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传雄
艺人供图

若将周传雄三十三载的音乐之路铺陈开来,他见证了华语乐坛的兴盛与落寞,自身命运也在时期潮流中弯曲跌宕;中年遭遇疾病缠身,沉寂多年推出新专辑,却石沉大海。
但在如此悲情的想象与拆解中,我们想要寻求周传雄的一丝挫败与彷徨,却只是徒劳。

周传雄归来山河行也无风雨也无晴丨人物 休闲娱乐

他笃定自己是幸运的。
“唱片全盛期间,我在做音乐;市场环境不好,我也连续做音乐;在碰着挫折低潮的时候,反而让我写出对生活更多的感悟……我唱了三十三年,还有人乐意听我的歌,这就蛮好的。

①阛阓演出,也是值得珍惜的机会

周传雄得到大众久违的关注,其焦点多少有些本末倒置。

2020年,周传雄时隔五年再次推出新专辑《传世音乐》,请回了《伤痛无声》的制作人Terence Teo,精心拍摄了多首MV,还鲜少地接管了多家媒体采访。
但从9月发布第一首主打歌《不畏惧的少年》开始,周传雄就明显觉得到,外界彷佛对他的新歌没有任何反馈。
而后接连发布的三首作品,也险些石沉大海。

《不畏惧的少年》

实际上,实体唱片时期逐渐消亡,数字媒体成为音乐的主流载体,周传雄对音乐市场翻天覆地的改变早已有所感知。
在这些音乐、短视频平台上,每天都有无数来自天南海北的新歌抢占关注,若歌手不迎合市场做宣扬,自己的作品连歌迷都很难听到。
“失落落倒不会,就以为心有不甘。

这是周传雄登上《天赐的声音2》的紧张缘故原由——他希望站上这个音乐舞台,见告众人,周传雄回来唱歌了。

第一轮互助竞演,节目组精心为他选择了二十年前由他创作,代表一代人青春的《我难过》。
舞台上,他回顾起自己三十三载音乐之路的坚守,乐评人和其他音乐人也表达了对他的敬爱。
但终极,遗憾地,没有一位音乐合资人选择他,唱了一首歌,他便离开了这个舞台。

而后事情的发展变得吊诡。
“孟美岐(节目音乐合资人之一)给周传雄当导师”“周传雄谈流量被骂”等话题让“情歌教父”再上热搜。
周传雄回应节目的博文点赞量打破40万次,然而,他的新歌MV播放量次数却不敷其十分之一。

被视为市场博弈间“弱者”的周传雄,却彷佛没有被舆论裹挟,反而显得轻松。
如果追溯至年轻时,他或许会在意成功或失落败,很希望自己做出来的歌都是厉害的;演出上也总是“感情澎湃”,哭腔、颤音都曾是“小刚”最具代表性的演唱风格。
但如今,五十二岁的他,已经由了在意得失落心的阶段。
“我更在意过程。
写一首歌的时候,它会是好歌,便是好歌,是烂歌,便是烂歌。
失落败和成功都是很难讲的,想太多就会压力很大。

周传雄参加音乐综艺《天赐的声音2》。

而这次舆论发酵的实质,与其说是音乐受众对个体不公的愤懑,其背后折射出的更多是对当下流量音乐人长久以来的刻板印象,以及对付乐坛沧海遗珠时运不济的感慨。
《天赐的声音2》中乐评人谈到周传雄也唏嘘道,曾经的“情歌教父”如今竟沦为在阛阓中商演,直面台下零散且冷漠的“不雅观众”。

“我以为还好。
”周传雄给了一个平和的回答。
别人口中的阛阓演出,在他看来同样是很值得珍惜的机会,每一首歌他都会坚持排练三次的原则;有时要唱四首,他至少得提前两小时开嗓。
“我是很幸运的了。
我以为不管大舞台,小舞台,会来这个舞台听你唱歌的人,一定是喜好听你唱歌。

