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儿、马约是两个人的名字,糊儿和马约是好朋友,糊儿和马约还同岁,便是马约生月大点,糊儿常叫马约哥。
糊儿从小失落去父母,家道败落了。
马约是富人家的孩子,家财万贯,地皮千亩。
但两个孩子从小是好伙伴,常常精屁股玩泥巴,下河沐浴,上树掏鸟,有时夜里不回家,就钻进一个被窝玩耍嬉闹。

二人终年夜相继娶妻生子后,关系依然很好,仍旧常常来往串门。
有一天,马约的妻子去糊儿家串门儿,回家后的抵个(洛宁土语:第二天)创造抵脑(洛宁土语:头)上的金簪子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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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个马约到糊儿家串门,无意之间说漏了嘴:“你嫂子也个(洛宁土语,昨天)抵脑上的金簪子不见了,真也是怪,也个哪也没去,便是来这串会门子。
”糊儿媳妇索性想着,也不着掉这儿了,让我找找,满屋子找,也没找见嫂子的金簪子。

抵个马约又到糊儿家串门了,没见糊儿媳妇儿,就问糊儿:“咋不见弟妹哩,去哪了?”

糊儿说:“你弟妹去她外家住去了。
”马约也没再问什么。

过了一段韶光,年终将至,马约媳妇早早起床,在装扮台前梳完抵脑,还要打扫卫生,抹装扮台。
他那装扮台是一边紧靠着墙跟儿,把装扮台用力一挪,只听“叮当”一声响,弯腰一看,是金灿灿的金簪子,才想起来那天凌晨梳理抵脑时,将金簪子放在了装扮台上,欠妥心掉到了装扮台与墙缝之间了。
这才知道是冤枉糊儿媳妇儿了,心里“咯噔”一下,甚是难熬痛苦,很是不得劲。

马约知道后,赶紧去糊儿家,想见告糊儿,“你嫂子这个丢蛋鸡,忘性大,把簪子放在装扮台上,掉到墙与装扮台夹缝中了,而不是掉到这了”。

还没曾开口,糊儿抢先开口说:“哥哥你来了,我正要去找你哩,嫂子的簪子找到了。
今个,我扫地时在屋旮旯瞥见了,正要给嫂子送去,你可来了”。

马约顿时羞愧难当,恨不得有地缝钻进去。
赶紧说:“我的好兄弟啊,你不要瞎编乱造了,是你嫂子冤枉你了,金簪子找到了,我弟妹呢?”

“去外家还没回来”!

“到底去哪了,镇(洛宁土语:这么)永劫光没见,本日,你非得给我说个明白,诚笃见告我”!

糊儿看马约镇负责,骗不过去了,这才结结巴巴 “我…我…我木法儿(洛宁土语,无法,没有办法)跟你说,你知道我家里穷,木法,我…我把你弟妹送到妓…妓…女…院了,换来的钱给嫂子买了个金簪子。
我想着,等日子好些了,再赎回来也中”。

听糊儿这么吞吐其辞一说,马约和糊儿两人抱着抵脑失落声痛哭起来,哭的说多么伤心就有多么伤心。

后来,马约竟然拍打了糊儿两巴掌,“兄弟,你…你…真狠心啊!

不由分辨,回家和媳妇拿着银子,拉起糊儿向妓女院跑去,妓女院老鸨说啥也不让赎,马约和媳妇,苦苦相求,解释缘故原由,这才至心冲动了老鸨。
经由几番讨价还价,以多倍赎金赎回了糊儿媳妇。

当糊儿媳妇出来妓女院,糊儿和他媳妇两个抱头痛哭。
马约和他媳妇也在一边抱头痛哭。

回家后,马约说糊儿:“兄弟,从今今后,哥我只要有口饭吃,决不叫你饿着,有件衣裳穿,决不叫你冻着。
干脆,你们搬到我家住算了,家产一家一半,咱哥俩永不分离”。

作者简介:吴电智,洛宁县河底镇牛渠村落人,热衷于家族文化研究,现为洛宁县姓氏文化研究会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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