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辉
济南府最早的名称叫历下邑,因在历山之下而得名,是春秋期间齐国之一县。《史记》中曾有“齐晋战于历下”的记载,事在公元前555年,这是“历下”一名最早的涌现,距今已有2500多年的历史了,可谓年代久远。但历下邑的成立,一定还早于此时。
趵突泉
一百年前的趵突泉
黑虎泉
提及济南,脑海里最先浮现的便是泉水,趵突泉、珍珠泉、黑虎泉,七十二泉再加上不有名的泉……真是数也数不清。
前段韶光到英雄山市场闲逛,就见山坡上一石头缝里旺旺的往外冒泉水,硬生生的把个小山坡流淌出一条小河,蹲下来捧一面试试,这水可真甜!
五龙潭脚底下的青石板,掀起来便是个泉子。今年夏天去嬉戏,路面青石板缝里流出的泉水淹到了脚脖子,趟着泉水看泉子,老济南话说的好:“真凉渗、真熨帖”!
关于济南的老城墙,大家听说过却没见过。早在五十年代就把城墙扒了,城墙的大青砖有十多公斤重,听说拆下的砖也没摧残浪费蹂躏,砌了大明湖的湖堤了,剩下的三合土掺着煤粉做煤球也烧了,可真是物尽其用,对付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拆没了。
前几年拆违拆临,在后墙根西街拆出来一截子明朝老城墙,这是济南仅存的老城墙了。
仅存的明代老城墙
1902年至1904年,德国建筑学家恩斯特・柏石曼在济南府的东门外拍摄城墙风光,一群洗衣妇人在清澈的护城河旁,洗涤着衣物,从照片中可见其高大雄伟之态,城墙始建于明朝洪武四年的公元1371年,后多有建筑,1950年被拆除。
济南老城长什么样?以前的老城墙又是什么样?都在哪个位置?
为了跟大家说的更清楚一些,我先跟大伙聊聊中国古代城市是怎么方案的?我们老祖宗是如何建城的?
在三千多年前的《周礼·冬官考工记第六》中对建城早就给出了规定这便是:“匠人营国,方九里,旁三门。国中九经九纬,经涂九轨。左祖右社,面朝后市,市朝一夫。”
这段话意思是说:一个都城该当是方的,跟个象棋盘差不多。每边长九里,每面的城墙上开三座门。城里应有东西向、南北向的街各九条,街宽假如车子宽的九倍。
祖庙在左,社稷坛在右,朝廷安排在城的前面,市场在后面。对付皇城(首都)来说,还得有皇上住的地方。
上图便是(周礼考工记)建城的标准模式图。
老北京城市布局
济南老城墙分布图
上面这两张图结合着,我们看看老济南城墙的大概位置。
老济南府的内城墙是明朝建的,有12里,城墙的走向与护城河相同,护城河里面便是古城墙,清朝建筑的圩子墙叫外城墙。
清朝末年济南护城河
在内城表面套着一个不规则的外郭,便是清朝建筑的圩子墙。这好比是一个人,里面穿了个方正亵服,表面罩了一件洒脱的薄呢子大衣,把全体济南市区罩在里面。
济南府成型于宋代,最初是夯筑的土城,洪武初年在土城外瓮以砖石,改造为砖城。济南明代城墙周长6160米、高10.7米、阔16.7米,西门、南门、东门外还筑有瓮城,城关建有城楼4座、箭楼3座,城墙上筑有角楼、敌台、铺舍等防御举动步伐,垛口3350个,下部青方条石垒砌,地面上约2.5米,上部青砖砌筑,每块砖重10—15公斤,可谓固若金汤。
老济南的内城共有七个城门,这七个城门的分布是:
东——齐川门 (东关大街附近)
南——历山门(本名舜田门) (朝山街附近)
西——泺源门 (估衣市大街附近)
新西门
北——汇波门 (大明湖通向护城河的水门)
新北门
西南——新南门
在这七门中,齐川、历山、泺源、汇波四门,是宋朝永嘉年间所筑,明朝洪武年间重修的。到前清光绪年间,又增辟了“乾健”“坤顺”“巽利”三个城门,这便是现今的新西门、新北门和新南门。
汇波门是一个水关,由于风水的迷信,门虽设而常关;齐川门向东接着东关大街,历山门向南接着朝山街,泺源门向西接着估衣市大街,汇波门流利大明湖与城北的水道,别的的新西门、新北门和新南门,都是济南内城交通的要隘。
外城圩子墙有十个城门,这十个城门的分布是:
东——永固门
南——岱安门、新建门、水门
东南——永绥门
西——麟趾门、普利门、永镇门
西北——小北门
东北——永靖门
这个外郭绕着内城大半圈,把内城围了个严严实实,内城表面的热闹街市也全都罩到了里面,再加上这十个城门,内外城互通有无,其乐融融。
为什么济南的城门没有完备按照“周礼考工记”的标准建呢?
