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山鞋、黑裤子,深蓝色的事情服和事情帽上各带两道反光条,映得徐卓然微胖的脸白里透红。
噔噔噔……徐卓然三步并作两步,挎起10余斤重的工具包,踩着脚蹬跳上了务工专列。当检讨到第二个边门时,按下把手,往里一拉,门纹丝不动。他迅速判断出了问题所在:“该当是门锁内部弹簧断了,锁舌没有被弹回,属于‘内伤’。”
他迅速放下军绿色的工具包,包落地面,发出“叮叮当当”金属碰撞的声音。“我这包里有电钻、扳手、螺丝盒、生料带、多少起子等,各种工具材料近百件。这可是我的‘百宝袋’。”徐卓然说。
徐卓然修锁中(广铁集团供图)
他右手旋转起子,左手扶着螺丝。不一会儿,门锁把手就“滑”入长满茧子的手里。
这时,徐卓然换了一把分歧凡响的起子。刀杆已被掰弯,呈120°角。他顺着锁孔插入起子,眼睛看向正前方,年夜约20秒后,对准了,右手握着起子逐步往回拨。锁舌“听话”地一点一点缩回锁腔。门开了,可以换锁了。
徐卓然修锁中(广铁集团供图)
“偶尔也会碰着锁舌无法收回的情形,那就须要跟伙计们一起互助,把全体车门拆下来,再换锁。”徐卓然说。
“修锁匠”们不仅要有一双巧手,还要有走路带风的双脚。每列乘客列车上的各种类型锁200余个,徐卓然和同事们还得分别卖力前、中、后各6节车厢的上部做事举动步伐检修。春运期间,有时忙起来,他们用饭都不怎么嚼,只在嘴里打一个滚,“咕咚”一声就咽下去了,然后,跨上各自的“百宝袋”,朝着“候诊”的乘客列车奔去。
徐卓然修锁中(广铁集团供图)
9:20分,完成检修任务的徐卓然,跳下列车,走在阳光中,昂着头,甩动手,哼着自编的歌曲:“我是个快乐的修锁匠,嘿,快乐的修锁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