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通过阿姐来自宇宙俯览众生的视角,采取比对的办法,来唤醒人们对经济文化、传统习俗等方面的思考。

在此曲中,刀郎用南方人生活日常称的“阿姐”的口吻与视、角来描述,让人感到亲切而又熟习。

刀郎对岸阿姐星星多美啊 爱情多美啊这一切都不属于她  第1张

阿姐并不对应某一详细人物,作者借阿姐无与伦比的神仙视角,发急的看到在中两方文化的较劲和博穿中,传统文化正在缺尖,正被两方文化逐步替代溶解。

欢畅的音乐旋律,和伤感的歌词,形成强烈的反差。
此曲在《弹词话本》中很分外,手风琴的伴奏在明快的江南曲风中糅合了苏联曲风,旋律动人。

阿姐讲完了,那对岸是哪里?可以是河的对岸,是江的对岸,是州的对岸。
以江为界、 或者道德的对岸,等等…… 佛家讲的彼岸是天国,此岸是人间,一念是天国,一念是人间。

再者,对岸阿姐彷佛又是作者的化身,仿若他看破尘凡的神,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和悲欢离合,他向人们淡淡讲着故事,这个故事不再是那般激情热烈,但却依旧让人温暖和神驰。

我把歌词分为高下两部分来解读。
先看上部分:

阿姐飞过河面,瞥见灯笼挂在了桅杆上,她飞过长街瞥见人们在为买卖奔波,人们把全身的铜钿,挂在高高的秤杆上。

秤盘里面有一个河那边的小姑娘,她纂着两颗俏丽的宝石,躺在那云层里,她看着那窘迫潦倒的人,在对面的教堂,粉色的洁白的鸽子,交头接耳情话绵绵。

它们的脚下是一尊天使的雕像。
星星多美啊 爱情多美啊,那些令她愉悦的痛楚的都不属于她,她想停驻在草坪中心的那棵玫瑰树。

那个梦中仙颜的王子赶走了她,春光多美啊 梦境多美啊,天鹅绒帷幔上的公主悲哀地望着她,阊门外长长的桥堍绿草如茵的山丘,于是她祈祷他们的神裁决她的灵魂。

阿姐所在的此岸有浓郁的欧式文化标识,她飞过河面,飞上云端看到对岸繁华热闹、人心不古,他的恋人谢绝她、她的亲人也忘却了她。

她所在的此岸都在说谎,对岸也不属于她。
对岸是西式文化的搜集地,这里有教堂,鸽子,和天使。

星星和爱情象征幸福和快乐,但是无论是痛楚还是幸福,都不属于她了。
玫瑰是传统文化,王子,天鹅绒帷幔上的公主,是西方童话中涌现的的人物。

这是两种文化的碰撞,阿姐很伤心,可以想象她比天鹅绒帷幔上的公主还要伤心。
由于属于她的精神内核,不见了。

阿姐想看玫瑰,却被自以为崇高的王子赶走了。
几千年的文化积淀滋养着中原子弟的精神天下,这也是我们文化自傲的源泉啊。

下部分歌词:

飞檐上的风铃铛,宫殿一样的白墙黛瓦,桂花树下甜味的黄鱼,戴着半透的面纱,那陪她终年夜的人们

总给她演奏着七弦琴,哪怕听一句温糯的软语,也能够唤醒她,星星多美啊 爱情多美啊,那些残耀在对岸的焰火都在说谎话,她希望有一枝真正被祝福的玫瑰

就像那些不会因仙颜而变坏的人们,夜莺歌声里,曾经赞过她美人鱼的长发,炉火烧得暖暖旺旺的,只为窗外的雪花,以是故事找到了却局,开场就一定会变,只是不变的题目仍旧是不变的河岸。

飞檐上挂着风铃,白墙黛瓦,桂花树,甜味的黄鱼,半透的面纱,浓郁的国风迎面而来,还有七弦琴,温糯的吴侬软语,阿姐还在回顾,在神往这些逝去的东西。
可是一些残留下的传统,也在想着说谎。

刀郎从此岸与彼岸、传统与当代两种时空上的对立,逐步延伸到传统国风与西式文化的对立,比如灯笼与钻石,宫殿与教堂,冰冷的天使,就连窗外的雪花残耀在对岸的焰火都在说着谎话。

刀郎曾表示《对岸阿姐》这首歌,“看起来很突兀,实在是整张唱片的一个总结”。

歌曲中反复提到的“河岸”正是整张专辑的核心理念,源于帕斯卡尔在《思想录》中写到的的“他住在河水的那一边”,

生活中有很多问题源自于这样的“河岸”:以财富为界的、以道德为界的、职业、性别、出生、边幅、权势、地域、认知等等。

但《对岸阿姐》并没有展现批驳或鞭笞的态度,只是沉着地叙事,个中深意自由看官们去理解体会。

歌词亦真亦幻,旋律幽美,给人一种江南婉约柔情的腔调,给人一种轻柳拂面的感想熏染。
就歌词而言,刀郎也是个精良的墨客。
他创作的歌词每一都城是一首意境隽永的诗歌。

刀郎以苏州护城河两岸的高楼大厦,与传统的粉墙黛瓦的视觉对立,以写实和影射的触笔给了我们一个寻思的命题:昼夜奔波于当代物质文明的我们寂寥的精神天下,用什么去抚慰?

作者发急的呼吁大祖传承传统文化,如果我们自己都不去传承自己老祖宗的宝贵遗产,我们靠什么来文化自傲?靠什么来与他乡文化竞争?

愿刀郎的歌温暖我们的秋凉,伴你我渡过寒冬,去欢迎下一季的春草离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