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十六年就像一场漫长的梦,梦里有你,有我们一起的欢笑,也有那些难以言说的苦涩。每当我看到新闻里提到缅甸,心里就像被针扎了一下,想起你跟我说过的那些话。你总是说,人生就像一场赌钱,谁也不知道下一张牌会是什么。可你这张牌,真的是让我们百口都输得一塌糊涂。你知道吗?小侄子现在都快上小学了,整天在家里问我:“舅舅,爸爸去哪儿了?”我每次都只能苦笑着说:“他在表面事情,等着回来。”可这话说得多么苍白无力。
回忆起那段韶光,老爸老妈每天都像失落了魂一样,老爸总是坐在阳台上,望着远方,像是在等什么。邻居姨妈每次途经都忍不住问:“你儿子怎么还不回来啊?”老妈则总是低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嘴里念叨着:“他一定会回来的。”我心里明白,她是在安慰自己。可安慰有用吗?像是给一杯空杯子里加水,末了还是干巴巴的。
你知道吗?有一次,我陪老妈去超市,看到一款你最喜好的零食,她立马就愣住了,眼泪直流。我想起你爱吃的那种辣条,切实其实是你心中的“绝世美味”。我只好安慰她:“妈,买点吧,等你哥回来一起吃。”可心里却明白,这种“等”有多么无奈。每次看到那些关于失落踪人口的宣布,我都忍不住想,或许你也在某个地方,过着另一种生活,乃至已经忘却了我们。
说到小魏,真是个奇葩。那年你失落踪后,他倒是成了我们家的“常客”,每次来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嘴里还挂着“你哥肯定没事,他在表面混得风生水起”。我听了只想给他一拳,心里想着,你假如混得风生水起,怎么可能连个电话都不打?可我也知道,他不过是想用这种办法来缓解我们的痛楚。每次饮酒,他总是喝得烂醉,嘴里嘟囔着:“我替你哥饮酒,等他回来一起高兴。”可这话听在我耳里,真是让民气酸。
有些人总以为,失落踪的只是一个人,可实际上,失落踪的还有全体家庭的希望和快乐。我们每天都在生活,仿佛统统都在连续,可心里那块空缺却始终无法补充。就像那天,家里聚餐,大家都在欢声笑语,唯独我和老妈沉默着。她溘然说:“假如你哥在就好了。”我心里一紧,眼泪差点掉下来。聚餐的气氛瞬间就冷了下来,大家都不知所措,末了只能尴尬地转移话题。
生活还是得连续,虽然心里有个大石头压着。每当夜深人静,我总会想起你,想起我们一起度过的那些快乐光阴。你教我骑自行车,教我打篮球,还带我去吃那些街边的小吃。现在的街边小摊,依旧热闹,依旧喷鼻香气四溢,可我却再也无法与你分享这些美好。每次经由那些地方,心里总是一阵绞痛,仿佛你就在身边,却又触不可及。
我常常想,失落踪的除了你,还有我对生活的期待。我们都在努力地往前走,只管心中有太多的顾虑和不甘。生活教会我们倔强,也教会我们接管。可是,哥哥,你真的还好吗?在那个迢遥的地方,你是否也在想着我们?十六年的等待,是否还有尽头?各位不雅观众老爷,你们怎么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