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 冯雨杰

遍不雅观一众“乱港马前卒”的出位模式,逃不出两个套路:一个是要得到“叛国祸港四人帮”等大头目的支持,另一个是窜到国外找洋靠山、告洋状。
而为了得到港独大头目和不怀美意的洋人的青睐,这些马前卒们为了各自利益,动辄相互排斥。

变色龙区诺轩的种属科目纲门 休闲娱乐

本日,港嘢君要讲述的是黎智英与戴耀廷钦定的又一名“接班人”。
他独辟“夺权”路子开启政治生涯,私用公帑豢养“港独”分子,依赖裙带关系谋上位,又不惜忘恩负义与“恩师”分道扬镳,他便是被港人斥为“独轩”的区诺轩。

去年,茶餐厅专章讲述过的“乱港花瓶”周庭曾报名参选立法会港岛地区直选补选,但因其主见“民族自决”抵触基本法,当选举主任取消了参选资格。
后来,周庭向喷鼻香港高院提出选举资格呈请,今年9月1日,喷鼻香港高院裁定周庭胜诉,但再次确认,选举主任有权审查参选人政治主见,倘若违反基本法即无参选资格。
故意思的是,喷鼻香港高院还同时做出讯断,另一名乱港分子、当时因周庭被取消资格后顶替选上的区诺轩,当选无效。

就在法院颁布判词的前两天,8月30日,区诺轩刚刚因涉嫌阻差办公及袭警被拘捕,但他彷佛没有太大反应。
而据《大公报》宣布,当听到法院判词后,区诺轩竟然哭了,而且是伤心地哭出声来!
《大公报》还指出,他的哭声和眼泪,道出了全体反对派的虚伪实质。
“区诺轩的眼泪,是流给自己的,什么‘泛民’联络、民主大计,都敌不过面前的即时利益。
所谓的‘兄弟爬山,各自杀力’,始终敌不过对金钱与权力的渴望。

独辟“夺权”路子

区诺轩,1987年6月生于喷鼻香港的一个小康之家,自幼立志成为职业政客。

他相信“学而优则仕”的传统路径。
进入喷鼻香港中文大学后,区诺轩积极参加社团运动,相继担当校园电台外务副台长、学生会干事等职务。
课余,他喜好阅读政治学、厚黑学之类的著作。

他野心勃勃地独辟“夺权”路子。
按照西方政治学的阐明,权力至少有三张“面孔”,作为决策的权力、作为议程设置的权力和作为思想掌握的权力。

年轻的区诺轩创造,批驳和背叛能“多快好省”地带来政治权力。

读书期间,区诺轩便是“刘遵义施政监察”的成员,监督校长的治校言行。
2007年的毕业礼上,他公开反对刘遵义颁发名誉博士给董建华师长西席。

走出校园后,区诺轩直奔“仕途”。
2009年,他加入喷鼻香港民主党,并在两年后当选南区区议员。
入仕后,他依旧秉持着“批驳他人,自己上位”的老路。
在雷曼债券事宜中,他曾攻击民建联“跪你先肯做,民意如朝露”。

△图为区诺轩刻意挡在警方防线前面,阻碍警方清场

相互攻讦,是喷鼻香港反对派的群体通病:通过攻击他人树立自家的威信。
但是,在这样一种政治文化中,难免自己又不会成为攻击的工具。

2012年,区诺轩与涂谨申、赵家贤代表民主党参与喷鼻香港立法会选举。
选举期间,区诺轩质问工联会代表陈婉娴:为何放弃在临时立法会上的集领会谈权?

