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再玩捉迷藏的时候要先把玻璃之类的东西收起来,然后才可以玩,听到没有?”我数落着晓凡和阿威

“是!
遵命。
”阿威一个立正站在客厅中心,认负责真的样子容貌倒把我逗笑了。

小说这家伙只要他愿意老是有办法带给你无尽的欢笑 休闲娱乐

这家伙,只要他乐意,总是有办法带给你无尽的欢笑。

“姐,你那股票涨老高了。
还不抛啊?”

“随它去吧!
最近没心情。

心思迷离在刚刚与陆枫的对话中,还有天易和蔓萱,我的脑袋已经乱成了一团麻,再无心情去理其它的事情了。
就任其自然吧。

音乐响起。
电话来了。

“喂!
你好!
叨教你是找我妈妈吗?”小鬼早已帮我接起电话,还学得有模有样的。

……

“爸爸,我手烫伤了,我要找哥哥玩。
”晓凡娇滴滴的央求着。

……

“好哇。
我拿给妈妈。

我听不到天易的声音,但晓凡将电话递给我的时候笑的比花儿还残酷。

这孩子一定是又把我算计进去了。

“你好!
”我依旧礼貌而严密。

“晓凡的手烫伤了,是吗?”语气里满是关怀。

“是的,不碍事的,我已经处理了。

“我呆会过去接你。
我答应了晓凡让她晚上住我那里。
你也一起来吧,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什么?不要!
”‘要’字还没喊完,天易的电话已经挂断了。

我耸耸肩,对着阿威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姿势。

“姐,你要出去,是吗?”

“嗯,好象是有什么主要事情要商量吧!

“那你整顿下东西,准备一下吧。
我也要走了,都来了半天了呢。

“那好吧。
股票有什么好要及时关照我哟。
天易可能是有什么急的事情!
电话里的口气很急!

“有机会把你那宝贝儿子带回来给我玩几天吧!

“才不呢。
”看着阿威一脸的‘奸笑’,我才不会上当。

“下雨了耶,姐,你呆会出去要记得带伞。

这男人比女人还婆婆妈妈。
走了也这么罗嗦。

刚刚还是风和日丽,这会儿窗外已小雨霏霏,忙进屋整顿了晓凡的衣物,姑且就让她与天易亲近几天吧,本是父女两个,再怎么分开也割不断那份亲情。
一如我每时每刻对凯文的惦记般。

还没收拾好东西,楼下的喇叭已迫切的响起来。

这么快……

赶紧领着晓凡,拎着大包小包向楼下冲去。

“上车。
”天易敦促着。
车门已开,我快步冲上去,雨不大,不用遮伞。

“什么事这么急?”彷佛是刚从蔓萱那里出来还没回家的样子。

“回去再说。
”望了一眼孩子们,天易噤口了。

‘雨刮’一摇一摆的在车窗上晃动,雨帘低垂,忧郁的空气只让人凭添一份阴霾的感念。

“你拍一,我拍一,咱俩一起织毛衣;你拍二,我拍二,门前有个店小二……”

两个小家伙早已愉快的玩在一起,欢笑声冲破了阴霾与静寂。

“晓凡的手没事吧?”天易一边开车一边转首望了晓凡一眼。

“没事了,不然哪里还能这么愉快的拍手。

“那就好。

再无言,只有孩子们的笑声依旧。

吃了饭,孩子们在游艺室里堆沙子。
把海边的沙子搬到家里来玩,这种新鲜的主张,大概也就只有二十一世纪的当代才有吧。
我感慨。

一壶水,一包茶,两个茶杯,两个人。

楼顶露台的圆形玻璃桌上,品着茶喷鼻香,赏着灯火阑珊的夜景,偶尔传来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心迷惘了,宜室宜家的觉得也不过如此。

醉在这样的夜色和亲情下,只这一刻,我迷失落了我自己

“水清,来日诰日开始我要出差七八天,我想来想去,只有你带凯文才最得当,这几天就麻烦你了。

“哪里的话,我自己的儿子我当然喜好带了。

“对不起。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凯文他一贯以为蔓萱是他的亲生母亲,以是不肯认你。

“小孩子的心肠,我不会介意的。
”话虽如此,鼻头已酸了又酸。

“本日去看了蔓萱,她的病反反复复,换了很多年夜夫,也不见转机,原来打算待她好了,可以自理了,我自会给你一个完全的家。
可是……”

“天易,现在已经很好了,能与凯文在一起我真的很知足了。
”我轻轻打断他的话。

男人逼得太紧会揠苗助长吧。
我只希望顺其自然。

“依你的意思,我在对面的吕虹花园里租了一套屋子给你,这样比较方便将来带孩子。
这几天你暂时住我这里,等我回来再帮你搬家,好吗?”

想的这样严密,又兼顾了我的心情,说实话,我真没有说不的权力了。

“来日诰日几点的车?”

“上午十点。

“哦。
那我不送你了,我还要上班。
”想着来日诰日要对付商满琪,我颇头痛。

看了看手腕上的腕表,晚上八点多了,两个小家伙要睡了。

忙起身跑下楼去,哄了他们沐浴睡觉。

待孩子们睡着了,天易牵了我的手进了最里间的一间寝室。

“水清,这是早就给你准备好的房间。

一个加长型的衣柜,两米多宽的大床。
窗前一株吊兰挂在棚顶,绿纱一样的枝叶轻漫而下,好美好文雅。

嵌在墙壁里的装扮台上,摆了一个银色的相框,相框里是我斜倚在棕榈树上古怪精灵的笑靥。
而镜子里有我更有天易,我望着镜中的他,他亦望着我……

迷失落间轻启贝齿,我缠上了他的颈子,我就知道,我来了,就一定会忍不住着了他的道……

这男人,让我又一次丢了我自己。

脑袋里的那团麻已抛在脑后,猖獗的与天易交缠着,再也不管天和地,这一刻,我成了希望的俘虏。

“有人在看。
”天易在我耳边低语。

“谁?”我星眼半眯,又骗我。

“镜子里的你我啊。

邪邪的轻笑里,我的粉拳追身而上。
轻轻的律动旋舞了一室的旖旎……

这是我的家,只除了那一纸名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