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惨天下》是法国19世纪伟大的小说家、戏剧家维多克·雨果在1862年揭橥的长篇小说。这部小说在世界文坛上有着极高的荣誉,是法兰西文学史上一颗残酷的明珠,曾被称为“法国文学史上最精彩的小说”。
改编自小说的音乐剧《悲惨天下》则由法国音乐家克劳德·米歇尔·勋伯格、阿兰·鲍伯利创作完成,于1980年首演,1987年亮相于美国百老汇,与《猫》、《歌剧魅影》、《西贡小姐》并称为四大音乐剧。
作为史诗派音乐剧的鼻祖,音乐剧《悲惨天下》气势磅礴,具有史诗般的色彩,曾经得到8项托尼奖,戏剧课桌奖最佳音乐剧,伦敦剧评圈奖最佳音乐剧等50多项国际剧院大奖,被翻译成21种措辞,50多个演出版本,在38个国家,217个城市上演。
到2007年,她取代了韦伯的《猫》,成为伦敦西区上演最长的音乐剧。
音乐剧版的《悲惨天下》,能够取得如此辉煌的成绩,不仅仅由于小说本身丰满的人物个性,还有主创职员对舞台的精心设计、对音乐表现手腕的存心打磨,以及经典唱段的编排,使这部具有极高文学代价的小说,更加立体、直不雅观、形象得展现在不雅观众面前,成为享誉天下的经典作品。
下面我们一起欣赏这部气势恢弘的音乐剧。
01造诣经典的音乐剧元素
音乐剧是19世纪末源于英国的一种歌剧题材,是一种高度综合性的舞台艺术,它险些席卷了当现代界上现存的绝大多数艺术品种———文学、戏剧、诗歌、音乐、舞蹈、雕塑、绘画、建筑,诙谐艺术、风趣演出和声光艺术,乃至包括电影、杂技、魔术等等。
悲惨天下全书分为五部,共有几十万字,浓缩成将近3个小时的音乐剧,非常磨练创作团队的能力,这须要音乐剧的每一个环节,每一个元素都非常精准,充分的还原故事本身。
1、开场的“监狱囚徒”场景,奠定音乐剧的紧张人物冲突
开场,伴随着音乐,一群带着桎梏的犯人在炎炎烈日下做着苦工,从他们迟缓的动作,沉重的步伐,佝偻的身躯可以看出,长年的监牢生活,已经把他们折磨的不成样子。每个人都用悲哀、沉重的歌声诉说着自己悲惨的监牢生活。
冉·阿让
而接下来沙威与冉·阿让的对话,为全体音乐剧的人物抵牾做了铺垫,也深深的吸引了不雅观众。
沙威上场,高傲自大地说:给我带24601号犯人。你刑期已满,今日假释出狱。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冉·阿让内心充满痛恨:对,我自由了!
沙威武断的回答:不,这黄票只是放你一马,暂且假释,你是个贼!
