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火车上便想好写点东西,只不过内容彷佛与现在完备不同。特殊是在黄景行跳完一首《小丑》之后,看到在场的笑剧人那么的感同身受,一些东西就如泉涌般浮现在面前。想来大概是这样,那些爱笑又爱逗别人笑的人,大概都会有些矫情病,一旦想不通了,会以为,大概在别人眼中,你只是小丑。
可能是从大三开始,才喜好看一些书,不过每次看完,总以为作者只不过是另一个我,跟我有着同样的思想,同样的习气。久而久之,让我逐步的以偏概全,以为我所创造的那些问题已经是一个大概率的社会现实。每个人都在极力的渴望向别人传达自己如世俗不一样的地方。但这些人每每忽略了一点,自己的能力。以至于后来以为,只不过是一个愤青在极力的反抗和抱怨。苦在现实是,越无力的挣扎,越不被人所接管。走投无路时,又干脆就给自己贴上那么一个标签,太鸡汤,炖的火候却不足。
后来我干脆一段韶光都不去看书了,跟我一同学抱怨时,他一句话点醒了我,不是中国文坛的干涸,而是你没选对书。
那一段苦苦思虑追寻的日子让我明白了很多的事,路,处处可通,途经哪条,就看你怎么走。那时候我也试着去反思以前的那些日子,自傲心太过于壮大,以至于,放弃了自己曾热爱着东西,只是为了知足自己那可怜的自傲。直到后来证明自己错的一塌糊涂时,便放下了。
我带上红鼻子站在舞台中心的时候,大概是最愉快,最真实的我。只是没有没有学会领悟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