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诸炳兴 历经一年多的选稿、编辑、插图、封面设计等费力,我们的知青二代陈兴玲的新书——《梦里月影》正式出版了!
这是陈兴玲的第十三本著作,我作为作者的“知青爸爸”,为此担酒牵羊,举觞称庆。
梦里月影
云里雾里
月影投进一片苍茫
那些故事,及故事里小小的身影
在风中摇荡
摇荡在白天和夜晚
萤火虫和灯光一样闪烁其辞
梦一样平常
在一树槐花下
回应春天的颜色
竹枝或者苍松所构架的意象
也只是夜
还是让我在黑的底色里
惆怅,沉默,徘徊,期盼
在梦里月影发展
——陈兴玲
陈兴玲,现为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安徽省音乐家协会会员。她紧张从事歌词诗歌,散文诗,小说创作。现已创作歌词近千首,作品散见《安徽文学》《词刊》、《歌曲》、《儿童音乐》、《散文诗》等报刊、杂志、媒体。
兴玲是位墨客、高产作家,三十多年来,已出版诗集:《丢失的身影》《蓝色的荡漾》《梦中飘出的那片云》《在远方》;歌词集:《小小新娘花》《老地方的雨》《谁动了我的玫瑰》《爱里的月影》(上、下册);散文诗集:《飘落的云影》《芦花飞去的方向》《梦里月影》;小说剧本集:《记住我们的约定》等共十三部著作。
陈兴玲近影
陈兴玲出生在管仲的故里安徽颍上。颍上这座小城穿越千年的历史云烟,在颍淮之滨演绎出地灵人杰的瑰丽乐章。这个千年古县,在颍水的垂垂流经间繁衍生息,在时期的演化步伐中,将管仲故乡的精良文化,欢迎新生,弘扬光大。
大概这里是屯子,地上没有水泥,更能够让文学接地气,大概兴玲接到了颍上管仲故里的地气,她从小有喜好看书天赋。当她上小学时就爱好文学,中学时开始写诗,至今已写了三十多年,她那随处颂扬的《小小新娘花》《老地方的雨》《等你回家》《陪你》等十多首歌曲上了中心电视台节目。她把高雅文化厚植颍上这块地皮,为打造“内涵秘闻彰显管仲的故乡”添砖加瓦,锦上添花。
“一朵淮河岸边的小花”——这是兴玲给自己的命名,她深深爱着从她家门前流过的那条淮河。河水里流淌着她的生命,她的诗,她的歌,她的希望。
她莫名地出生在淮河岸边,在饥饿里终年夜,虽然父母爱她,给予不了她的温饱,给予不了她良好的教诲,她在淮河岸边这片广阔的天地终年夜,她爱父母,爱淮河,爱这儿的地皮,爱这儿的一草一木。这些都在她的诗里,歌里,梦里,希望里。她困难地走着,发展着·····
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张炜和我给她的歌词集高下册《爱里的月影》,散文诗集《飘落的云影》写序,我又为她的散文诗集《梦里月影》写序,张玮给她题诗:朦胧月下吟,遥寄一片心。可见我们对她的欣赏和厚爱。由于她是知青二代,是我们知青的孩子。当我们读完她的文稿,彷佛看到一个扎着羊角辫赤脚的小女孩从雨里向我们跑来,衣服湿透了,溅一身泥浆,哭着笑着,向我们扑来。我们伸开双臂,牢牢抱住这个可爱的孩子,给她擦去脸上的泥,擦去眼泪,这是一幕幻觉;另一幕又让人看到,晚上她靠着一棵老槐树,用镜子把月光反照在书上,她在月下在看书,她不知道韶光,不知道热冷,只是心神专注地看着书;上学路上,她掉进雪窟里,被救上来,全身衣服差不多湿透了,她没有回家,坚持去学校,可家离学校七八里路,步辇儿太远了,直到下午放学,嘴唇冻得发青,浑身颤动,放学后,她一口气跑到家,浑身冒着热气;一幕一幕让我几十年不掉眼泪的人,这时泪水模糊了眼睛,我无法再看下去,可是又掌握不住,还是一章不拉地一字一句读完。可能张炜也和我一样,也被她诗里的一幕幕深深冲动了……