两人的对话非常大略,但是冉·阿让低沉、仇恨、一丝畏惧的演唱与沙威自傲、武断、自大的演唱形成强烈的比拟,使抵牾感情得到充分的表现,因此,让不雅观众不仅听得过瘾,而且被剧情深深吸引。
沙威
2、大众易懂的音乐唱段,走进不雅观众内心
悲惨天下小说被称为是一部《奥德赛》式的伟大史诗。他通过冉·阿让的遭遇来戳穿法国封建社会的腐烂和恶行。如此沉重的题材,用音乐剧表现本来就很具有寻衅。
创作团队在尊重原著的根本上,用大略易懂、普通朴实的音乐,表现人物性情与故事情节,为不雅观众呈现了有血有肉的音乐剧作品。
例如芳汀的女儿珂赛特的童声独唱《云中城堡》便是一首非常大略普通的插曲。没有强烈的旋律起伏,没有明显的感情冲突,但是缓缓的旋律与纯净的童声,却唱出了珂赛特对仰人鼻息生活的无奈与对美好生活的渴望。
歌曲采取A+B+A的三段式构造,前奏在交响乐的陪衬下,双簧管与单簧管演奏出忧郁与伤感。A段旋律采取三拍子与二拍子交替进行。唱出柯赛特生活的艰巨。B段节拍变换为四拍子的节奏,速率也有一些变革,表现出珂赛特对美好生活的神往。
歌曲普通易懂,却生动地刻画了珂赛特的天真与可爱。
珂赛特
3、精心的舞台设计,让不雅观众直不雅观感想熏染感情主线
舞台设计是舞台演出的主要部分,包括布景、灯光、扮装、服装、效果、道具等,他的任务便是通过多种造型手段,陪衬人物生理,渲染舞台氛围。
悲惨天下的舞台设计,没有《猫》的光彩夺目,惟妙惟肖,也没有《歌剧魅影》的魔术机关与前辈的高科技。
但是他却用灯光奥妙的表现了人物生理。
芳汀生命快要结束的时候,躺在孤独的病床上,思念心爱的女儿珂赛特。舞台上四周是阴郁的,冰冷的,只有芳汀的床上有一束光。
当冉·阿让涌如今芳汀的病床时,周围的灯亮了起来。冉·阿让便是芳汀的希望,是唯一能够照顾珂赛特的人, 是芳汀能够安心离开的情由。
奥妙的灯光设计,在整部音乐剧中常常利用,一暗一明,一暖一冷,通过这样的视觉刺激,让不雅观众一起跟随舞台的变革,立体感想熏染人物生理。
芳汀
02人物专属的音乐唱段,为音乐剧锦上添花《音乐剧概论》一书中讲到:音乐剧讲故事的办法是通过不断变革的人物、行为和抵牾冲突,作为紧张内核,并通过音乐和舞蹈的形式来整合完成。
悲惨天下音乐剧中有很多经典的唱段,无论是人物不同阶段的不同唱段,还是同一旋律的不同再现,亦或包括合唱、童声、对唱平分歧形式,为整部音乐剧的人物生理,抵牾冲突等起到了关键浸染。
1、《The Confrontation》——冉·阿让内心力量的象征
冉·阿让的生平是整部音乐剧的主线,在他所有的唱段中,与沙威对峙的一段音乐,非常精彩,充分表现了此时的冉·阿让内心充满力量与爱。
沙威看破了冉·阿让的身份,不顾统统要把他绳之以法,而此时,冉·阿让答应芳汀临去世前的嘱托,要找到珂赛特。
他希望沙威脱期几天,但是面对追捕八年再次涌现的犯人,沙威不肯善罢甘休,于是,二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两人的争吵便是以弗成一世,节奏紧凑的对唱开始的。
旋律是进行曲式的风格,无论从节奏的对称与工致,还是对唱时的相互交错,都非常完美,上面的乐谱中,第一行部分便是冉·阿让的演唱,下面是沙威的演唱。
