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偏远的村落庄,有一户人家,重男轻女的思想像执拗的毒瘤,深深扎根在这对父母的心中。哥哥赵大宝被视为珍宝,而我和妹妹赵小草则犹如野草般被轻视。
间隔高考仅剩一个月,妹妹在电话那头泣不成声:“姐,爸妈让我退学。”爸爸那无情的训斥声如刀般划过我的心:“哭什么哭,不把你嫁出去怎么给你哥娶媳妇。”
昨天,当我穿着厚重的玩偶服在烈日下发传单时,微信提示音不断响起。头晕眼花的我找了个台阶,摘下头套透气。打开微信,看到妈妈索要十万块的,我气血上涌,回答:“妈,我没钱。”每月四千的人为,我要寄回去三千,还要供妹妹上学,十万?他们怎会认为我能拿得出?
妈妈愤怒地发泄后不再理我,竟打起了妹妹的主张。妹妹中考考了六百多分,县里最好的高中向她招手,爸妈却不同意。在他们眼中,我和妹妹存在的意义仅是为哥哥赚彩礼钱,读书是奢望。
爸爸拿着小臂粗的木棍追打妹妹,哥哥在一旁拍手喝采,那丑恶的嘴脸让我作呕。我深知打工的艰辛,不想妹妹重蹈我的覆辙。
幸运的是,我们碰着了一位来自大城市的支教老师。老师的礼物被哥哥狼吞虎咽地吃完,还嚷嚷着要买。老师夸赞爸妈基因好,生出聪明的女儿,是读书的料。爸妈却一口回绝供妹妹读书。老师不经意提到妹妹上大学后每月能赚至少一万块,爸妈惊呆了。我趁机表态打工供妹妹读书,妹妹也机灵地撒娇,描述美好未来,爸妈这才松口。
打工的日子里,我受尽苦楚,什么脏活累活都干。没有朋友,省吃俭用,只为妹妹能安心读书。妹妹很争气,联考考了第二名,憧憬着考北大。
当我得知哥哥娶的嫂子跑了,心里一凉,有种不祥的预感。回到村落口,八卦的老太太们奉告此事,我急忙往家赶。
还没到家,就看到一群人在街上叫骂。妈妈哭诉十万彩礼打了水漂,我质问是不是把妹妹卖了。妈妈竟理直气壮地说给妹妹找了婆家,对方是隔壁村落的傻子李平,下个月就结婚。
哥哥对我和妹妹拳脚相向,听到妹妹若失事就得退还彩礼才罢休。妹妹眼神无光,看到我时才有了一丝颠簸。
原来,嫂子是黄牙婆先容的,收了彩礼人就跑了。黄牙婆还惺惺作态,明眼人都知她有鬼。爸爸却对她千恩万谢。
我心生迷惑,追问彩礼去向。哥哥说钱给了黄牙婆,让她转交给姑外家。妹妹奉告我她早以为此事是骗局,可爸妈鬼迷心窍不听劝。
回到家,妹妹乞求我带她走。我安慰她,只要从黄牙婆那要回钱,就能送她回学校。妹妹说曾看到黄牙婆和外地人商量,我更坚信这是骗局。
哥哥在家撒泼,爸爸竟让我和妹妹去要钱,还说只要要回来就让妹妹上学。妈妈也帮腔,说指望黄牙婆再给哥哥找媳妇,不敢得罪。
我和妹妹来到黄牙婆家门口,大门紧闭,显然她心中有鬼。我使劲拍门,决心为妹妹讨回公道,解脱这命运的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