雨,声音还在我耳边,面前

一贯都在,虽没有一滴雨在我身体流下

可它那声音,就像是铆钉刺穿了我的身体。

灰色的雨,我在里面走着,

去往下一片有着灰雨的地方。

作者简介:路睿杰,陕西西安人,半朵中文网专栏作家,西安财经大学行知学院在读学生。
有作品见于《青春诗刊》《旋梯》《自由比利时报》《印度时报》(中文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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