“年轻人不熟习就不要讲,当时没有我们(推动人为保障运动),休想进入立法前期准备。
”陈婉娴当即挥来的一棒,让“年轻人”区诺轩哑口无言。

据喷鼻香港政治不雅观察人士评价,这顿“棒喝”对区诺轩影响很大。
一时,他开始谨慎地批评同寅和政治对手,并一度将精力用在个人形象的打造上。

那一年,区诺轩频繁在电台和电视台亮相。
他先是在喷鼻香港电台《自由风自由Phone》担当评论员,又参加游戏节目《伦住嚟试》,以及日本动漫文化节目《火烧万世桥》。

在这些政论和娱乐节目中,区诺轩仍难改“毒舌”作派,他还是时常取笑同座高朋以媚谄受众,并尖酸辛辣地讽刺和打击政敌。

巧借“裙带关系”谋上位

区诺轩参选时获陈方安生、李柱铭等“老鬼”支持(大公报 | 图)

电台之外,区诺轩则着重对人际关系网的钻营。

2018年3月,喷鼻香港立法会进行补选,区诺轩靠顶替周庭当选,但其当选的名额来自被取消议员资格的喷鼻香港“众志”成员罗冠聪。

这一进一出的背后,隐蔽着港独势力一段丑闻。
港嘢君在《罗冠聪的聪明劫》一章中讲过,2016年10月喷鼻香港特区新一届立法会大会上,刘小丽、姚松炎、梁国雄、罗冠聪等四名港独分子上演一幕幕丑剧。
个中,罗冠聪自作聪明地以反问的腔调念出“中华公民共和国”七个字。

四人被褫夺议员席位,让区诺轩看到了机会。
2017年秋,他悄悄退出民主党,开始与“众志”势力与世浮沉。

事实上,深谙“脚踏多只船”之术的区诺轩,表面上退出民主党,成为所谓无党派人士,除了暗地里勾结“众志”外,还连续与民主党坚持着密切关系。

再后来,在议员补选中,由于“众志”成员周庭被取消资格,区诺轩由此得到了民主党与“众志”的支持,这是他后来能成功当选的主要缘故原由。

而除了狡猾的选举策略之外,喷鼻香港媒体还创造了区诺轩当选的另一隐秘。

2018年7月17日,区诺轩被创造与陆凤萍一起共进晚餐。
陆凤萍一度是喷鼻香港反对派内部的“交际名媛”,在宦海、社工界和宗教界甚为生动,她也是民主党前立法会议员李永达的前助理、前妻。

提及陆凤萍,不得不讲讲乱港派的“七国咁乱”:不仅有今日“色中饿鬼”陈浩天一足踏三船,李永达被曝也是花花公子。

公开资料显示,大学毕业后,李永达任教屯门大兴佛教沈喷鼻香林纪念中学,与同为西席的陈树英在1984年旁边成婚。

1991年,李永达当选立法局民主党议员后,又被曝与时任助理陆凤萍把臂同游欧洲,陆凤萍的第三者身份由此曝光。

1994年,时年38岁的李永达与年轻他八岁的陆凤萍结婚。
2005年,在未搞妥与陆凤萍的离婚手续前,李永达又被创造与前妻陈树英再续前缘,共赋同居。

规复单身后,陆凤萍则连续混迹于反对派各势力之间,她与李永达、戴耀廷、黎智英等大佬交好。
与区诺轩则是“姨妈”与“姨甥婿”的亲戚关系。

2016年2月27日,区诺轩与任职发卖物流统筹员的刘芷蔚成婚。
喷鼻香港媒体查阅婚姻注册处记录得知,刘芷蔚的母亲名为陆凤娥,与陆凤萍(Phyllis Luk)一字之差。

区刘成婚前夕,陆凤萍也曾在社交媒体上留言,“he is going to marry my niece”(他将会与我的甥女结婚)。
正是这层裙带关系,也让陆凤萍卖力地为区诺轩的政治出息“穿针引线”。

忘恩负义,“独”性尽显

借助裙带关系上位后,区诺轩迅速成为反对派的“嫡之星”。
李永达“爱屋及乌”,对付前妻陆凤萍推举上来的区诺轩自然颇为关照。
区诺轩还得到黎智英的“祝福”,以及“占中搞手”戴耀廷的信赖。