从乐谱示例中,对唱节奏非常对称,冉·阿让首先比沙威早1/4拍进入,从前一小节结束拍的弱位开始演唱,而沙威则是强拍开始,紧贴在冉·阿让的演唱进行,一种强势,弗成一世的觉得。
这样的演唱形式,一箭双雕,不仅把人物之间的抵牾、冲突表现的淋漓尽致,让不雅观众听得畅快淋漓,更暗示出人物的性情特点。
沙威的节奏整洁、强弱分明,就像他对法律一丝不苟,没有自己的情绪,像个实行命令的机器人。
冉·阿让的弱起演唱,正好表现了内心的温顺与爱,武断与力量。就像他愤怒的对沙威唱到:我警告你,我比你强壮的多,我还有几分力量,我还远远没有爆发。
同样是进行曲式,却在人物性情塑造上,表现出如此不同的效果。
冉·阿让与沙威
2、《I Dreamed a Deram》——芳汀对现实生活的控诉
芳汀为了养活女儿,不得不去工厂干活挣钱。但是她的年轻貌美,天真纯洁,引来了工友的妒忌。工友处处难堪捉弄芳汀,并把芳汀有私生子的事情见告了厂长。
被赶出工厂的芳汀,断港绝潢,变卖了自己的一头长发和一颗牙齿,终极沉沦腐化为娼妓。
这首《I Dreamed a Deram》便是芳汀对现实社会的控诉以及对自己曾经神往美好生活的追忆。
歌曲是一首单三部曲式构造,即A+B+A。整首歌曲主旋律很大略,加上迁移转变衷重复再现的手腕,使音乐的叙事功能更加连贯。
歌曲开始部分,是宣叙调式的独白,芳汀凄美温婉的音色进入,如泣如诉的讲述着自己曾经对爱情的憧憬,对美好生活的神往。紧接着,旋律涌现戏剧性变革,从E调转为降D调,一个乐句结束后,又转成B调。
这样的转调处理,表现出芳汀的梦想被现实残酷的击碎,音色也随着感情的改变,灰暗起来。接下来,便是芳汀对自己遭遇爱情背弃的回顾与对现实的挣扎。
芳汀
“暗夜中的猛虎,如雷鸣般的吼声撕碎了所有的梦想与希望。”
暗示着芳汀对残酷现实的痛恨与无力,相对第一段的娓娓道来,这部分演唱充满了悲痛与无助。
虽然旋律与第一段是相同的,但是感情上更加沉重,感情上更加强烈,使人物的情绪变革衔接更为流畅。
这便是音乐的魔力,同样的旋律通过戏剧性的表现办法,能够更加贴合人物生理,使人物情绪更加丰满。
末了一段高潮部分,芳汀内心充满抵牾与挣扎,她对欺骗感情的大学生心怀怨恨,却又希望他能够回到自己的身边,过上大略幸福的生活。
相互交织的力量,使歌曲发展与人物情绪达到高潮,节奏加强,速率加快,旋律也更加流畅。末了结束在芳汀对生活的绝望中,一句:Now life has killed the dream i dreamed。承载了芳汀多少的痛楚与绝望。
芳汀
3、《Stars》——沙威的“正义”化身
咏叹调《Stars》是沙威的经典唱段,最能表现沙威对法律、对正义的忠实。
歌曲是一首二段体曲式构造,节奏为12/8、6/8拍交替三拍子进行,由E大调转为G大调。整首歌曲的情绪基调是激动与武断的,给人武断有力,充满力量的觉得。而演唱者的结实憨实的嗓音,镇静武断的情绪,也表达了他对逮捕冉·阿让的决心。
第一部分是一个开放性的结尾,结束音落在E大调的属音上,给人意犹未尽的觉得,第二部分转调到G大调,同样以属音结尾,这样的开放性结束,预示着沙威对付抓捕会坚持到底,绝不停滞。
那阴郁中,有人正在亡命,背叛了上帝,舍弃了他的恩赐,上帝将为我作证,我绝不会放弃努力,直到与他面对面......
