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很多视频网站上电视剧的片头、片尾曲被直接跳过,但一首好歌,哪怕只作为剧情中的插曲涌现过一次,就会令人过耳难忘。第五集,退休老干部陈岩石以血肉之躯挡在挖掘机前,保住了大风厂不被强拆,保住了职工仅存的权利。画面中,曙光初现时,一夜费力的七旬老人独坐在挖掘机前打起瞌睡儿,音乐响起,歌词中唱道:有种幸福是历经风雨无数,转身转头处你在灯火阑珊处,有种祝福是岁月山河飞度,峰回路转处我心如初……
主题歌零修正通过
董冬冬和陈曦互助写过200多首歌曲,夫妻二人被誉为影视圈的“神雕侠侣”。陈曦的词,直抵民气;董冬冬的旋律,朴质从容。他们创作的影视歌曲鹤立鸡群之处在于,那些歌可以走出作品独立存在,予人持久于心头的冲动。比如,电影《夏洛特烦恼》的主题歌《一次就好》,《私人订制》的主题歌《韶光都去哪儿了》,电视剧《咱们结婚吧》的主题歌《终于等到你》。
《公民的名义》是这对80后夫妇第一次为当代主旋律电视剧创作音乐,两首主题歌审查时零修正通过,董冬冬坦言:“想来是一件很繁芜的事,操作起来没那么繁芜,这无疑带来一种造诣感。” 导演李路找到他们时,对配乐只有一个哀求:好莱坞大片似的节奏感,陪衬紧张、悬疑。至于主题歌,没有任何有关“主旋律”的预设,这给了夫妇俩很大的创作空间。董冬冬17岁开始随着父亲做晚会入行,但他说:“你让我真去写主旋律,我不会。我理解那个环境,但我不想表现那个环境。我想写个既不是盛行歌,也不是主旋律的歌曲,听着不烦,又似曾相识的觉得。”
插曲《誓如当初》是在成片剪辑完成后留出的空缺里创作,董冬冬印象中,第五集陈岩石和李达康布告据理力争不要强拆大风厂的情节后,导演留了两分钟给他。于是《誓如当初》追随剧情,以“峰回路转处,誓如当初”反复回唱。“陈岩石为公民做事的动力从哪来?我们认为他在根上追随的是一种信念,于因此画外音的形式,用歌词表达出来,便是一个人对崇奉最开始的誓言能不能一辈子追随下去。”董冬冬说,虽然陈曦写的歌词很文人气,但他还是用一种盛行的主调贯穿,希望歌曲适于传唱。从音乐的角度,陈曦阐明:“冬冬创作的不是传统的主旋律,音乐不特殊厚重,不去煽情,在旋律上以合营、跟随为主,点缀着涌现。我们希望在剧情当下的氛围里,把没有被说出来的话用歌曲点题,而不是露出一个口号。”
歌词文艺而蕴藉
“听一番枝繁叶落,看一抹烟霞交错”“听一声青梅永乐,看一片繁星闪烁”……主题歌《以公民的名义》的歌词,文艺的意境迥异于主旋律影视歌的常日套路,善于演绎此类歌曲的韩磊唱这首歌时都收起了标志性的高亢,唱得婉转而蕴藉。这首歌,夫妇俩用一周多的韶光构思,陈曦的歌词一晚成稿,审查通过后,董冬冬很快谱曲完成。
盛行歌曲创作,考虑到传唱度,副歌部分是重点,但这次对陈曦而言,最难的部分是开头。直到她想出一个扪心自问的语气,“与谁同搏?以肩上的职责”,“与谁同卧?以心中的执着”,和之前的《韶光都去哪儿了》类似,不断地追问再追问,一句句铺陈后,自然落笔在“以公民的名义,请托你权杖的重量,勋章的意义”,副歌高潮点题。
“扪心自问的这种觉得,我自己很满意,表达清楚了我想要表达的东西。”陈曦说,她从小学习传统字画,中国的字画名家多是伟大的政治家,她认识历史上的清官,“他们多数是文人,都有家国情怀。就像我从小喜好苏东坡的那句词,‘与谁同坐,明月清风我。’”写歌词时,她想象了一个拥有俯瞰视角的察看犹豫者,去打听、揣摩为官者的内心,一个清官心中追求、神往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我小时候的发展坏境里有些人是在官场的,我始终以为,能掌权的人,如果心里有月白风清,有对人的敬畏,他就会是一个好官。”陈曦说:“我自己理解的清官或者反腐戏,最好的一个状态是大家心里有审美,对人有审美,有文化上的传承和珍惜,以是我用了这些词来表现清官的形象,我写的是文人文化,这是中国高下五千年的主旋律。”
来源:北京 金力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