《拨锤》
妈妈的拨锤迁徙改变着韶光,拧着日子。把酸甜
苦辣凝成了一条长长的线绳。
我盯着妈妈那牛骨头做的拨锤,等着它停下来,
我再啃一口解解馋。每次妈妈见我啃拨锤眼里都湿湿的。
妈妈说打的线做出的鞋子不硌脚,好走路。
我们穿着妈妈做的鞋走出了村落庄,在她的遥望里。
她手里的拨锤还在迁徙改变,打出的长线一头牵着妈
妈的心,一头牵着我们的脚步。
妈妈走了,也带走了她的拨锤,我真想再啃
一啃拨锤,那有妈妈的味道
是啊,妈妈的味道,她永久也忘不掉的味道。短短十行笔墨到处妈妈为了生活,为了孩子的心伤。但还是教诲孩子走正道。妈妈手里的长线牵着孩子的脚步,也牵着她的心。“妈妈走了,带走了她的拨锤,我真想再啃一啃拨锤,那有妈妈的味道”多么深情的诗句,多么诚挚的情绪,这就一个孩子和母亲纯朴的感情。
我与兴玲的相识,是通过一位在他们“作家群”里叫“李叔叔”的上海知青找到了我,这个兴玲叫“李叔叔”的是我好朋友,他原是上海某区的宣扬部副部长,他曾在我的《版纳记事》一书中,读到过我写的《沙英不是“孽债”》《女儿,你在哪里》等有关知青父母找到亲生女儿的那些悲欢离合的真人故事。起初,他们大概是想通过我,帮兴玲找找她的亲生父母,想以此了却她的思亲之情吧。
陈兴玲在自己的书房里负责阅读
后来,我与兴玲在微信上谈天,知道他对知青题材的书很感兴趣,我问她,你是安徽的屯子姑娘,为什么会对我们知青的书那么感兴趣?兴玲见告我,她从小听村落里的长辈们说,自己是个上海知青的孩子,可她从小对生父母没有丝毫印象,现在是她的出生日,都是养父母掰动手指,估计出来的。大概她真正的生日,根本就不是这个日子。
她还见告我,她的亲生父母曾是插队在她们那里的知青,?大概是年轻无知时的懵懂,大概是情绪的寄托,下乡不久,他们生下了兴玲。?在兴玲一周岁时,生父母把全身瘀疮,奄奄一息的她,抱给了茅草顶土坯墙里那对有三个孩子的老陈家,??从此,无影无踪……
七十年代的安徽屯子,文革猖獗,灾荒频年,颗粒无收,饿莩遍野。养父母一家也食不果腹,朝不保夕,但老俩口宁肯饿着自己三个亲生孩子,也要让小兴玲吃饱,在这对善良的养父母精心喂养下,他们把兴玲从去世神中夺了回来……
兴玲是个特殊孝敬父母的孩子,前年她的生父母都离她而走了,好长一段韶光,她每天以泪洗面,沉默寡言,不能自拔……
从下面这首诗的字里行间可以看出,她苦思冥想着养育她的养父母
《遗忘》
爸爸走了,妈妈也把我遗忘在这个世上也走了,
我忘不了,他们的笑,他们的苦难,
他们在太阳下劳作,
他们伴我走过的几十年。
一点一滴累积着我的发展。
忘不了妈妈清晨送我出门,
又在晚风里等我回来。
风铃还在岁月的窗口,
还在随风叮叮当当碰
响窗外的风声。深夜我望向窗外,
月色下是不是会有妈妈的走来,
妈妈会不会用蒲扇扑走飞来的蚊虫,
让我安静地读书。我看到玉轮划过窗子,
给风铃一个哑谜。我也猜不透,
它是不是见告我,
妈妈只有在梦才能触及的地方,
也在想我。
妈妈,你帮我种的紫藤开得正旺,
攀着藤架,攀着你昨天的背影,
给我花下的思念。妈妈,
你不会遗忘,我站在花下的样子,
在蔷薇的春天。
那一串串紫色的花像妈妈你的笑,