周传雄也在努力适应、融入音乐市场的变革。
例如最近他为电视剧《山河令》演唱了插曲,反响不错。
他很喜好剧中一位名叫叶白衣的世外高人,练就神功后,具备了永生不老的能力。
即便如此,叶白衣还是感慨道,“难留少年时,总有少年来。

周传雄深有同感。
总有人热血澎湃,时期在变革,听众喜好也在变革。
但他始终认为,好的音乐是不变的,这种“不变”,足以让他应万变。

②开货车、做电工,青年会里学音乐

周传雄说,音乐是“天职”,他生来便是要做这件事。

上世纪70年代初,港台盛行音乐市场初现雏形,电视上时时时便会播放婉转动人的时期金曲。
周传雄小学二年级时,班主任是一名音乐老师,她创造了周传雄的音乐天赋,便故意演习他的声乐技巧,并推举他参加了诸多校级的音乐比赛。
但在那个思想传统的年代,没有一个父母会支持孩子往音乐方向发展,“我将来想要做音乐。
”周传雄却很笃定。

这种笃定,竟幸运旋转了他的人生轨迹。
14岁时,周传雄即将面临国中升学压力,但父母离异令家境变得窘迫起来,大部分韶光只有姐姐独自赢利养活他。
16岁时,他考入一家私立中学,学费颇高。
为了赚取学费,周传雄白天在学校上课,晚上固定去青年会打工;寒暑假更忙,开出租车、做餐厅做事生、在街边摆小摊卖耳环;重体力活赢利多,身材羸弱的周传雄还做过货车小弟,干过电工、装潢工人。

音乐,成为他苦闷生活的全部,也是唯一解脱生活的目标。
那时青年会里有教钢琴、吉他的老师,打工结束后,周传雄就自己排课跟他们学习。
19岁时,通过一档“台湾校园歌唱比赛”,周传雄成功签约唱片公司。

真正迈入音乐天下的周传雄,自由了,幸福了。
虽然他的生活节奏依然是半工半读,但变成白天上课,假期发唱片,课余韶光用来宣扬。
这些事都是为了音乐。
为了让更多人听到他的歌,每周他都要抽一天去参加一档很红的电视节目。
录音韶光是下课后一小时,两地之间相隔一座大山。
周传雄用自己刚赚的钱买了辆小车子,边走山路边吃便当,同时还要扮装、练习脚本。

“很累,但很充足。
”周传雄轻松的语气中,饱含一位年轻人用尽全力追逐梦想的知足,“一方面脚踏实地地生活,一方面仰望星空。

③谢绝“小虎队”,成了唱片公司的“宝”

1988年,台湾开丽公司推出了一档名为《青春大对抗》的节目,意在选择三名颜值高、年轻,又善于唱歌演出的男生组成组合。
刚签约唱片公司的周传雄,曾成为该组合的第一批候选人。
他起初以为这个组合是“乐团”,他的弹琴、创作,都可以在个中尽情发挥。
直到公司开始培养他们学习舞蹈、主持、演出,并奉告他们,这个组合紧张是在综艺中担当幕后助理,周传雄直截了当地提出了退出。
一年后,该组合重新选拔,并正式命名为“小虎队”,一炮而红。

周传雄没有遗憾。
对自己想要的“星空”,他始终有着详尽的描述。
“我想我该当算执着。
我会问自己心里的声音,我是喜好这样子,还是喜好那样?那时我希望当一个创作歌手。

以“小刚”之名出道的周传雄,首张个人专辑《双子星的对话》。

虽然,唱片公司还是将“偶像歌手”作为其最初的市场定位。
上世纪90年代初,“情歌王子”张信哲服役从军,身材清瘦高挑、容貌白皙文雅的周传雄,被迅速包装成其“接班人”出道,乳名“小刚”成为其艺名。
第一张个人专辑《双子星的对话》反响不错,但11首歌里仅有一首属于“小刚”的原创作品。
第二张专辑,两首;第三张专辑,两首……

这并不影响他成为红极一时的抒怀歌手。
若谈那时“小刚”有多红,坊间传闻最令人津津乐道的是,某家唱片店的老板曾说“谁给我一千张小刚的专辑,我就把女儿嫁给他!

