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范学德 (文中部分配图来源网络)
原标题:李夏一曲唱尽了离去——谈蒋敦豪演唱的李夏的新歌《离开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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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感谢李夏的《离开北京》,他写出了人类最深的情绪——离去:与你的最爱分离,大概,这分离是永久。
今早起来后先默祷了一下子,接着把我公共号上的一篇文章转到一些群里。打开了朋友圈后,一眼就看到了昌旭正和博博在中国油画院公共号上刚发的一篇文章,是谈大画家夏加尔的,题目就触动了我:“只有一种颜色能让生活和艺术故意义,那便是爱的色彩。”接着又看到了老朋友喻书琴为她翻译的卢云的名著《负伤的治疗者》所写的择要,是在《境界》上揭橥的。看了之后我感触挺深的,不断地思考一个问题,我们都受伤了,心都碎了。
这和夏加尔有什么关系、联系?
范学德(右一)、李夏(左一)、灰子(中)
一时想不通。干脆不想了。记得好友、歌手李夏昨天给我发来了两个信息,但一贯没打开看。看看吧。他说:“范兄,写一篇吧。”这句话一下子打动了我。实在几个月前听了他新创作的几首歌,我就很冲动,想写点东西,但由于正急着完成一本书,心静不下来,写不了。本日,看到李夏兄这一句“范兄,写一篇吧。”我的眼泪险些要流出来了,嘴里立即就开始哼哼《离开北京》末了的那两句歌词:“亲爱的本日我就要离开北京,让我末了一次、末了一次说爱你;亲爱的,我今夜就要离开北京,让我末了一眼、末了一眼再看你。北京、北京。”上周末听蒋敦豪在《中国新歌声》演唱这首歌时,便是在这个地方我堕泪了。没想到,当我上YouTube 搜到了蒋敦豪唱的这首歌,他再唱到这个地方时,我又是眼泪模糊了视线。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至今不懂五线谱的我会记住这个旋律,为什么这么普通的一句歌词居然让我铭记在心?夏尔丹的话让我溘然明白了,只有一种旋律能让生活和艺术故意义,那便是爱的旋律。而卢云使我清楚了,只有一颗受伤的心才会在末了一次说爱你。在最深处连接夏尔丹、卢云和李夏的,正好便是这一点,那侵害你最深的正好是你最爱的,但纵然受到如此至深、至痛的侵害,你还是无法放弃这爱。于是,为之歌、为之舞、为之画、为之作文吟诗。
大概便是这样吧,它也冲动我写乐评。虽然我对音乐险些一窍不通,且五音不全,但人之心会感想熏染到,是什么打动了它。用乐坛如今盛行的词汇,彷佛杨坤特殊爱说这个词:走心。如今一讲到走心,你就会看到许多深谙此道而进行商业操作的人,说些能够引爆催泪弹的故事,声嘶力竭地唱着我爱你。但李夏的歌中,统统彷佛都沉着了,只是压抑地诉说,让我末了一次说爱你,末了一眼再看你。一贯到歌末了结束,在蒋敦豪的演唱中,是用险些听不到的声音说出了两个字:北京。那一刻,我险些要窒息了。
不,这不是一首“北漂”之歌,无论这漂是漂到了上面成了大腕,还是漂着漂着就沉底了,漂没了。不,李夏的歌说的不完备是这个,这只是最表层的。他说的是人生存中最普通也最深刻的一种境遇:欲爱而不得,因爱而受伤、渴望爱矢志不移却不得不永久分离!
在蒋敦豪演唱的这个版本中,一开始的前奏就将我的心揪住了,那是什么乐器?彷佛便是一个大塑料管,但吹出来的声音却如泣如诉,我真不知道除了这四个字还有什么能用来形容它。记得多年前听过一个著名的印第安人音乐家的演奏,对不起,他的名字我根本就没有去记。他用印第安人的乐器,吹出像萧一样的声音,也是这般的如泣如诉,你仿佛能看到,他们携儿带女被赶出了家园,你看到他们的故居成为一片废墟,青烟正逐步熄灭,你看到了远方,一轮火红的太阳正急剧地下沉。蒋敦豪还没有演唱,序乐就把民气夺走了,这编曲编的真棒。谁编的啊?刘卓、雷震和@MEC,巨赞!
蒋敦豪
李夏《离开北京》的第一句歌词便是:“走着走着,天就亮了;喝着喝着,酒就醒了。”别的不说,光是这歌词就棒极了。那么朴实、真实,那么深刻。比较之下,“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这样的大家手笔彷佛都有些过于绚丽。走着,走在来时的路,追梦的路,而今它却成了拜别的路,告别的路,路到了尽头,无路可走。天亮了,但什么也看不见,看不到希望,看不到光明,看不到来日诰日。路绝了,成了一条去世路。
只能离去!
这一离便是去世,心去世!