短短的几句歌词,我们能感想熏染到沙威没有情绪,只是法律的机器,统治者的忠实推戴者,他把搜捕罪犯算作最神圣的事情。
歌曲创作完备贴合沙威的人物生理与环境背景。三拍子的舒缓与宁静,不仅营造出夜晚的安详,更衬托出沙威内心的激动与不安。在罪犯面前,沙威是一个冷漠、跋扈、飞扬跋扈的专制者,但是,此时,面对着夜晚的繁星,沙威只是一个纯挚的推戴统治者的利益,掩护法律与正义的肃静,没有一点个人利益的虔诚者。
作为音乐剧的经典,悲惨天下强烈的戏剧传染力,普通易懂的歌曲唱段,把时期背景,人物生理,抵牾冲突表现的畅快淋漓,给不雅观众留下深刻的印象,并久演不衰。
这背后,除了原著小说本身的魅力,以及音乐剧主创的精心创作,最主要的一点是,音乐作为情绪艺术,使人的精神得到解放,帮助人们发出内心的叫嚣。
03音乐为人们带来终极关怀
雨果在小说中写道:只要本世纪的三个问题——贫穷使男子潦倒,饥饿使妇女堕落,阴郁使儿童羸弱——还得不到办理;换句话说,只要这个天下上还有愚蠢和困苦,那么,和本书同一性子的作品都不会是无用的。
这便是文学作品的艺术代价,音乐剧《悲惨天下》把文学作品中的人物冲突,社会背景,通过音乐与舞台艺术,把原著的精髓表现的淋漓尽致,让全天下的人们产生共鸣,而这便是音乐之美的艺术浸染。
1、音乐作为一种审美艺术,使人的精神得到解放
艾涅斯库说:音乐是一种措辞,他能确切的反应个人和公民的精神品质。
音乐审美是一种对现实的超越,它能让人的精神得到解放,让人的个性得到全面发展。现实生活中,人们的思想会被社会关系束缚,人们不自觉的会成为片面的,不自由的生物。
如果人们服从与这种片面,天下上的艺术审美就不会发生。由于人们是一种自由的生物,他们期待超越现实,实现人的全面发展,以是才有了人类的精神审美。
艺术审美活动,以审美空想为驱动,使人的情绪和想象力得到充分发挥,冲破现实关系中的束缚,从而回归到一种真我的境界。
也便是说,音乐作为一种艺术审美,能够为人类精神天下带来希望,是一个人个性、情绪等得到全面发展的条件。
电影版音乐剧《悲惨天下》
如今,在这个多元的社会中,人们看似更加自由,个性得到更充分的发展,实在,人们已经被悄悄的同质化。
社交平台的网红脸,尖下巴,高鼻梁,饱满的额头,微开的眼角;朋友圈各种秀,秀恩爱,秀生活,秀旅行......看似更加个性自由的生活,实在被各种社会关系、金钱地位以及人们追求的“幸福生活”所束缚。
每个人不再是为自己而活,而是为了别人的眼力而活。此时,音乐的审美解放浸染尤为主要。正如前不久,为了缓解人们对疫情的惶恐,鼓励人们年夜胆前行,全天下举办的多场线上音乐会。
从古典音乐到当代盛行,从器乐合奏到个人演唱会,不同的音乐形式,知足着不同人的需求。正是多样化的音乐审美,让人们回到自己的内心,回到自己生命的感想熏染,真正实现了灵魂的自由。
蒋子龙在小说《赤橙黄绿青蓝紫》中提到:人不应该只有一种颜色,哪怕是赤色,该当像彩虹一样具有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全颜色”。
音乐能够凭借自己的韵律、节奏、形式色彩等,为人类搭建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义,丰富多彩的境界。进而使人们感想熏染到生命质量的提升,把自己从各种束缚中解放出来。
2、音乐可以是艺术家对现实的批驳与歌颂
音乐是一种艺术表现形式,而艺术来源于生活,却又高于生活,超越现实。并且具有批驳现实的浸染。
由于现实的局限性,人们对付社会的节制也是有限的,我们现实生活中的履历、认知、判断,都只能把握表面的征象,并不能直接深入实质去揭示生存的意义。
以是,我们常常会被表面的征象、盛行的不雅观念或者世俗的约定所限定,而艺术审美是一种自由的体验,是人们思想意识的解放。
艺术家通过自己的创作,人物故事的塑造,表达对人物命运的一种同情与思考,并鞭笞现实社会中的阴郁与不公正。
这种艺术批驳是社会发展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正是艺术作品的批驳才避免人们盲目认同现实而随波逐流。