在反对派的内部活动中,戴耀廷曾放话交代“后事”,一旦他在“占中”煽惑"大众年夜众妨扰一案入狱,“风云操持”便交由区诺轩接手。

戴耀廷不仅自比“野猪”,还密训乱港“风云兵”。
在《戴耀廷的野猪革命》一章中,港嘢君讲过戴耀廷从特洛伊战役中得到灵感,他要将一大批“素人”培养成乱港“政客”,一步步篡夺喷鼻香港政权。

对付戴耀廷野心勃勃的“风云操持”,区诺轩曾一句话点出它的去世穴:“张罗资源是当务之急”。

按照“风云操持”,一个选区动辄须要花费十万百万的经费。
在喷鼻香港数百个选区同时“狼吞虎咽”,钱从何来?

入狱前,戴耀廷还巴望着西方金主连续年夜方解囊。
但是,眼看着反对派一个个操持都落空,西方金主对如此耗时费钱的“风云操持”也望而生畏。

“接班人”区诺轩深知政治也讲绩效。
于是,他决定忘恩负义,这名“接班人”公开反对“风云操持”,开始转向更随意马虎出成绩的街头政治。

2019年7月21日下午,一群乱港暴徒借“和平游行”之名履行暴力冲击,公然围堵喷鼻香港中联办大楼,投掷油漆弹玷污国徽,还在中联办门牌旁涂上侮辱国家和民族的符号,声言成立“临时立法会”。

区诺轩在暴乱现场

在这场骚乱中,区诺轩赫然站在天桥的“指挥台”上,他还时时地与一名白衣神秘男子密语,时候关注形势变革,并通过周边人随时传达指令。

当晚,喷鼻香港警方开始清场,区诺轩又与杨岳桥等多名“纵暴派”议员现身,阻挡警察现场司法,为暴徒逃离争取韶光。
几天前的旺角骚乱中,眼看着形势对暴徒不利,区诺轩一度手握“大声公”,歇斯底里嚎叫爆粗,并毒辣地辱骂一名女督察“去世黑警”等污言秽语。

区诺轩“独”性尽显,被喷鼻香港舆论称为“独轩”“毒轩”。
7月28日,在上环的造孽集会中,区诺轩又站在暴徒和警察中间“扮专家”,大肆攻击警方利用不当武力,阻碍警办法律,为暴徒供应“庇护”。

公帑豢养“港独”,助“众志”借壳还魂

区诺轩用公款养“独”人。

多年来,为争取上位,区诺轩一贯在政治态度上摇摆不定。
他深知,高调鼓吹“港独”不利于参选,他采纳了“变色龙”“两面派”的做法。

在政治外面上,他一度标榜为“本土自决派”。
2016年的一个论坛上,区诺轩开门见山鼓吹港独的辞吐:“‘自决’必须包含‘港独’选项”。

一语惹出千层抗议的声浪。
此后,区诺轩又抖出小聪明,将“港独”改称“民主自决”。
所谓“自决派”即是“两面派”,一边声称推戴基本法,一边支持“港独”。

2018年3月,区诺轩侥幸当选立法会议员后,开始对支持者投桃报李,被曝以公款豢养“港独”分子。
同年8月,区诺轩公帑养患丑闻爆发。

根据议员开支报告资料显示,区诺轩每月花掉9万元公帑,以“天价”聘任“众志”7名核心成员担当其“助理”。
个中,罗冠聪为“全职政策顾问”,月薪2.2万元;罗冠聪的女友、“众志”前副主席袁嘉蔚为“全职社区干事”,月薪1.4万元;黄之锋、周庭等人也有不少分成。

有市民入稟高档法院申请法律覆核区诺轩的参选资格(大公报)

这只是乱港势力财务混乱的冰山一角。
立法会议员选举期间,区诺轩一贯标榜“无党无派”,但他的选举开支被曝光后,人们创造:在156万的选举捐赠之中,有137万系“Chung Chi Limited(冲刺有限公司)”捐赠,而该公司完备受喷鼻香港“众志”成员掌握。