但周传雄并不知足,“一开始唱片公司虽然支持(做原创),但我以为那不是真正的支持,只是以为偶像型歌手如果有自己的作品,也挺好的。
”直到第四张专辑,在周传雄的再三要求下,唱片公司终于赞许让他自己制作,但只有半张。
这彷佛是公司给予他信赖度的最大空间。
1992年,《小刚的十丈软红》推出,个中六首由“小刚”参与创作。

《小刚的十丈软红》

那时,卡拉OK正在台湾风靡,周传雄这张专辑中,由他作词作曲的《哈萨雅琪》也凭借朗朗上口的旋律与大略直白的歌词,一韶光火遍街头巷尾。
听说,当年仅《哈萨雅琪》卡拉OK的MV就卖了几十个版本,险些所有人都会哼上一句“哈萨雅琪/哈萨雅琪/一朵小野菊……”

唱片公司惊喜地以为自己捡到了“宝”,而在周传雄看来,一首首原创歌曲接连落在专辑扉页上,这是多年呵护的梦境与坚持终于化为现实,“我以为走路都有风了。
”周传雄形容。

④转做幕后,曾被同一公司退稿五十次

提及周传雄,诸多60后、70后会倍感陌生;若提及“小刚”,普通歌迷也很难将其与《寂寞沙洲冷》《薄暮》结合起来。
“小刚”“周传雄”,将周传雄三十三年的创作生涯划分为截然不同的两段“音乐人生”。

1996年,“小刚”发布了专辑《我的心太乱》,收录十首全创作歌曲,面庞也微微留起了鬓角。
很多歌迷曾说,这张专辑中,他逐渐探求到兼具周传雄与“小刚”的音乐自我。
然而上世纪90年代末,商业环球化浪潮袭来,喷鼻香港“四大天王”、谢霆锋、李克勤等音乐人的“侵入”,令台湾本土歌手举步维艰。
周传雄的唱片公司被收购,新公司将资源方向于新生代歌手。
很长一段韶光内,“小刚”不得不面临“无唱片可发”的田地。

实际上,周传雄很早就预见过会陷入如此窘境——他眼见很多前辈经由五六年的顶峰期间,便因各类缘故原由被游离于市场之外。
唱片歌手的宿命彷佛既定如此。
“幸好,我还会(音乐)制作。
”周传雄坦然地接管了作为“歌手”被市场抛弃的境遇,“只要还能做音乐,火不火,没紧要。

他犹记第一次以制作人身份做音乐时,竟比为自己做专辑还愉快,“如鱼得水,非常纯粹。
”他如此形容。
当宣扬、外部包装、销量压力,都不在考虑范围之内,只需把音乐做好,这对周传雄而言,就像打开一扇通往捷径的大门。

1998年,原来清瘦高挑的“偶像”身材略有发福,清爽白皙的脸上续上了落拓不羁的络腮胡子,头发也彷佛良久没有被风雅打理——“小刚”时期被彻底留在过去,“周传雄”正式以新人身份迈入乐坛。

放弃“小刚”光环,也意味着每一首作品都要从零开始——向音乐公司自荐、当选择、被退回,再自荐,再被退回。
每次落选,周传雄都会请制作组出来喝咖啡。
有唱片公司认为他的小样做得太大略;也有人认为前奏太长,公司想一上来直接听高潮;还有人鞭笞他小样没有歌词,“嘀嘀嘀”不好想象。
后来,周传雄试着精简篇幅,单刀直入;也学会加入一两句似日文非英文的“歌词”哼唱。

但没有当选中,依然是大多数。
周传雄曾被某家公司退回超过50首的歌曲,无论他怎么在公司门口去世守,都没能旋转。
为了寻求机会,他甘心成为唱片背后最积极的“救火队”——昔时夜牌制作人拖到截歌日期还没写出来,唱片企划便会给周传雄打电话,“明天下午开会,我们要一个什么什么样的歌,你有没有?”“我有!
”周传雄总是连忙应允,再连夜赶制。
最多的时候,他一个月可以写15首歌。

