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的玉轮》词作者石祥亲历与见证：强军歌声多雄壮
石 祥
一
岁月如歌，军魂如歌。
历史的车轮从公元20世纪跨入21世纪之际，中国改革开放的大潮正彭湃澎湃，奔驰向前。中华公民共和国《公民道德培植履行纲要》应运而生，同时《军人道德规范》也相继问世。为学习宣扬这一重大精神文明培植工程，原总政宣扬部组织了一次由专家、群众相结合的文艺创作活动。我有幸参加了主创团队，从集中学习文件、深入生活、作词谱曲、录制电视电影，到发动演员到基层连队教唱、进行歌咏比赛，全军掀起了“高唱军人道德组歌”的热潮。
广大指战员反响：“一首歌便是一堂生动的道德教诲课。”《军人道德组歌》由《听党指挥歌》《爱国奉献歌》《爱军习武歌》《官兵友爱歌》等8首歌曲组成，基本涵盖了军人道德规范的主要内容，可作为我军进行思想政治教诲的主要教材。
这些歌曲久唱不衰，碰着重大活动或集会场合，官兵们就高唱《听党指挥歌》：“金星闪耀在军旗上／我们的原则是党指挥枪”；在我国边海防线上，会常常听到《爱国奉献歌》：“头顶边关月/心系天下安”；在沸腾的演兵场，则到处回荡着《爱军习武歌》：“战士任务重呀嘿／军事要过硬呼嘿”；新兵从军、老兵退伍必唱《严守纪律歌》：“军号洪亮步伐整洁／公民军队有铁的纪律”；面对困难困苦的环境，《艰巨奋斗歌》此起彼伏：“想一想红米饭南瓜汤／吃什么都以为喷鼻香又甜／想一想爬雪山过草地/没有闯不过的艰和险”。
《军人道德组歌》可以说是当代革命军人的行动之歌、生活之歌、战斗精神之歌、胜利进军之歌。
二
党指挥枪，军魂立于心。
《军人道德组歌》的第一首是《听党指挥歌》。以前不同的革命历史期间，大都有过歌唱共产党的歌曲，如《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公民军队忠于党》等。当今伟大的中国共产党，领导着几百万当代化、正规化的革命军队，歌词一定要充分表示出党的绝对领导。经由群策群力、反复考虑，开头两句选用了“金星闪耀在军旗上，我们的原则是党指挥枪”。
毛泽东同道早在1938年党的六届六中全会上，就曾郑重指出：“我们的原则是党指挥枪，而决不许可枪指挥党。”1944年9月8日在张思德同道伤悼会上，在那篇《为公民做事》的演讲中，第一段话便是“我们的共产党和共产党所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是革命的军队。我们这个军队完备是为着解放公民的，是彻底地为公民的利益事情的。”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是历史和公民的选择，是永久不变的军魂，是历经枪林弹雨和风吹浪打也绝不动摇的。
开始搜聚见地时，也有人从谱曲的角度提出：考虑歌词句子不能太长，能否把“绝对”二字删掉。我们同等认为：“这不能拿一样平常的语法来衡量。”“党对军队绝对领导是不变的军魂”，这一颠扑不破的铁律，一个字也不能少。
我对党的绝对领导有着深刻理解。我于1958年应征从军，当兵前在州里中学任教时就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我出生在一个三代赤贫的家庭，是靠政府的“救援粮、助学金”终年夜的。我唱的第一首歌是《东方红》：“共产党像太阳/照到哪里哪里亮/哪里有了共产党/哪里公民得解放”。1964年，我从连队被调到北京军区战友文工团从事歌词创作，先后谱写了《八一军旗高高飘扬》《十五的玉轮》等上千首歌曲，将“我们的原则是党指挥枪”写进歌词里还是第一次。一位将军对我说：“我军每一名官兵，每天都要唱几遍‘我们的原则是党指挥枪’，要把这句话刻在心田里，落实到行动中。这是我们的建军之魂，胜利之本。”
《听党指挥歌》歌词审定后，作曲碰着了难关。过去一些重大题材内容的歌词，有履历的作曲家每每是大词小唱，采取民间小调，易唱易记易于流传。这次碰着了大主题、重头戏，必须找到得当的庄严旋律。如《公民军队忠于党》：“雄伟的井冈山／八一军旗红／开天辟地第一回／公民有了子弟兵／从无到有靠谁人／伟大的共产党，伟大的毛泽东”，是一首行列步队歌曲，传唱久远。而《听党指挥歌》：“金星闪耀在军旗上／我们的原则是党指挥枪／公民军队党缔造／发展壮大党培养／光辉的旗帜指引提高的方向／年夜军劲旅军威壮／党对军队绝对领导是不变的军魂／公民战士永久忠于党”。历史跨度大，歌词句子长，是伟大的党指挥陆海空等诸军兵种部队的光辉形象，曲调该当是气势恢宏的音乐交响。
