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客厅喝了口冰凉水,躺回床上。脑筋复苏得很。睡梦已经阔别我而去。
那么,看看奥德彪吧。他拉的喷鼻香蕉让我心神神往。实在,我知道,神往的不是他拉的喷鼻香蕉,也不是他卖喷鼻香蕉的钱。只是神往他那三手自行车骑出摩托车追风逐电般的速率。也是神往他那自由清闲的在路上奔驰。
从奥德彪,我视线又转向了巴基斯坦的修汽车。废旧的零件在他手上,打磨,抛光,修理,焊接。然后,又是一件能装上汽车,跑上良久的新配件。这种修理让我上瘾。就像小时的玩具,玩够了,就要拆开,然后再去修理好。小到玩具车,大到电视机,收音机。都离不开年少的毒手。
不知不觉,手机在我手上已经一个多小时。就寝也逐渐到来。那么,我闇练的打开了野外露营,或许,每个男人骨子里都有着去野外露营去野外冒险的精神。可能这是基因中自带的。
听着露营中雪花的飘落,风声的吹过。逐步的,我又就寝过去。
模糊的看得手机上的韶光。
4点21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