有一个说法便是济南是一个泉城要照顾泉脉的缘故。
另一种说法,或许是出于聚财藏气的风水考虑,南门居中,东门偏北,北门偏东,西门偏南雅称“四门不对”。
老城墙的位置在以前三联家电楼的附近,西墙根街,过去马路斜对着便是五龙潭公园。
仅存的明代老城墙
我们来的时候有不少外地人与当地的老济南到这里打卡参不雅观留念,我问了一下熟习这里的老济南,他们说这里以前挨着城墙根开了个互助社,现在叫饭店。
石碑上是这样写的:
整修济南西城墙遗址记
济南城墙,成形于宋代,起初为夯土堆砌,明朝洪武四年(1371年),将原土城墙内外包砌砖石。城墙总长十二里四十八丈。高三丈二尺,深三丈,四门,东曰齐川;西曰泺源;南曰历山,北曰会波。现仅存此段。
2007年3月,济南西城墙遗址被公布为第三批市级文物保护单位。
2017年拆除遗址西侧临建,同时对西城墙遗产进行勘察设计,2018年初,开始抢险加固和考古发掘事情,2019年5月修络完成并面向社会开放。
济南明府城发展做事中央
2019年7月立
点火台
城墙下的文物
城墙的大青砖长有40公分
城墙大青砖厚9公分
在这里有幸碰着了退休前在三联事情的李大哥,他就出生在这里,后面我们还引出来一段革命故事,这个往后再跟大家交代。
老大哥说:“当时石头老城墙这个位置是个厕所,再往西便是街道办事处建的一溜平房,这些屋子一贯建到了电线杆那个位置,也多亏了这些老屋子的掩护,才留下了这唯一的一段老城墙”。
“你看看这个楼,便是拆了城墙建的,你看它的围墙,便是老城墙”。
我真以为,这个楼不如这段城墙值钱。
老大哥说:“以前的城墙一贯延伸到西面看不见头,我小的时候常爬上去玩,当时的城墙很宽,上面可以跑马车、跑吉普车。”
“ 城墙中间是土路,下面砌的是石头,上面是大青砖,靠南面便是一壁土墙,当年打济南的时候,南面的石头叫炮弹轰没了”。
我找到了当年老济南的一些老城墙照片,宽阔雄伟,并排跑两辆吉普车绝对没问题。
我们一起看看当年老济南城墙的风貌。
自南向北拍摄的南门箭楼,图片中进进出出的是留着大辫子的人,城楼上贴着的“仁丹”等数幅医药广告暗示出清末期间,济南正走向开化。
西门瓮城
南门瓮城
这是一张站在府城东城墙上由北往南拍摄的照片,几位长袍马褂打扮的人在城墙顶上清闲闲步。
城墙内侧可见小东湖,而不远处可见东门箭楼和城楼,再远处则是城南一抹柔美的远山。
这张照片拍摄的是圩子墙上的永绥门和门外杆石桥。永绥门位于外城西南,外不雅观宏伟,但像这样能把完全的杆石桥和永绥门放进一个画面的照片却是绝无仅有。
杆石桥为五孔石拱桥,位于济南通长清的大道上,始建年代不详,明中期曾重修过。本日的杆石桥仍是一个妇孺皆知的地名,不过,要看当年的石拱桥和永绥门,只能靠这张老照片了。
那时候杆石桥真的有桥,现在只有高架桥。
城墙为什么离护城河那么远?
