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玛希演唱视频
曾反复斟酌词作者的心境,以为是深陷烦闷又食了药的high,既有痛楚也有漂浮与超脱。
发出S.O.S.的旗子暗记,诉说无法摆脱的痛楚,无法得到的心安,诉说在这如赌场般天下里没有制胜筹码的恐怖,过于弱小与易碎的存在;而同时,并不真的要求补救,由于知道无人可以补救我,乃至不知道怎么才能摆脱。
只是high的那股力量,将人从真实中拔高,俯瞰人间喜悲与死活,有如上帝视角。大家都明明知自己如蝼蚁,却又自视如此主要。
反复问:为何死活、为何悲喜。
合营当时迪玛希“亡灵”似的气质,游走死活之间,惊人的奇妙。
《我也曾想过一了百了》是从看那个有名的演唱会视频知晓的。中岛美嘉的咽鼓管开放症,听力涌现了极大问题,只能靠脚打拍子与摸音响来知晓节奏;听不清,也就难以掌握嗓音。这样的情形下,她有了最动人的一场演出。
中岛美嘉《我也曾想过一了百了》
从她讲述这首歌对她的意义开始,她带着哭腔说“有时候会想:为什么世事总不快意,为什么没有人来帮帮我”时,心里就一酸。
歌词第一段是讲初期感想熏染,为什么想要一了百了呢,描述的都是烦闷后看到的场景,并无奇特,但总有些荒凉:悲鸣的黑尾鸥远去消逝;生日时杏花开放,想着与昆虫一起化为尘土就好了;站在车站的暖炉前,逐一说出头具名前的物品名,但却只有虚无。
而后直述自我救赎与他人救赎。自我起初是无力的,渴望充足与温暖,嘶吼着我知道须要改变,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是啊;他人也并非是救赎者,只是啊,单单看到世间有这么美好的存在,就让我对这天下有了些许的期待,会再竭力与那位看不见的仇敌斗争,不致悲观妥协。
末了,是她想说的话:为了描写浓郁的希望,就必须先描写深层的阴郁,人生也是如此。希望听到末了的你,能积极的活着。
镜头也极厉害,在唱到生日杏花开放时推手部虚化有如梦境、特写多次纤细锐利的高跟鞋与虚晃的脚步、跪下摸音响来找回节奏、独自一人面对千百不雅观众的背影。结束后,180度鞠躬,大幕落下,人在大哭同时,从她的武断乐不雅观中得到力量。
这两首与烦闷有关的歌,都是我不懂的措辞,因各类有时才传播很广,让我一个不懂音乐的人得以听到。也是翻译的助推,才能与它们能走得这么近,体会那些细微的感情。
写一下原名,感激创作者们
《S.O.S D'un Terrien en detresse》
《僕が去世のうと思ったの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