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晚上的风很清凉,我想说出它的样子。
它吹乱了发丝,任由发丝被风吹乱轻轻抚慰面庞;它吹落了花瓣,任由花瓣随它翩翩起舞;树叶轻轻晃动着,也在为这清风奏响动听的乐章。
“皎若云间月”,初听这句诗只以为玉轮不过是孤生僻高。星河残酷,银河满天,是那样的闪耀。
小时高枕而卧,夏日的晚间在屋顶躺着总喜好看这满天的繁星。终年夜后,初识城市的街灯繁华,欣喜不已,末了逐步才创造城市的街灯很亮,繁星很少,玉轮却依旧如儿时那般孤生僻高的挂在那。
城里虽然繁花似锦,依旧是惦记儿时的屋顶,悠悠的晚风和漫天的星辰。但玉轮是在这异域的主要慰籍。我们都变了,屋顶没有了、漫天的繁星被城市的霓虹所粉饰,只有玉轮还是那个玉轮。
不知曾几何时有了看玉轮的习气,在去遛弯的夜间公园,在去上夜班的班车上,在跟朋友小聚散场后回家的路上等等,只假如晚上出门首先举头看月已是习气,总觉得每次看都是好看的,通亮的朦胧的都依旧不问世事的我行我素得在那散发着属于自己的美。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读到这句诗时才明白我看的是玉轮,又不止是玉轮。悠悠的晚风只是回顾的引子,举头望月是真正的回顾与神往。现在再听到“皎若云间月”这句诗才觉得这句古诗是那样的美好,是那样令民气驰憧憬。
今夜风悠悠,回顾在向我招手,今夜明月故意映往昔,只都是回顾,再也没有漫天的繁星与明月为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