刚开始，约请的是著名作曲家羊鸣和臧云飞互助攻关，不料最初几稿都不理想。后来又连续换了七八位作曲家，还是达不到哀求。末了，臧云飞和羊鸣“中兴锅灶”。第一句“金星闪耀在军旗上”，音乐形象犹如“风展红旗如画”；紧接着“我们的原则是党指挥枪”，音乐又重复了“党指挥枪”，歌声豪迈而武断。较长的一句歌词“党对军队绝对领导是不变的军魂”，音乐处理得节奏分明，理直气壮。末了一句“公民战士永久忠于党”反复歌唱，如举手宣誓，震天动地。
《听党指挥歌》成了全军将士“永久忠于党”的誓师歌曲。
三
歌中有我，诗中有魂。
《军人道德组歌》不同于《长征组歌》。《长征组歌》是歌唱中国工农红军进行艰巨卓绝的二万五千里长征的一组套曲，从告别苏区、遵义会议、四渡赤水、飞越大渡河、过雪山草地，到会宁大会师，是一个链条，有地域特点，范例环境，有故事、有人物、有情节。
《军人道德规范》，是一万多字的纲领性文件，规范性、思想性很强。若何把军人道德规范的重点内容、哀求，创作成抒怀咏志的歌曲，每一句可以单独成歌，连起来从内容到形式又是一个组歌，这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道难题。如《严守纪律歌》，开始写了《一盘棋》的歌词，“楚天河界，跳马出车，得有规律”，是从一个艺术角度反响“遵守纪律”的。搜聚见地后，认为军人道德规范中的纪律是有详细条例的，如屈服指挥，步调同等，令行禁止。还有“要自觉遵守纪律”等，这些“关键词”是任何形容词难以替代的。一首歌词一样平常仅四、六、八句，还要合辙押韵，将这些“关键词”都写进去是根本办不到的。《严守纪律》不能谱写成条令式的“语录歌”，必须找到一个感情的切入点。
后来，我想起在连队时的生活，对“纪律条令”有亲自体会，于因此第一人称进入：“纪律中有我，纪律中有你，纪律中有无穷的战斗力。”作曲家听后一拍即合，立时以一个战士严守纪律的姿态，自满地唱了起来。这首歌曲在连队广为传唱，有的战士还把这歌词写成条幅，挂在床头，作为严守纪律的“座右铭”。
时期在发展，跨进新世纪的公民军队对歌曲的哀求也在不断提高。《军人道德组歌》由8首歌曲组成，8首不能都写成行列步队歌曲。每首歌词内容和形象各有侧重，音乐形式也必须多种多样。《听党指挥歌》是颂歌也是战歌，要写成国歌、军歌一类的风格；《爱国奉献歌》是一首抒发个人情绪的歌曲，谱写成以苦为乐、以兵为荣，生动活泼的普通歌曲；《艰巨奋斗歌》发扬革命老传统，叙事内容较多，如果平铺直叙，很难成为佳作。当时采纳民间音乐刘三姐对歌的形式，创作了一首男女对唱、妙趣横生的演出唱歌曲：“（问）什么花开似火焰？什么人不怕远征难？什么是我们的传家宝？什么本色不能变？（答）传统花开似火焰／红军不怕远征难／艰巨奋斗是传家宝／政治本色不能变。”其他每首歌都组织了创作攻关，使得专业演员能唱，普通群众也可以演唱，雅俗共赏，军民同唱。
创作一部大型音乐作品，采纳专家、群众相结合的方法，实践证明是行之有效的。《军人道德组歌》不仅可以歌唱，而且哀求广大指战员切实践行。歌词中的“关键词”必须准确光鲜，纵然有几句诗情画意的词句也不能阔别主题。每首歌都优选了词曲作家和著名歌唱演员参与，每首歌都深入连队教唱试唱，反复搜聚群众见地。这次《组歌》的创作活动，影响是巨大而深远的。特殊是多媒体的宣扬推广，迅速掀起了全军学唱《军人道德组歌》的热潮。
四
武断文化自傲，唱响强国强军歌曲。
习近平同道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指出：“武断文化自傲，推动社会主义文化繁荣兴盛”，为文艺事情者进一步指明了方向。一曲新颖、豪迈的《强军战歌》，揭开了新时期军旅歌曲的序幕，唱响了强国强军的光荣和梦想。
中国公民解放军是一支有文化的军队。诗为心声和誓言，歌壮军威，历来是伴随着战斗行动咏唱的。早在建军初期，公民军队就高唱起《三大纪律八项把稳》《义勇军进行曲》《八路军进行曲》；新中国成立后，官兵又唱响了《我是一个兵》《抗美援朝战歌》；改革开放后，又谱写了《军港之夜》《当兵的人》等。《大刀进行曲》《到仇敌后方去》，是直接的战斗行动歌曲；《黄河大合唱》《长征组歌》，已成为音乐史诗经典。我们的军旅歌曲，富有战斗性、铁血性和震荡力、威慑力。一个“杀”声，引发血性，忘我战斗；“一二三四”的呼号，不但为步伐整洁，而是如龙吟虎啸，英气冲天。
军旅歌曲，本身便是无穷的战斗力。我们的国家已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我们的军队已向全面建成天下一流军队奋勇进发，我们也应谱写出符合新时期、新义务征程的军旅歌曲，唱响我们的“航天之歌”“航母之歌”“中国蓝盔之歌”“改革强军之歌”……我们的歌中有军魂、有民族魂、有国魂。
听吧，我们的强军歌声多么雄壮！
我们的强国歌声多么洪亮！
（解放军报·解放军新闻传播中央融媒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