喷鼻香港媒体翻阅该公司注册信息创造,冲刺有限公司唯一董事是“众志”成员吴天斌,公司秘书则是“众志”新任常委廖伟濂。
“众志”秘书长黄之锋稍早前也承认,“冲刺有限公司的户口是(卖力)喷鼻香港众志日常运作”。

以此看来,区诺轩在竞选期间和当选议员后,大肆以公款对“众志”成员投桃报李,还有内部洗钱、集体贪污的嫌疑。

这段丑闻曝光后,多位立法会议员认为,区诺轩便是喷鼻香港众志的傀儡,“众志”借区诺轩进入立法会无异于“借壳上市”“借壳还魂”。

高唱“誓杀灭蝗虫”,反中媚日忘祖宗

2016年11月2日,在喷鼻香港中联办外的“反人大释法”示威中,区诺轩一度公然带头点火基本法。

△2016年11月,区诺轩在中联办外的“反人大释法”示威中,公然点火基本法

这段公案险些差点毁掉区诺轩的议员梦。
2018年的选举论坛上,区诺轩被对手陈家佩当场质问,是否推戴基本法?区诺轩还理直气壮地声言“当然推戴”。

曾烧基本法的区诺轩宣誓就任时,竟然一字不差地“乖乖”读出法定誓词。
(大公报)

陈家佩出示了区诺轩点火基本法的照片证据。
被捉住尾巴的区诺轩气急败坏,他一度百般抵赖,两次否认照片中的人不是自己。
陈家佩连续穷追猛打,详细讲出区诺轩火烧基本法文件的韶光、地点和干系证人。

叶刘淑仪和容海恩起立高呼“烧基本法可耻”,斥区诺轩“烧咗唔认无诚信”(大公报)

这时,区诺轩假装可怜人,低声承认曾火烧基本法。
不过,这只“变色龙”在随后的选举会上又辩白称,从来没有烧过基本法,只是“将一张基本法附件三的彩色影印复本点火”。

2018年3月,当选议员后的区诺轩又扬言,“不介意”再点火基本法。

任亮宪曾“白紙黑字”举牌质问区诺轩会否再烧基本法,区诺轩回应称“唔介意再做一次。
”(视频截图)

区诺轩一向仇视国人,将内地人称为“蝗虫”。
喷鼻香港舆论界还流传一种未经证明的说法,他是某首含有“誓杀灭蝗虫”歌词内容的港独歌曲的填词人之一。
早在2014年2月,区诺轩还曾建议开征“陆路入境税”,以此限定内地游客到喷鼻香港。

区诺轩还包藏祸心地责怪说,大量内地游客导致日用品短缺、满城药房金铺等“弊处重重”。
一些喷鼻香港立法会议员则批评区诺轩并澄清,“个人游”操持是中心政府支持喷鼻香港经济发展的方法之一。

1997年以来,喷鼻香港受到金融风暴打击,经济衰退,失落业率高企。
如今,旅游业已是喷鼻香港的支柱家当,带动了酒店业、餐饮业和零售业等的发展。

眼看着“蝗虫论”“港独论”不得民气,区诺轩像周永康、罗冠聪、陈浩天等乱港分子一样,开始在卖国路上暗设“逃生门”,他开始频繁与外洋反华势力打仗,为自己准备后路。

△日本反华分子和田健一郎(左)赴港为区诺轩站台

在喷鼻香港中文大学读书期间,区诺轩曾作为交流生就读东京学艺大学,由此结识日本极右翼政客田健一郎等人。
2018年3月3日的选举造势会上,田健一郎亲赴现场为区诺轩站台,还带来一只从日本神社求来并印有“区诺轩必胜”的面具。
而在当天,被取消补选资格的“港独”分子周庭也跑来捧场,这样“联络”的场面,没想到被区诺轩一年半后的眼泪洗出了“面和心反面”的原形,徒令众人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