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理解与理会她的悲哀,也没有人理解与理会她的快乐。
由于她是女侠客,拥有着惊世绝艳的武功和仙颜。
众人关注她光鲜的外表,对手忌惮她高强的身手……可是她也是个人,她也有心啊!
自己的爱恋,有自己的薄弱……

她到底是那个众人眼中独当一壁的女侠客,还是那个在自己内心的泥潭中争不脱走不出的孤单女孩?

将爱恋付予刀剑将生平嫁给江湖国风堂歌曲侠心系列 休闲娱乐

闻说她霏雪不避,赶烟波上眉梢,点水惊涛

歌曲的一开头便是闻说,是啊,不避风雪,像一只傲然绽放的寒梅。
女人不都要像花一样绽放吗?烟波上眉梢,正是说她眉目如画,而点水惊涛则一语双关,一方面是说她明眸善睐,眼含秋水,一方面是说她行迹飘渺,轻功非凡,像水中莲花,可遇不可求。

可她偏偏不是上述所说的花,在古代又有哪个女子会如她这般洒脱——偏爱是红罗缠刀,一簪雪,三尺锋,敢拆惊世招。
女儿有一点才华便为人所不齿,那么这个女子还惯使刀剑,她又会被众人怎么看待呢?纵然是大多数传统的武侠小说中,一个女子最好拥有的便是那绝世的仙颜,恰好过得去的智力,还有那刚刚够用的武功。

大概她清冷,大概她所遇不可求,但她并不是遗世独立三九寒冷中绽放的傲梅,也不是水中心亭亭玉立可远不雅观不可亵玩的扶渠。
说到底,她不是那些众人所公认的名花,有无数的倾慕者和追随者。
她与世人为敌,为众人所唾弃,她是一朵带刺的绯色蔷薇,从江湖的腥风血雨中成长出来。
就像沧月笔下的舒靖容,一个人一柄剑,到去世了都是形单影只,无人能与之相伴。
也正如歌词所说:

又听她风华落潮,十六年,逐浪尖,输与天高。

未窥见,艳骨颓唐,先埋得,青黄草,对月寂皎皎。

任她有若何的风华绝代,惊世武功。
末了怕也只能落得个难逾天堑终输于天高,一抔黄土将艳骨消磨的结果。

是啊,她要寻衅谁呢?寻衅她的对手,她的仇家,寻衅这世间成规礼法?那些明刀明枪她不怕,背后飞来的暗箭她不怕,众人的冷言冷语她不怕。
可是她究竟会受伤,究竟会老去的呀!
在她归于黄土之时,又有谁会惦记她呢?她的故事在人们的口口相传之中支离破碎,被修改,被抹杀。

且歌此生长莫停棹,此去迢迢

聪慧如她,这样的结果,她又何尝不知呢?可是她还是当仁不让地选择了这样的道路。
以是她于无人之地放歌,“此生长,莫停棹,此去迢迢”

荆轲曾经在易水边和高渐离相和“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那么这个女子呢,又有谁能够与她相和而歌呢?这个女子是为了手中的剑,为了心中的道,走上了这么一条不归路,后悔吗?她从不后悔,“劝尽英雄匣中刀,先恨老”,她不后悔自己走上这么一条路,她只后悔自己的年华消散,不能够以刀剑证心,以心证道。

从不问白发,可倦年少?还年少。

附耳将她平生事都落稿,

叹得百岁江山阔,渡口小。

陈言欲代她,活这遭,

从不问民气怎待目前,

传说最是虚设笔,添花稿,

劝尽英雄匣中刀,先恨老,

江湖白发早,倦旧袍

从不问白发可倦年少,还年少

女侠究竟抵不过光阴的消磨,永久的离开了人间,带着全身心的伤痕离开了人间,有刀剑的伤痕,也有内心的伤痕。

可是她去世后,人们怎么评价她呢?

莫非是二十四桥,堂前燕,清平调,滥讲新朝?

催说她三十六窍,开鸿蒙,凌云霄,再惊扰尘嚣。

传颂她,肝胆玲珑。
赴穷途,也孤傲,苍茫料峭。

又定夺,世无顶峰,昨日身,旧时刀,难逾天堑高。

是谁在说故事呢?说书人的嘴,孩童的嘴,众人的嘴。
是谁在写故事呢?撰书人的笔,文人的笔,史官的笔。
说书人说,在二十四桥,她曾经爱过一个人,渴望与他/她归隐,执子之手,白头偕老。
孩童们在催,我不要听这些无聊的事情,我要听她多么多么的厉害。
于是说书人胡诌:传闻啊,她有三十六窍,是开鸿蒙,凌云霄第一人的转世。
可是啊,这一世她陷于追求绝世的武功,终极孤独的去世去……

正史评:昨日身,旧时刀,难逾天堑高。

众口纷纭,众人对她的评价褒贬不一。
有人说那只是虚假的传言,不可以相信;有人说她屠戮过重,以是才不得好去世;还有人说,她有惊世的仙颜却因太过无情而孤独终老,实在太可惜……

可是在某个不有名的地方,她的某个对手却说——世间有几人知她海棠魂?于上苍绝壁解尘凡。
有几人知她多情身,于风霜刀上写晨昏呢?

是的,她把她所有的爱恋都付予刀剑,她把她的生平嫁给了江湖。

我将这篇文献给我喜好的这首歌,献给歌中我所偏爱的这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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