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纤夫的爱》想到的
张勤
上学前班的女儿问我纤夫是干什么的。当我认负责真向她做理解说往后,她的小表情一脸茫然。我知道无论走到哪里,险些都可听到的一曲《纤夫的爱》使她以为纤夫的生活很故意思,乃至已经朦朦胧胧地有些神往了。而我的讲授与她听歌得到的感想熏染(只管她的感想熏染很肤浅)却是如此的不合拍。
纤夫是可爱的,但纤夫的生活绝不像《纤夫的爱》描写的那般浪漫、轻松和清闲。我见过的纤夫是赤脚光背,肩上垫个垫子拉绳,用力时弓腰屈身,头险些触地,双脚深深踩进泥沙里,纤绳紧绷,船缓缓移动。碰着困难处,他们还要跳到水中用肩扛船前行。那声声的号子,沉闷而悲壮,音调儿也常伴着声嘶力竭,没有半点悠扬。那劳作艰巨而又沉重,纤夫们付出苦力只为生存,别说劳动中,即或劳动的间歇也绝少打情骂俏的闲情。在那样的场面中,且不说纤夫们,便是察看犹豫者,只要有点同情心的人,单会以为沉重而困难,绝不会有轻松浪漫的感想熏染。我敬佩纤夫们吃苦刻苦、奋力如牛、联络协作的精神,但我希望生活中纤夫越来越少,以轻松代替那最原始的劳作。
我无意给歌词作者扣顶诸如短缺同情心或其他别的一顶什么帽子,由于生活本来便是繁芜的。生存办法不同,对付同一事物的感想熏染就会大大的不同。有位喜好写杂文的宋志坚师长西席说过,他在一座高山上办公,常有到山上不雅观光的人。坐着轿车上来的人,见到这鸟语花香,绿树成荫,每每喜不自胜,失落声惊叹:“这切实其实是神仙呆的地方!
”一步一个脚印儿上来的人,气喘吁吁地问:“你每天都是这样上来的吗?”
感想熏染归感想熏染,但总不能把生活华夏来的沉重描述得太轻松、本来的艰辛描述得太洒脱、本来的苦痛描写得太欢快。果真我们的纤夫朋友们拉纤时像舞台上那样肚一腆、胯一摆、臂一甩地悠悠然,我们的生活就真的是处处充满阳光和欢快了。我想用明代孙承宗的诗做结:“呵冻提篙手未苏,满船凉月雪模糊。画家不识渔家苦,好做寒江钓雪图”。
在歌颂美好生活的同时,千万不要麻木了。
作者简介:张勤,阿旗人,阿旗民族职教中央退休西席,现居赤峰新城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