音乐创作始终霸占着周传雄生活的大部分韶光。

就这样,现实打击与自我鼓舞反复对抗。
某一天周传雄去花莲散心,溘然接到唱片公司的电话,歌手张克帆的新专辑想用他的歌,并且约请他担当制作人。
这张专辑是而后为张克帆创下发卖记录“六白金”的《寂寞轰炸》。

“周传雄”的时期发布来临。
最忙的时候,他要同时“三班倒”:一班配唱、一班混音、一班编曲。
“以是我还算蛮顺利的。
很多人写了几年都还是那个样子,我大概花了一年(便有转机了)。

“从歌手到幕后,包括被频繁退歌,彷佛都没有打击到你。
”好奇。

周传雄的语气始终轻松,“我常常以为,挫折来得越多越好,由于挫折来的时候你才知道失落败在哪里。

他也有苦闷的少焉。
比如,一些制作人假装要来邀歌,实际上是想借鉴他的创意;唱片公司的人事争斗,也烦扰着他的生活,“但只要能做音乐就好。
”这句话,周传雄无意识地重复了两遍。
“我刚入行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我可以做音乐,乃至以为能够在酒吧里弹琴、唱歌就挺好。
以是现在,只要能做音乐就好。

⑤被谢绝的文件夹,依然还在壮大着

周传雄的电脑里有一个文件夹,藏着周传雄“被折叠的珍宝”——这里有几十首没有被揭橥过,抑或是被唱片公司谢绝的作品。

文件夹的建立,是在《哈萨雅琪》发布后的一年。
那时周传雄已成为全职音乐人。
在求新的灵感之下,他向公司发起,想考试测验天下音乐风格。
市场对“小刚”的猖獗,让这个执拗的考试测验很快得到了尊重与应允。

周传雄用近一年的韶光,重走了一段丝绸之路,从西安出发,走过渭河,上了秦岭,一起前往兰州、敦煌。
他将西北古镇的鼓队以及各种中国古典民乐运用至旋律,乃至还将音乐录音带和写真拉到丝绸之路上拍摄。

周传雄。
艺人供图

然而,这次先锋性的考试测验,并未实现对华语乐坛的第二次成功冲击。
在那个“口碑”均会转化为摆在老板桌上冷冰冰的销量数字的市场,“喝采不叫座”的败绩让周传雄与唱片公司产生不合。
他认为老板没有做好发行,老板则认为是音乐不好。
被公司“雪藏”的捶打下,周传雄第一次开始反思空想的音乐路径。

他还是选择换个办法,连续执拗。
周传雄不排斥创作“大略”的盛行音乐,例如《冬天的秘密》,只是一次纯粹的情绪抒发,唱片公司也只将其放在第四首“非主打”的位置,但五六年之后,这首歌却在年轻人中成为延迟的盛行。

而市场之外,周传雄依然坚持写一些“很难”,却让他感到得意的音乐。
例如考试测验更高等的和弦,加入普通人很难在KTV节制的多数音……只是,他不再强求自己这些“另类”的孩子们能够被市场认可。
将它们安眠在文件夹里,只有当唱片企划来选歌,根据市场喜好挑走七八首,还余下两首“垫底”的时候,周传雄才会郑重地打开这个文件夹,像初入乐坛,约请伯乐相马般忐忑与诚挚地奉劝,“反正你们想要的也有了,剩下能不能让我把以为好的作品试试看?”