也是你对我不断的打发。
一阵风吹来,紫藤花纷纭飘落,
我一朵一朵捡起,捡起妈妈给我的留言。
我遗忘了岁月给予的伤痕,
遗忘了写过的笔墨,
不会遗忘在妈妈怀里终年夜的日子。
闭上眼睛,妈妈还在灯下缝补着生活的破碎,
她还在挑着灯花,
一针一针刺痛着自己。
她想她的爸妈,
只有在回顾里找,
这些笔墨都含着她的眼泪。
兴玲还从失落去父母的痛楚中看到她自己的样子:
《光阴》
几片落红靠近一本书的温度,
那些笔墨里的情结和落红重叠暗影。
一弯月下才可读懂背后的深情。
那盏风灯还在风中摇荡,
以至于把夜隐进窗内,
光阴探头窗外的流光,
走来和拜别梦一样在自己的轨迹。
多少回顾不在,多少绝处逢生,
在擦肩而过的路上留下熟习的陌生。
我风一样离开。退宿在一片空间把梦放下,
连同受过的伤,岁月的匆匆荒漠了青春的遐想,
也荒漠了一颗心。
许诺来日诰日,来日诰日的来日诰日一定善待自己。
来日诰日何尝不是伤痕累累,
我关闭了那扇门那扇窗反省,
又迈开脚步时,慢了半拍。
走过的路,等过的人,流过的泪,
种过的花,品过的茶,读过的书,
都在光阴背后若隐若现。
而我在晨雾里模糊自己,
只想和一片云同行。
在山水里游弋。
我从梦里走出,又走进。
以我独占的个性,
一首诗一支歌都是梦里的呓语,
于是,我沿着梦的路径连续,
穿过梦的长廊,雨巷的思绪,
连续我的来日诰日。
远处的花,是远处的自己,
又一个冬天之后,
我在春天里,花一样绽放
——陈兴玲
陈兴玲的新书《爱里的月影》由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
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张炜为《梦里月影》题词
“朦胧月下吟,遥寄一片心”
兴玲小时候,为了省点灯油,不论是夏夜蚊虫叮咬,还是寒冷地冻,寒风砭骨,只要有玉轮的夜晚,她总会来到玉轮下面,把月光当天灯,在月下看书,有时她用一块破镜子,用玉轮的反光看书。年复一年,暑往寒来,她始终如一,坚持不懈地刻苦学习,她读懂了“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能吟。”的哲理。真是学海无涯苦作舟,如今她下笔如神。
兴玲上学时,为了交学费,她“躲在爸妈争吵的缝隙里,也读着他们的汗水和苦难。学会了照顾自己,不再给他们心伤的日子增长麻烦。”于是,懂事的小兴玲,爬上村落头那棵老槐树采槐叶、笨槐花、皮树果;捡麦田里撒落的麦穗;翻挖遗漏的小红薯……落日余晖,倾斜日暮里找寻着……这样她才能换到一元钱的学费,交给老师“她捧着新书,就像捧着一个小太阳,无限温馨而幸福。”
兴玲自从懂事以来,“知青”这个名字深深地铬刻在了她的心底。在她心里总把知青当作父母,几十年来,她一贯追寻着知青的故事,她乃至把所有见到的知青,不论他们姓什么,都称为当年插队的一个叫“李叔叔”的称呼。多少年的日昼夜夜,她苦思冥想着心中的“知青”。她总想见示知青在地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样子容貌;想看看生她的父母,他们长得什么样;他们与自己的养父母到底有什么差异;她想去上海,尝尝黄浦江的水,是清甜还是苦涩;她并不须要上海这个城市给自己一寸落脚的地皮,由于大城市里的人太拥挤,她怕踩到古人的鞋跟……
