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首歌的歌词以故事中女主人公的第一人称办法进行阐述。
“我是那年轮上流浪的眼泪,你仍旧能闻到风中的胭脂味”,将韶光的运行及不断循环比喻为疾驶的车子,女主人公不断探求心上人的悲哀仿佛是韶光车子上洒落的眼泪,极具画面感和冲击力。而“风中的胭脂味”则强化了画面感,使其有色有喷鼻香,更能打动人。
“我若是将诺言刻在那江畔上,一江水冷月光满城的汪洋”,利用古典诗中常用的写景抒怀手腕渲染凄冷之情。“江水”“月光”在古典诗词中常被用于渲染凄冷之感,这里的“满城的汪洋”形容满城清冷的月光,进一步强化和渲染了凄冷的气氛,意境更加恢宏阔大。这种把月光比喻为水的手腕,在古典诗文中也多有利用。
“我在韶光的树下等了你良久,尘凡儿缠我谤我笑我白了头”,“韶光的树下”表现出韶光仿佛凝滞,女主人公仍在痴痴等待。“尘凡儿缠我谤我笑我白了头”则是说在等待中,有人纠缠、有人诋毁、有人嘲笑她傻等不值得,“笑我白了头”可能化用了苏轼的“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你看那天边追逐落日的纸鸢,像一盏回顾作别夤夜的风灯”,这两句有两层意思。一层可看作是比喻徒劳的追寻;另一层是一种意象性的渲染,通过“天边追逐落日的纸鸢”和“夤夜的风灯”这样色彩感很强的画面,渲染出生僻、孤苦、无所归依的觉得,还透露出一种令人黯然泪下的悲壮感,又像是“花妖”的嗟叹和飘零的炽热之心。李商隐的一些无题诗中也有通过类似清冷而艳丽的意象和画面来象征、表现繁芜情愫的表达。
“我的心似流沙流放在车辙旁,异日你若再返必颠沛在世上”,“我的心似流沙”与“年轮上流浪的眼泪”意思附近,是其复现和强化。而想象对方会在另一个错过的循环中永久颠沛流离在路上,既渲染了永难相会的悲情,也有承上启下的浸染。
“君住在钱塘东,妾在临安北。君去时褐衣红,小奴家腰上黄。寻差了罗盘经,错投在泉亭。奴辗转到杭城,君又生余杭”,这几句歌词描述了女方在循环中探求男方的故事。“君住在钱塘东,妾在临安北”交代了两人分别住在杭州的不同地方。“君去时褐衣红,小奴家腰上黄”大有深意,“褐衣”指普通粗布衣裳,暗示男方家贫;“腰上黄”若按人间爱情理解,女方可能是名门小姐,若按花妖的角度,可能指的是顶级姚黄牡丹。“寻差了罗盘经,错投在泉亭”表示女方为探求男方的转世用了罗盘,却投错了时期。“奴辗转到杭城,君又生余杭”则表示出纵然同在杭州,却因时空错位而无法相见,有着分外的时空感,既有南北朝乐府的执着深情,也有《聊斋》的精髓。
这首歌表达了一个关于爱情的故事,描述了女主人公在循环中不断探求心上人的过程,表示了爱情的痛楚、无奈和永恒。歌词中通过“错过”“相思”“等待”“追寻”等元素,展现了这段无果爱情中的各类心情。同时,利用比喻、象征等手腕,如“流浪的眼泪”“风中的胭脂味”“江畔上的诺言”“大漠流沙”等,生动形象地描述出了女方的内心天下和情绪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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