老大哥说:“这以前是不让住人的,这里是兵营,城墙前面到护城河全部都是开阔地,要留出足够的空间便于创造仇敌”。
与老大哥再见,马一直蹄的赶往大明湖的汇波门。
途经护城河,停下来留个影。
大明湖边的护城河有我童年的回顾,记得小时候护城河边上的大柳树,拴着一头老黄牛,它躺在河延上,嘴一直的蹉磨,眼睛睁得老大,几个半大孩子胆子大,拽牛尾巴玩,牛让他们惹得发了脾气,它绕着拴住它的老树,一圈儿一圈儿的转。
低着头,斜起角,眼睛打角底下瞪出来,就彷佛这一撞要把全体天地翻个身似的,我却吓得一溜烟的跑了,再不敢转头看一眼。
建于元初的汇波楼
从护城河表面瞥见的汇波门,它重修于1981年。
我至今记得汇波门往东走护城河边上,一颗颗大柳树上拴着麻绳,上面搭着大片的荷叶,喷鼻香气一阵阵飘来。
大冬天的,路边还有卖猪头肉的,要排好长的队。
记得那一年下着雪,护城河里雾气蒸腾。举头望去,老天彷佛上演一部宽银幕的黑白电影,山、树、河还有行走的人,大家穿着军绿色、灰色、蓝色的棉大衣,在雪花中闪闪烁烁,景象苍茫而温暖,至今令人回味。
热气腾腾的猪头肉切好了,拿荷叶包的严严实实,末了用纸绳打十字扎好,肉喷鼻香伴着荷叶独特的喷鼻香气热乎乎的递到我手里,好暖和。
护城河边打牌的人们
汇波楼位于大明湖公园东北隅。建于元初,因楼建在汇波桥(亦称北水门)上得名。它面阔七间二层,翼角悬山,丹柱绿瓦,吻兽维妙维肖,风铃铿锵扬韵。
从汇波门城楼上通知城河,微风下发黄的叶子颤动起来,在城楼的衬托下,阴影里看得见那叶背面纤细浅黄的脉络,像无数的彩蝴蝶落在地下。
已经失落去的老城墙、老建筑,除了惋惜剩下的只有反思了,失落去的就永久失落去了,再也回不来了。
看完这些老照片,我深深地叹一口气,沉思良久。当年的老城墙假如还在,济南会是若何的景致,那么深厚的文化秘闻与老城故事都在这城墙里装着,可惜呀!
怎么就舍得拆了它?怎么下的了手?
城市是靠影象而存在的。
——爱默生
每一个民族,每一种文化,都在城市和城市建筑中表现动身明力,天下的丰富多样性在城市和城市建筑中得到最集中和最完美的展示。
济南的老城墙、老建筑,老泉水它承载着大家集体的历史影象,将济南过去的时期、当今的时期,以及未来的时期串联在一起。
我写这篇文章如果仅仅是为了回顾那就没有多少意义,我们到底该反思些什么?
我们丧失落的老屋子、老城墙为什么现在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同平凡?
为什么老建筑会百看不厌?越古老的东西越有韵味,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们古人为什么那么喜好用青砖灰瓦建屋子?