兴玲把多少年的心思都写进了这些诗里、故事里。我们相识之后,她彷佛回到了朝思暮想的父亲自边?,听着“知青爸爸”的故事,更加引发了她写书的灵感。
近两年里,她一口气出版了《爱里的月影》上、下册和《飘落的云影》《梦里月影》四本著作,特殊是《梦里月影》这本书,从书的封面设计、书中插图、《序》,全是我亲自一手完成,封面采取了50年前我的一幅风景油画作底,请80岁的老书法家徐长荣写了书名,再有著名作家张炜专为该书题写了诗句作为封腰。经由我们父女俩一年多精进不休的努力,于2021年11月初,在女儿艺纳婚礼的前夕,由上海文艺出版社正式出版了。这是兴玲出版的第十三部著作了。这本新书的出版,用兴玲的话说:这是我们父女俩春耕秋收的硕果,这本沉甸甸的著作,字里行间都充斥着我俩满满的父女之情。
在女儿艺纳婚宴上,陈兴玲与闺蜜高兵、朱利苹为右前高朋席。
女儿艺纳婚礼那天,兴玲同她的闺密高兵和利苹一起自驾行驶千公里,半夜赶到上海,她高兴极了,就像带着她的朋友回家一样,我们百口一点都不陌生,觉得便是我的女儿回家了。在女儿艺纳的婚礼上,兴玲把她的《梦里月影》署名书,作为宝贵礼物,赠予给参加婚礼的亲朋好友们。兴玲与知青们同坐高朋席,频频举杯,相互祝愿,她也成了我们上海知青的女儿,大家都知道我又有了一个当音乐家、作家的女儿,他们举杯为我祝福。来宾们都很喜好她,喜好她的文气才华,喜好她的沉默和她苦涩的笑。我的那些知青朋友们都围着她合影拍照,她满含着泪花和他们逐一拥抱,犹如见到了久别相逢的亲人,知青们向她问寒问暖,大家都忘了这是女儿艺纳结婚的日子,
兴玲(左)与她的闺蜜高兵(中)朱利苹(右)在女儿艺纳婚礼现场
喜宴还没结束,兴玲溘然起身要走了,我再三劝她留下,她犟着一定要走。我想大概她怕分别,怕我们看出她薄弱的一壁,我知道这孩子舍不得离开这么热烈的场面,她心里一定是依依不舍,难说再见。她低着头,擦着泪,悄然离开了。
从她离我而别,我很顾虑她,一起上,我不断打她电话,也不知要说些什么,重复着叮嘱她,慢点开车,把稳安全……她只是回我:嗯……嗯……哽咽了,抽泣着……再也没回我一声成句的话音……
我强作沉着,转身回到欢声笑语之中,心里还惦着兴玲,我真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
两年来,她的生活我理解一些,从她的苦笑里,从她的作品里,我懂得这孩子所经历的统统,以是我常给她打电话逗她愉快,也力所能及地帮助她,由于,她已经是我的孩子,融入了我们的家,她几十年思念家的心,终于回到上海的家了。
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兴玲是个懂得戴德的孩子,女儿艺纳婚礼那天,把“李叔叔”夫妇也都请来了,我们父女俩给他敬酒,感谢李叔叔让我们相识,真如十五的圆月,圆了兴玲的梦!
2021年11月13日作者(中)陈兴玲(左)把“李叔叔”(右)
请到了女儿艺纳的婚宴上,三人初次合影留念。
前几天兴玲发了一首题为《千年化蝶》的诗词给我。
《千年化蝶》
上天给爱一双翅膀
化蝶飞向了天国
飞过梁祝的故事,飞过彷徨
轻轻舞动云裳
如梦如幻
俏丽的情缘是花开一场
蝴蝶飞过一扇心窗
沿着春天的方向
飞过寒冬的冰封,飞过雨巷
翩翩成对成双
飞去飞来
和你共度人间美好光阴
一·千年化蝶,千年绝唱
凄美的曲子在时空回荡
在风中,在心上
一双双蝴蝶飞在爱的路上。”?