抗日战役阶段,我国的音乐创作,呈现出前所未有的激情与创作源泉。很多音乐家以及民间组织,创作出很多革命歌曲,以鞭笞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
从《松花江上》到《游击队歌》,从《黄河大合唱》到《义勇军进行曲》这些抗日歌曲不仅训斥了日本帝国主义的罪过,也为中国公民注入了巨大的生命力与战斗力。
如今的和平年代,我们的艺术作品少了很多对社会制度的鞭笞与批驳,更多的是对社会征象表达自己的意见,或者是歌颂社会中的年夜大好人好事。
疫情发生以来,有很多的音乐作品讴歌事情在抗疫一线的事情职员,也有很多是为普通的民众而创作,这些歌曲在表达对英雄的敬意的同时,也让每一位听众,感想熏染到了陪伴与理解的意义。
无论是抗日歌曲,还是歌功颂德的时期赞歌,这些作品通过维妙维肖的音乐形象的塑造,以及来源于民间的素材故事,为人们呈现了一个个充满生命力的人物,吸引着不雅观众,与作品中的人物一起喜怒哀乐。
正如歌德所说:只有在他感到欢畅和苦痛的时候,人才认识到自己;人也只有通过欢畅和苦痛,才学会什么应追求和什么应避免。除此以外,人是一个无知物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向哪里去,他对天下知道得很少,对自己知道得更少。
以是说,艺术审美是一种自由的体验,这期间痛楚的体验也好,幸福的体验也罢,都是帮助我们认识社会,认识自己的办法,而只有真正认识到自己,才能懂得生存的意义,才能在社会的跌更中,不丢失自己。
3、音乐成为超越现实的终极关怀
音乐是表现情绪的最直接办法,她不须要像美术、小说等艺术,给人画面感,她可以直接让人们感想熏染到情绪的起伏。
就像匈牙利音乐家李斯特所说:感情在音乐中独立存在,放射光芒,既不凭借‘比喻’的外壳,也不依赖情节和思想的媒介”,在这里感情是“坦率无间的、极其完全的倾诉。
音乐本身就可以通过自身的音高,旋律,节奏,织体等表达人们的喜怒哀乐,而作为一种艺术审美,音乐的最高代价便是对人的终极关怀。
人除了作为自然生物体的存在,还是一种精神生物,除了自身的生存需求,还须要实现自己代价,得到存在感,归属感,从而得到终极关怀。
现实生活中,人们想要摆脱孤独、空虚、无助,摆脱生活中的烦恼,须要精神生活给予心灵的抚慰。此时,艺术审美就担负起这样的任务。
音乐也是审美艺术,他为人们创造了新的体验,让人在自己的精神天下中得到自由,伴随着音乐,无论感想熏染到悲哀还是喜悦,痛楚还是幸福,都是对人们的一种关怀,由于这样的体验,让我们感想熏染到生命的存在。
音乐家波切利从小眼睛患有疾病,经历大大小小无数次的手术,面对如此痛楚的生活,音乐是他唯一的寄托。
波切利
无论经历若何的挫折,只要有音乐陪伴,他就会对生活抱有希望,就会有更大的动力投入到未知的生活中。只由于音乐给了他陪伴与关怀,让他感想熏染到生命的存在。
这便是音乐审美的力量,人类之以是能够走过无数次的阴郁时候,精神没有崩塌,生活没有绝望,便是由于艺术审美带给人们的温暖与希望。
正如《音乐美学》中所说:音乐的成熟,正是人的实质力量壮大的标志,一部音乐史,便是人若何谛听自己的历史。
以是,音乐审美可以让人乐不雅观康健,积极向上,并且实现自我代价,得到终极的关怀。
电影版音乐剧《悲惨天下》
04尾声狄德罗说:只有在戏院的池座里,年夜大好人和坏人的眼泪才交融在一起。在这里,坏人会对自己可能犯过的恶行感到不安,会对自己曾给别人造成的痛楚产生同情,会对一个正是具有他那种品性的人表示朝气。
当我们有所感的时候,不管我们乐意不愿意,这个感触总是会铭记在我们心头的;那个坏人走出包厢,已经比较不那么方向于作歹了,这比被一个严厉而生硬的说教者痛斥一顿要有效得多。
小说《悲惨天下》出身一百五十多年,如今依然是文学史上的一颗残酷的明珠,而音乐剧版本的《悲惨天下》也成为欧洲最具影响力的音乐剧作品,取得了空前绝后的巨大造诣。
这便是音乐剧带给人们的震荡,由于在艺术面前,大家平等;艺术面前,大家都是渴望爱与理解的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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