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被程璧写在了她的新歌《人生的意义》里,听着她柔柔宁静的声音,仿佛全体天下都慢了下来,面前涌现的统统也都被授予了美好的意义。
程璧便是有这样的魔力,她的音乐和缓安谧,如水流般缓缓流淌,她的嗓音幽美沉静,清亮崭新,被称为“离诗歌最近的声音”。
听程璧唱歌,总有一种温暖的治愈感。
1
存心经营
把生活过成诗
第一次被程璧的声音俘获,是那首《恋恋风尘》。
在这首歌里,程璧的声音干净清透,不哀不怨,带着一种悄悄静的轻盈,仿佛能让内心所有的不安与烦郁都沉着下来。
如果说老狼把这首歌唱出了烟火气,那程璧演唱的版本则是阔别人间烟火的纯粹,诗意而感伤。
程璧还翻唱过崔健的《花房姑娘》,改编了部分歌词,以“花房姑娘”的视角演唱,仿佛她便是歌里的那个姑娘,为我们指着大海的方向。
就像她的歌声一样,程璧本人也是美的,诗意的。在大部分人的眼里,她是温顺的、静默的,仿佛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
实在程璧从来都不介意被贴上“文艺”、“清新”这样的标签,在她的微博里有这样一段话,可以看出她看待文艺的态度:
生活是柴米油盐酱醋茶。有人说,文艺的人都不接地气,我说,那你一定碰着的是假文艺。要知道,真正文艺的人一定是热爱生活的人。阅读、听音乐这些都是生活的一部分,收拾、收纳、洗濯,这些同样也是啊。
“文艺的人都是热爱生活的人”,生活里的程璧实在便是个十足的文艺青年。作为北大高材生的她,喜好拍照,喜好设计,喜好旅行。
她为自己设计了一款旅行箱,带着粉丝们开设了“面壁大学艺术学院”,她总是不厌其烦地将生活里一些细碎的点滴片段记录下来,她存心经营,把生活过成了诗。
旅居日本多年,前后在证券所和设计所事情的经历也让她对生活也有了很多感悟。
她曾说过:确实,我总是一些人相反,一些人喜好热烈,而我偏爱沉静。一些人喜好聊梦想,而我只是坚持初心。二十年来,读过心仪的大学,就职过憧憬的设计事务所,现在决定独立做自己的事,比如音乐和创作。
一些人努力让人生看起来无比励志,而我努力只想让我的人生看起来自然而然。就像河流一样,自然流淌。
我一贯以为,一个人最大的成功,便是用自己喜好的办法度过生平。
这一点,一贯追求纯粹大略的程璧无疑做到了。
2
热爱诗歌
是她的标签
程璧身上有很多标签,北大才女、旅日音乐人、创作型歌手。实在她只是用音乐的办法记录了自己的生活,以诗以歌,娓娓道来。
她的声音浑然天成不加润色,也没有花俏的技法,她的创作也是如此。乃至很难去界定她的作品是歌还是诗歌,文学性大于音乐性一贯是她的一个特点。
大概从音乐的专业度上来说,程璧的创作不是那么高明,但也由于不是那么高端,以是更能让人接管。
她的声音清新、干净而自然,更像是一壶清茶,飘过留喷鼻香,喝过回甘,不染风尘而让人难以忘怀。
在日本生活多年,也让程璧的音乐有了日式和风的质感,是别于传统的小清新,那种淡雅与清新散发着一种让人的心能够趋于沉着的魅力。
墨客田原这样评价程璧的歌:
她用一种声音唱出两种措辞里的忧伤,一把吉他弹奏出两种措辞里的神往,她的旋律里有森林和村落落,也有太阳和玉轮。她的旋律不是大海大河,而是涓涓小溪,奔流不息地向着远方的远方。
这种充满诗意的音乐风格在程璧的第二张个人专辑《诗遇上歌》里发挥到了极致。
这是一张为诗歌谱曲的专辑,里面收录了9首歌,有5首来自诗作,北岛的《统统》、西川的《夜鸟》、田原的《枯木》,以及日本墨客谷川俊太郎的《春的临终》、土耳其墨客塔朗吉的《火车》。
凭借这张专辑,程璧得到华语金曲奖年度最佳国语女新人奖。
诗歌便是措辞的极致,极致会伸向每一个方向。程璧将诗歌的方向引向了音乐,为这些意境美好明朗的诗作配上曲调与旋律,温暖而治愈。
当被问到自己与其他民谣歌手最大的差异是什么,程璧说:“热爱诗歌,喜好用古典吉他创作。”
程璧还说过,诗会提醒她,在日常生活中不忘随时感想熏染。
所有才有了把生活过成诗的程璧,才有了《诗遇上歌》里的文艺诗意,有了《早生铃虫》的童真烂漫,有了《我想与你虚度光阴》里的从容恬淡。
“你看到的我,是在走过很多风景后,创造最美的是平常。懂得人生终将告别后,用一期一会去遇见。所有你以为通亮温暖,那是我的办法,来对待这个天下。”
大概我们喜好程璧,喜好听她的歌,便是喜好她身上这份恬淡和沉着。在鼓噪的都邑里,她的声音让我们相信,生活的繁盛热闹繁荣背后,还存在着一份难得的美好。
3
步履一直
遇见自己的自己
生活大抵都是劳碌又噜苏的,但是程璧的脚步却从未慌乱。她始终热爱生活,也从没有停滞对音乐的探索。
如果说之前《诗遇上歌》、《我想和你虚度光阴》都是感性的“感情”表达,那么在上个月发行的新专辑《步履一直》里,程璧开始有了更多的“理性”思考。
这一次她也不再“以诗咏己”,开始动笔作词,描摹内心。她开始试图直面自己的内心,发出各类疑问。
由于这一次她想要传达的是,藏在温顺背后的理性,和一些有关人生的思考。
这张专辑的名字叫《步履一直》,日本导演是枝裕和有部电影也叫《步履一直》。
大概这个词能给我们一种莫名的力量,不断前行才是生活的真意。
这个天下鼓噪喧华,人来人往,我们须要不断回望曾经和来时的路,步履一直地走过山山水水,成为自己的自己。
希望你如程璧一样,在感性的温顺背后,能找到理性的思考。
希望你步履一直,不被辜负,飘摇着俏丽,活得丰硕或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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