1902年至1904年,德国建筑学家恩斯特・柏石曼 站在济南的城墙上,下方的大明湖,风景奇丽,传统的中国庭院,建筑在湖畔,古意盎然,远处的历山清晰可见。
德国建筑学家恩斯特・柏石曼 济南的大明湖,水面如镜,亭台楼阁与高大的树木,倒映在湖中,一人划着盆,荡起了一圈圈的荡漾,诗情画意跃然而出。
建筑一定要和时尚保持间隔,青砖灰瓦的屋子,最经得起韶光的磨练,尤其是在北方风沙大,太过鲜艳的颜色大风一刮,灰头土脸,用不了多久就会斑驳陆离、颜色暗淡。
老济南的色彩很美,全体城市紧张是:绿色的柳树,灰色的民居和处处流淌的泉水与藕池里的荷花,既统一又有变革,灰颜色是很适应北方风沙景象的,刮风下雨之后会更加好看。
著名建筑师张永和返国的二十世纪末说过这样一句话:“建筑不能跟时期趋势跟得那么紧,建筑得更独立、更天真、更有趣,才能经得起韶光的磨练。“
张永和有个金句:“建筑是不适宜诙谐的”!
这两张图片里面有一个显著的建筑,它是济南第一高,大家给它起了一个不雅观观的名字,关于它的妍媸,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建筑是很麻烦的,它是物体,更是环境,如果你以为它是一件扞格难入的东西立在那里,就解释它没有融入环境,它不应该属于这里。
标志性建筑,它的初衷是时期的象征,那种弘大的时髦就格外有压迫感,再加上过于的特立独行,越时髦的东西过期也就越快。
让人烦恼的是,建筑一旦完成,就不会轻易地拆除。你虽然看着不舒畅,那也得受着,等你老的走不动了,它还在那里站着,你不喜好是你的事,让你别扭一辈子,然而你却活不过它这是事实。
济南后营房街
济南后营房街
济南的夏天是通亮的、丰满的,使人动情的。
后营房街一个小脚老太太,吃力的背着一个大口袋,空气里飘过一阵稻草的喷鼻香味,口袋是粗布的,和床一样平常大。老太太挪开木门,把大口袋放到土炕上。土炕铺了稻草,暄腾腾的,暖和,使人有幸福感。
城春草木深,孟夏草木长。童年时坐在护城河的石头台阶上,买两毛钱的酱油螺丝,听着小媳妇们洗衣的棒槌声,泉水潺潺从脚下流过,不远处还有后营房街卖豆腐的梆子声,我儿时对护城河边的影象便是这样的。
以条件起后营坊街,它在济南十分的有名,由于这条街的历史真的很悠久。
后营坊街东西长650米,街北至护城河宽50米,街南与正觉寺街路北交混,街宽4.5米的青石板路中段稍高,两侧渐低。
护城河下潺潺流水,老街道一溜的青砖灰瓦,古朴而灵动。
不知何时在街东头修起砌石园拱阁子门,上建关帝庙,侧有一旗杆;街西头修起大寨门,上有棚顶,好是威风。
为了建泉城广场,后营房街就这样全部拆除了,没有留下一片砖瓦,一丝回顾。
我常常遐想:“假如当初留下来那些让岁月打磨的黝黑发亮的青石板,在泉城广场靠近护城河的小路边,铺一个后营房青石板小路,挨着护城河延,用老宅子拆下的青砖灰瓦砌出一个个小花坛,移栽老街的百年迈树,坐在树下,微风迎面,柳枝轻吻肩头,微风吹皱了水面,秋波传送着爱意,好不惬意。”
“老槐树槐花盛开,像下了一场大雪,白得刺目耀眼,喷鼻香的醉人,站在树下还可以跟过路的游客炫耀一下,这是我家当初门前的那颗老槐树,小时候我每天爬上去掏鸟蛋,可没少挨揍。”
王澍是中国第一位得到普利兹克奖的中国建筑师,他代表着中国最高的建筑水平,他是这样说的:“中国很多城市显得虚假、不真实,是由于在毁旧城、造新城的过程中,将主要的历史痕迹抹掉了。”
宁波美术馆
宁波美术馆是由宁波港废弃的航运楼改造成的,位于“老虎滩”的江边,周围有许多殖民地风格与民居风格殽杂的屋子,建筑面积24000㎡。
这座宁波人曾从此登船动身前往上海和普陀山的屋子勾起大家太多想象的回顾。
