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是万物复苏的时令,南无带着他们出道以来的第三张原创音乐专辑《春来了》在这场春意盎然的演出中复苏着他们的摇滚梦,依旧是怪怪的五味杂陈的调调,依旧是他们称之为“南无文艺”的风格。耳熟能详的老歌和专辑中人气爆棚的新歌贯穿个中,《春来了》《豪杰歌》《一梦心经》《在哪边》轮番搅动着乐迷们躁动的感情。
怪
很多人听“好歌曲1”中刘相松那首让蔡健雅转身的《春来了》都会以为怪,调子怪,唱法也怪,但好玩,乃至交听,还有那么点“神曲范儿”。有些歌走心,有些歌走肾,听罢《春来了》你可能一韶光搞不清它要走哪儿,便是印象深刻。
好,咱就说说南无的“怪”。
大体总结下,南无怪在风格和唱法,而这两方面都与主唱刘相松脱不了干系。说风格先说名字,话说南无乐队为何取名“南无”?“南无”在佛教中是归一的意思,归一换一个世俗点的理解是“信服”,刘相松作为一个佛教徒,他信服生活,信服音乐,在他的信条中,有生活就一定会有音乐,有音乐就一定会有生活。
南无乐队的名字听起来够玄妙够高冷吧?但实在他们的风格真不是这样子的,这还要说刘相松,说他的唱法。我说嘿刘相松,你履历表上写着四川音乐学院毕业,唱戏曲,太厉害了吧。玩乐队的没几个人有这项技能吧?刘相松说,嗨!
哪儿啊,什么学啊,从小就听。原来刘相松从小在姥姥身边终年夜,家里没有录音机,就只能跟老人们听戏,还时时时地看草台班子演一出解解馋。由此,“入戏”太深的他组了乐队后一张嘴便是那么个古典加盛行的“怪调调”。“就像一锅粥,有大米有小米,然后现在它们都成糊糊了,”刘相松阐明得很接地气。《春来了》便是这样一个“糊糊”,把“糊糊”换个词便是“南无文艺”。“南无文艺”咋一听很晦涩很难懂,但你就知道即是“糊糊”这个意思就好了。
你听南无有没有想到另一支乐队“二手玫瑰”?没有的掠过,有的话我们连续磋商。要说相似呢,紧张还是由于两个乐队都有不同的音乐元素嫁接,上面刘相松说他们是“大米加小米”,也便是戏曲加摇滚,那二手玫瑰呢?可能就算是东北二人转加摇滚乐,大概便是“红枣加山药”?料不同,但都是一种领悟的考试测验。不过刘相松有话说,他说:“南无没有二手,南无是南无,二手是二手。我们比较强的地方叫摇滚,比较弱的可以叫邻家他大叔二叔的演出之类……”邻家的,听听,这便是不同,南无是邻家的。
逗
邻家他大叔二叔们是一群非常故意思的人,他们会在歌中把各种不相关的东西拽到一起,他们会唱到倚天剑和LV,会非常深情地评论辩论梦遗,喜好提大美人和好汉,然后是中国心、梦想和天地之类的大选题。他们真的什么都唱。
大俗即大雅,大雅即大俗,南无在雅俗之间的游走,要靠刘相松编曲和全乐队的分工合营。卖力和声和小打击乐的张硕是大家的“欢快果”,舞台上他卖力无厘头式的搞笑,常常穿一身粉色的连衣裙抹着红脸蛋带着蛤蟆镜。“老刘会出个底子,会先拿个吉他给我们唱,等他唱完大家就想着往里加点什么。相称于他给了一个模特,我们一起打扮她。我卖力肢体措辞的加入、配置、打扮、再加一些小打击乐,老刘为我量身定打造了现在的风格,”张硕在台下说话很普通。
南无乐队的每个成员都自称一个小天下,比如人称“笠帽哥”的贝斯手磊子,他不仅是刘相松的亲弟弟,还是国家特一级厨师~笠帽哥说:“瞥见我们就像一堆美食,花花绿绿的。”于是,南无乐队又往色喷鼻香味俱全的道路上迈进了一步。谈到好歌曲导师蔡健雅,刘相松的第一反应竟然也是吃!
他说自己私下里与蔡老师互粉互换烘焙,好吧,谁不知道每个大男人都有一颗女民气呢。
亲
“我们这个乐队风格很多,但是各有风格中又有一个主线便是亲民。我们的音乐倒是次要,最紧张的是乐队每个人的状态……就像本日现场来的人一定跟我们是朋友,都是从全国各地过来的朋友,他们来自满洲里、宁夏、大西北……”演出前刘相松对说,然后指了指身边朋友们带来的猪蹄子和洋酒。
南无特殊受欢迎的缘故原由一大半是由于他们爱生活,他们的音乐也来源于生活。“我一贯以为我们这个还是比较奇怪的音乐,但是后来我创造我们有上至69岁小至4岁的歌迷。以是我认为便是民平易近的生活带给我们的。我们希望大家接管我们这样一个生活化的音乐,”刘相松说。
生活中的元素给南无的音乐带来了很大的影响,你在南无的作品中也可以看到当下的热门词——二环路、雾蒙蒙的蓝天、禽流感……包括非常火的《春来了》也是刘相松在寒冬的北京如厕时写成的。刘相松写歌不须要到一个很高真个地方旅行,他就炒菜做饭过日子,然后歌就来了——“我们是一群非常普通的搞摇滚的人。我们过着普通的生活,没有由于摇滚乐变得太高也没有由于它变得太低,我们延续着像普通人一样的生活,像普通人一样做饭,像普通人一样按部就班”。
我又问刘相松摇滚是什么?他摸着头说:“实在我并不理解中国摇滚,但我理解生活。由于理解生活,以是搞了摇滚乐,以是现在把摇滚乐搞得那么生活。”
正
这个正,是说南无乐队倡导正能量,虽然这个说法有点俗,不过他们确实是这么干的。
以下是来自刘相松同学创作《春来了》的口述:
我就住在东四十条的胡同里,厕所在表面。天冷,没有韶光穿衣服就出去上厕所,真的冷啊,那时候就想春天什么时候来啊!
当时环境差,心情也差,但同时也感想熏染到了“春天来了”这几个字的宝贵,于是只能在心中描述美好的画面:春天来了,花开了,可以露营了。《春来了》这张专辑的封面是一个小男孩放着一个鹞子,鹞子上有一个小女孩,这便是当时心里的颜色。还记得小时候那个描述“春”的插画极大略,便是一个小孩看着一个小燕子飞过来。实在,景象永久都没变,变的是民气,以是我们要变得再天真天真一点,神往美和幸福。
刘相松同学的正能量绝对爆棚,听他说完以上这段话我激动得想哭。春,在我的感知中实在早已乏味了,小燕子什么的都想不起来了,一到节气就知道喝梨汤降燥。
刘相松自然也是心态非常好的人,他大大咧咧,谈到去“好歌曲”比赛,他说:“实在我去这个节目不是太紧张,对付谁转头也不是太在意。不过,蔡健雅的转头对付我们来说好的一点在于我们这个音乐原来不是很多人能够接管的,是须要一个平台把它推出去的。我们得到了更多人的关注,更多人来live house看我们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