我读懂了这首诗词里,有她的挣扎,也有她的希望。
昨天,我还在朋友圈里看到她的一章散文诗
《一种声音》
“秋雨淅淅沥沥,混息了脚步声,及擦肩而过。走在雨里我听到风一样的气息,风一样的身影交往来交往去,朦胧在雨中,大概都是路上的雨滴。轻轻地落进尘埃里。
野菊花还在以怒放的生命,宣誓自己高于秋,高于霜,高于誓言迎着阳光微笑。我没有看懂它阳光的色彩,却听到它决然对寒风的唱吟。
我看到枫叶红了,红成旗帜的颜色,飘扬在秋的枝头。风中写下别一样的诗篇,这片地皮成长风情,成长着你。红叶红了一片天空,红了这个秋。
捡起一片叶,涂上我心里的秋声,及即将到来的雪花。还有裹着冬天而来的你。我听到冷的沉重。
钟声敲落一地黄叶,掩去台阶上的足迹,门内一声咳嗽,让我深深陷进回顾,我徘徊,探求,只有妈妈的一张照片在对我笑,笑得我无力地模糊了自己。
钟声敲落一地黄叶,掩去台阶上的足迹,门内一声咳嗽,让我深深陷进回顾,我徘徊,探求,只有妈妈的一张照片在对我笑,笑得我无力地模糊了自己。
喷鼻香炉环抱着青烟,绕过我的影子。雨一直扣打窗户,叩击我和自己的对立。在迢遥的远里妈妈是不是在望着我,今夜,是不是会蹑手蹑脚走进我的梦里,还不让我创造。”
这里面我读出了她,她的孤独,冷漠,不服输,及对母亲深奥深厚的思念。
兴玲最酸心的是没有见妈妈末了一壁。由于她是安徽省人大代表,那时她正在黄山调研,当得知母亲溘然离世,她不能接管,这么多年母亲一贯和她生活在一起?,给了她很大的生活勇气,在支撑了着她的文学路,她要为妈妈争气,成为妈妈骄傲的孩子,可是她总觉得到自己还没做得更好,妈妈就走了,永久离开了她。她踏上回家的列车,一起哭干了眼泪……
作者(右)与兴玲在女儿艺纳的婚礼上合影留会
我曾和她说可以写写你的妈妈。她沉默良久,说不想写。这时,我才知道我又触动了她的伤心之处。作为一个长辈,我这样说有点过了,不应该再提她的痛处,我也相信,大概有一天她还是会写妈妈,由于在她的情绪里,她的笔墨里,永久不会忘了这个她最亲爱的人。我相信,总有一天,兴玲一定会用她所有的女儿之情,写出一部厚重的书,来献给这位伟大的母亲。
《岸上花》
淮河奔驰不息
岸上溅落一朵朵浪花
穿越光阴烟尘及时令的温度
在岸上,这片热土生根萌芽
蝴蝶翩然着梦幻
在春和秋的间隔
生命之花在绽放
日光月影染就了色彩
瞬息的云雾迷蒙着一本书的厚重
若许一首诗,一支歌
都有浪花的声音
多少年你捧着一朵春花而来
多少年你捧着玉轮而来
在淮河岸
花一样守望远方
那个真正的自己
——陈兴玲
兴玲是我们知青的后代,我“知青老爸”的女儿,大概她有着知青吃苦刻苦,不畏困难的基因,50多年了,她长期在艰巨的屯子生活,一起走来,非常不易。我很佩服她的倔强和韧性,更敬佩她写下这么多随处颂扬的诗和歌词。我为这位精良的知青二代感到欣慰,我为聪颖勤奋的女儿加油!
我这个上海老爸,在远方默默祝福着女儿,我们知青的女儿,一定会幸福,快乐起来。并且写出更多更好的诗词。这朵淮河岸边的小花面对源源不断的淮河一定会越开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