《寂寞沙洲冷》收录在周传雄2005年推出的专辑《星空下的传说》中。

2005年,取自苏轼的词《卜算子》名句,以印度西塔琴结合中国管弦乐浪漫绸缪的《寂寞沙洲冷》成为情歌市场的一声欢呼。
领悟盛行与爵士乐风的歌曲《乏味》,也是文件夹中被幸运选中的一位。
如今,这些“孩子们”被谢绝仍是常事,但周传雄也不强求,文件夹也还在壮大着。
“我现在做歌不会想什么市场好不好,能不能接管。
我更在意自己喜不喜好这首歌。
喜好,我就以为挺愉快的。

⑥疾病缠身仍创作,没什么是办不到的

2007年,周传雄曾前往喷鼻香港与李克勤互助港剧《岁月风云》的主题曲。
录音时他偶遇了这首歌的词曲作者,喷鼻香港乐坛前辈顾嘉辉。
那时先生长西席已年近75岁,但他的歌仍不逊色于当年任何一首代表作。
顾师长西席在录音室与李克勤、周传雄互换创作,言语间饱含对音乐长久且炽烈的热心。
这个少焉无数次鼓舞着周传雄。

这次采访中,回顾起无数或低潮、或打击、或纠结的人生过往,周传雄的感情彷佛早已被岁月消解,但只有这一瞬间,他表达出些许对空想的彷徨。
“实在我有想过,我这样的身体,到底还能不能连续做音乐。

2014年11月,周传雄出席新专辑《时不知归》发布会,因患胃病导致身材瘦削。
图/IC PHOTO

那是他最受大众关注的几年——因胃病缠身,停息音乐创作,一度被媒体拍到瘦削见骨,步履蹒跚;“病危”谣言也一次次轰炸着不知情的听众们。

但周传雄的痛楚,与外界鼓噪无关。
他只是失落落于自己太想写歌,可体力和身体却反复叫嚣。
“你想做一件事,却很无奈不能去做,你也没有办法努力。
”实际上,刚确诊胃溃疡伴幽门螺旋杆菌超标的周传雄,曾一度很负责地听取年夜夫建议,放缓写歌节奏,积极做治疗。
年夜夫曾为他开过15天的药,称只要他坚持吃,病情就会好转。
15天后,症状彷佛真的有所缓解,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周传雄赶紧昼夜颠倒地把这段韶光积累的灵感开释于旋律。

一旦投入写歌这件事,早睡早起、少食多餐等医嘱,包括吃药,就被周传雄抛在脑后。
常常写歌写到半夜,满脑筋都是旋律,他须要用良久才能调适至就寝模式;而醒来之后,他又溘然记起药忘却吃了。
年夜夫不断叮嘱他,要放下统统,专心养身体,但总是没过几天,周传雄又会“手痒”。
这种觉得比身体疾患更为折磨。
最严重时,这个身高1.80米,曾经身材略有发福的中年男人,瘦到了49公斤。
阳光洒在手上,皮下骨头的纹路都清晰可见。

“这样子下去肯定弗成。
”周传雄逼迫自己停下来,安歇,放空,阅读,“我不能只是傻傻地往前冲,抱着一腔的热血,那是没有用的。

在他三十余年形成的创作体系中,早上写歌曾是件很痛楚的事,而一旦开始写,也必须一气呵成,从创作、编曲,到配乐、演唱。
只有做完小样,他才能收成造诣感。
后来他只能硬性规定自己,早上写歌,下午安歇,每写两个小时就停下来安歇。
他试了之后创造,实在没什么办不到的。

任何人都无法阻挡风波来袭,却可以选择放任,抑或是沉着地捻起信念,连续背朝命运前行。
今年,周传雄演唱了电影《西游记之再世妖王》的主题曲《妖王之王》、即将发布新的音乐专辑,演唱会也已提上日程;乃至,此前有电影前来邀约,他也有兴趣考试测验,“我想,我也可以做(音乐)到80岁,只要找到方法,一定能连续做自己喜好的事情。

电视剧《山河令》的插曲《山河行》也是周传雄演唱的,周传雄自年轻时便常阅读古诗词,采访间,他向念了一首苏轼的词《定风波》。
他最喜好的是那一句,“回顾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新京报资深 张赫

新京报首席编辑 吴冬妮 校正 赵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