为了保护城市建筑模式的延续性,设计者王澍提出像古建筑一样对这座建筑落架重修,它的内部空间构造被一柱不动地原样保持,由于这些空间印象已经印刻在几代宁波人的影象之中。
他认为一旦变动,很多人的影象将从此消逝。但我试图做的不仅如此,我所面对的众人也不但这些,这里暗示的东西跨过了更广阔的范围和韶光。
美术馆建成后,老宁波人扶老携幼一次次的反复来到这里,他们在这里探求从前的影象。
王澍清富丽院象山校区作品
“在不刻意追求视觉须要和知足私欲的条件下,可能涌现什么样的建筑?”隈研吾将自己的设想命名为“负建筑”,便是适宜好用、对自然没有敌意的、内敛的建筑。
王澍作品,宁波博物馆。
在近年来的作品中,王澍多次利用一种叫做“瓦爿墙”的工艺,这是宁波地区特有的建筑方法,用多达几十种的旧砖瓦来稠浊砌筑墙体,曾经近乎失落传。
博物馆建成后,许多市民反复前来不雅观看,他们说:“这个地方被全部拆光了,变成了新城。只有在这座建筑上能找到过去生活的痕迹,我们是为此而来。”
王澍用灰、白、黄三种色调,以当地的杭灰石、抹泥墙和夯土工艺,为文村落造了一批“比老村落还要像老村落”的新居子,每间农居设计了可打造土灶的厨房、储放农具的空间,二楼还留了晾晒谷物的空间,最紧张的是,王澍坚持留了一个院子。
什么时候我们能把屋子做得和那些自发营造的平常房屋一样,但又有些许不平常?那种不平常该当是从内心、从建筑的里面生发出来的,并且不须要依赖什么外在的自我特色,王澍的作品做到了。
对一座城市来说,有许多主要关口,决定着它是保存传统、形成独特的魅力,还是变得千篇一律、毫无个性。以是,在恰当的区域拥有几座王澍式的建筑设计,对规复城市生态和文化影象一定是有益的。
拆毁的老济南火车站
全体济南一贯处于持续的变革中,日复一日,老的建筑正在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当代的建筑,大家不用担心,许多古老的地标将很快消逝。”
我在拜访济南老街老巷的过程中深有体会,门口挂着老建筑保护铜牌,实际上却对老建筑任意的加建,改建。
毁坏建筑的造型,以拙劣的设计取代历史的形式,明明是一个很好的古建快意门,为了好看厚厚的刷上红油漆、黑油漆,把历史的痕迹全部抹去。
嫌弃大门口镢头上的精美雕刻太迂腐不好看,全部扣下来丧失落,门口的挡门石有一百多年历史了,看着破旧影响市容市貌全部拿走扔掉!
房屋的修缮在某种程度上只是涂脂抹粉,涌现了“轰轰烈烈搞培植,认负责真搞毁坏”的状况,修旧如旧这个连小学生都知道的道理在这里没有人会负责对待。
现在实际上是一个重修过程的开始,我们自己文化重修的开始,只不过重修的不是中国,而是其余一个国家,一个和美国相似的国家”
——王澍
在深入中国传统文化的同时,王澍也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发展担忧,在他的眼中,我们和外来的西方文化是没有冲突的,由于我们所有的大城市都险些崩盘,传统的东西没有了,基本全部西化。
铭新池是老济南原始形式的澡堂,位于济南市经二路纬三路路口,1933年建成,1996年拆除。“水清人和,六根清净”是当时人们给它的赞誉。
济南天主教方济各会仁慈堂2002年拆除时的照片。
山东商业银行办公楼始建于1919年,21世纪初被拆除,它是济南老城区年代较早的欧式建筑,也是泉城路末了一幢欧式建筑。
老济南的城市空间构造和形态、城市方案、建筑类型与风格堪称近代中国的典范,可惜我们都丢的差不多了。
真的要引起重视了,剩下来留给我们的已经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