汪峰、蒋敦豪
我佩服汪峰选蒋敦豪唱这首歌,那么文静的一个小伙子,才21岁,没有任何花哨,安静地唱着,沉着地把歌中蕴含的巨大忧伤和苦痛缓缓道来,纵然在唱到歌中的最高音“离开北京”的“京”字,也就像胸口溘然被插了一把刀一样,狂叫一声后又沉着地说着“让我末了一次、末了一次说爱你。”以至于我都惊异,小兄弟,你可知道这“末了一次”的分量有多重?
汪峰又何尝不是如此,他居然选了李夏的这首歌。我相信,那是心灵的相通,彷佛他也是从底层爬上来的,爬字用在这里没有任何贬义,不过是说这一起走来太不随意马虎了。在腾讯8月28日的一个“留在北京”的视频中,录下了他与李夏的发言,他说,在北京从事音乐,最根本的还是要靠商业,由于“比起生存来,任何东西都是苍白无力的。”更白一点,从事音乐能不能填饱肚子?李夏送走了他的朋友,那位朋友在音乐圈拼了十来年,末了居然连房租都交不起。请把稳,那不是什么高等别墅。
蒋敦豪在唱《离开北京》的前一轮,曾经唱了《乌兰巴托之夜》,歌中有一句词:唱歌的人不许掉眼泪。而现实正是,不仅唱歌的人,还有画画的人、写诗的人、追梦的人,常常掉眼泪,偷偷地掉,乃至不敢让亲人知道。梵高说:“当一个人开始画画的时候就开始哭泣了。”写歌唱歌又何尝不是如此!
一贯到有一天终于不再掉眼泪了,由于,泪已流干,连心,也碎了。
据汪峰说,他听到了李夏的这首歌时,还不知道李夏是谁?听到这我都愣了,怎么你连《中国好歌曲》都不看啊,李夏在那里唱过《午夜快车》,是奔着北京来的,是唱着“宝贝我不在乎,踏上这旅途,我再也回不去”来到了北京,北京,这是他的音乐殿堂,梦之家。但汪峰毕竟是汪峰,大家、识货、且有伯乐心肠,立即在十五分钟之内,通过各种关系找到了李夏。于是,这么多的人就有了一次机会听到了这首真的走心的歌——《离开北京》,一曲道尽了分离、离去。
汪峰、李夏
一个梦,对付许多人来说,无论是从事艺术还是科学,它不但是一个空想,一份职业,它更是一个大写的人字,是我之所在,我为此而生,也为此而去世。唯有它,才能使我活得故意义,由于这便是:我。
那意味着最深的爱。但你却不得不与这爱离去,这是人生最大的痛楚。《离开北京》一歌的意义,就在于借北漂一事,写出了这一存在的痛楚,人的痛楚、生命的痛楚、痛楚的生命。
这一痛楚涌如今不同形式的离去中。
那天听完蒋敦豪的演唱,我发呆了。脑海中立即涌现了两个画面,一个是几年前从芝加哥飞回北京,一下了飞机,又要离开,我在灰暗中使劲地看北京和来接送我的朋友,难道这一次会成为我们末了一次相会。那一刻,心真的如刀绞。真的就像李夏的歌中唱到的那样:“让我末了一眼、末了一眼再看你。”
李夏、蒋敦豪
十年前,我在大雨中告别母亲,重病在身的老母亲已经不能下地送儿子了,儿子脑中忽然闪出了两个字 “永别”,没想到,那真的成了“末了一眼、末了一眼再看你。”万里之外,何处话悲惨,只能一个人流着眼泪念叨着一个字:“妈。”
感谢李夏的《离开北京》,他写出了人类最深的情绪——离去:与你的最爱分离,大概,这分离是永久。
听《离开北京》,一定要同时看看《留在北京》这个视频,我特殊欣赏汪峰对李夏说的一席话;“我以为音乐人末了能支撑自己和依然以为还是要做这个事的,还是回到最初的原点,便是我还是喜好音乐。我不写歌,不唱歌弗成。”实在,将近一百年前,大墨客里尔克就说过类似的话,为什么要写诗,便是由于不写弗成。这便是你生命的一定性。著名画家杨飞云对他的同事和学生也讲过类似的话,我们为什么要画画?说到底,是由于热爱。以是,一定要回到这个最初的出发点上。
写这个评论又何尝不是如此?便是喜好听。明知听了会心痛,写了心会更痛,还是写了,含着眼泪写。结尾在没有写之前就知道了,那是德兰修女的一句名言,爱直到受侵害。由于她知道,有一位便是由于爱她而受伤,直到去世亡。
2016.9.23 于芝加哥
李夏《离开北京》歌词
走着走着,天就亮了。
喝着喝着,酒又醒了。
看看来时的路,已过去几光年
一贯从四环到积水潭
实在不知该怎么去谢绝你
犹如谢绝这场四月的雨
我拍拍你的肩膀说
就送到这里吧!
前面的路让我一个人走完
我瞥见黎明即将来临,
广场上人们将红旗逐步升起
我只好将我的空想收进行囊,
乘今晚的列车回远方
亲爱的本日我就要离开北京
让我末了一次,
末了一次说爱你
亲爱的本日我就要离开北京
让我末了一眼,末了一眼再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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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学德 ID: fanxuede2016
此岸我是异域客 生平是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