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顶着寒风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去,殊不知绵软的雪花下藏着光滑的冰,我脚下一滑,险些栽倒。我站稳,伫立在那块冰上。
时光慢慢地倒流着……
一向不愿意展示自己的我看着老师把我的名字填进了演讲比赛的报名表上,这是我咬着牙做出的决定。恰巧一位同学看到了我的名字出现在报名表上,不屑地对我说,喂,你是去凑热闹吧。我一怔,无言以对,呆呆地坐在座位上,像是凝结成了一块冰。
经过两个多星期的练习,我已经可以很流畅地又富有感情地演讲了。到了比赛前两分钟,紧张仍然抓着我不放,似乎是粘在我的身上,怎么也揭不下去。我打着寒颤走上了演讲台,我更加紧张了。我开始麻木地背着那一个个字,突然我的脑子一片漆黑,什么也说不出来。我,忘词了。台下有或多或少的嘘声,我勉强像机器人一样进行完了所谓的演讲。台下还是响起了微弱的表现尊重的不算掌声的掌声,那声音让我寒颤起来。我低下头,含着泪花走了下去。
我蜷缩在夏日的酷暑中,我丝毫没有热的感觉,一阵阵寒意不断地向我袭来。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不争气地往下掉,珠子根本就称不上,那眼泪连砂砾都不如。本想在大家面前证明自己,但自己偏偏这么无能,闹了这么大的一个都不足以让人笑出来的笑话。
头顶上飘下来的不是雪花,也不是雨滴,那似乎是冰雹,又令我寒冷,又把我打得生疼。自己造成的,没有别人来承担。再怎么流泪,再怎么伤心,也没有人知道。陷入了梦想的深渊,无法将自己拔出,唯一能做的,只是在冰冷的深渊中一点一点地觅到温暖和阳光。我愿那冰冷不会把我冻得麻木,而会把我冻得冷静清醒。
我拭干眼泪,走进烈日。
我眼前浮现出了矮一截的自己,笑着对我招手,春天和阳光就在你面前。
篇二:成长其实并不冷
我望眼欲穿,看我看不到的自己;
我侧耳倾听,听我听不到的自己。
——题记
十三岁,一个奇妙的年龄,我周围的一切也随之发生改变。
成绩的下滑、父母的斥责、朋友的离去……这一切的改变让我措手不及。我仿佛一个久居在蛹中的毛毛虫,不敢去面对蛹外的世界,不敢去面对那所改变的一切。“那就一直这样吧!躲在这里,不要去面对他们!”心中有一个声音对我说。我接受了他的建议。将自己关在了蛹中,不管外面呼唤我的声音,不理会那些打扰我的人,静静的沉睡在只有我一个人的、狭小的、冰冷的蛹里。
我被冻醒了,蛹里真的好冷,没有亲人的关怀、没有朋友的打闹的蛹里很冷,悄悄趴在蛹的一个小小的裂缝向外看,我惊奇地发现外面的世界已经变得不一样了。我开始害怕,我想挣脱这个蛹,可他已经将我紧紧裹住。我开始求助,向父母、向老师、向朋友。终于,我挣脱了这个蛹,这个曾经关住我的蛹。
我学着去适应那些改变,我开始明白那些改变,明白那个曾经缚住过我的、冰冷的蛹。他似乎并不冷、我似乎也变回了那个疯丫头,但似乎又有什么不同……
十三岁,一个美妙的年龄,我周围的一切随之发生改变。它使我化茧成蝶,这个过程,叫成长。
我望眼欲穿,看到了成长中的自己;
我侧耳倾听,听到了成长中的自己。
——后记
篇三:回家的路上并不冷
腊月的天,冷的干燥,就像空气中凝结着永不会化的冰。当严冬一封锁了大地时,满地裂着口,但随之而来的年的气息,也会抚平这裂口,抚平寒冷。因此我喜爱冬天,喜爱白雪,喜爱马路,更喜爱回家。
奔着老家的方向驶着车,看着车窗外,大雪飘忽的乱撒着,视野里没有一丝杂尘,茫茫雪地白的可疑,反射出晶莹的光亮,仿佛一颗冰冷的僵硬了好久的心在永久沉睡。窗外太空旷了,有时候细雪绵绵,竟不见雪脚,不闻雪声,只见几只牲畜走过后深深的凹坑。冷风吹拂着地面上的雪粒,晶莹而透亮,光一射入,在冷的表面仿佛透出了几分火热的情感,也许冬日正午的雪地正是造物者最得意的作品,是那么的寂寥,空灵,安逸,又略带几丝激情。忽然觉得周围有了一种灵动,仿佛使寒流也有了脉脉的涟漪,也许是从心底漾开的喜悦吧。
透过冰冷,安静地蜷缩在开着暖风的车上睡着了。
年老的爷爷,每次在我们回来前都要冒着酷寒打扫院子里的积雪,进了屋便用扫帚扫着裤腿上的冰溜休息着,冰溜子溅到火炉上,便倏地一下摊成一团水了,再默默地划过满是锈的铁炉子,浸在地面的土里,泛着一片湿润,爷爷戴了狗皮帽子,坐在门槛上抽了一根烟后又拎着扫帚走进了无边的寒冷中。
另一边的奶奶在厨房里忙活着准备饭菜,透过大片的香气中就只看到一个小个子的,胖胖的老妇人在穿梭,一会往这锅里撒点盐,一会往那锅里倒点醋,忙得不可开交。可奶奶一点也不慌乱,细细地观察着火候,添点柴,减点柴,动作十分娴熟。只见一大锅清齐的,油光闪闪的面散发着香气,奶奶便整个人都泡在了热气白烟中,真有一种仙境的感觉。
小表弟在另一边忙着贴福字对联。奶奶给他熬了一碗粘稠的浆糊,还冒着腾腾的热气。浆糊在玉米秸上不停地翻转,印在字的背面。弟弟还故意把福字帖倒,真是人小鬼大。水井、房梁、鸡窝,猪棚都少不了一个对子的。可一圈下来,弟弟的手也红肿的不行,也许是冻裂的地皮吞了弟弟稚嫩的手,无情的很,可他还是用小手擦着红红的鼻子,憨憨地笑。
北风又卷着漫天匝地的大雪,忿怒地扑着窗户,吵得我在迷糊的梦里醒来,可一切的景象却如此清晰,实打实的温暖也如此透彻。
终于驶进了这个小院,便看见一个年老的身影停下了手中的扫帚,憨憨地笑;推开门,便看见一个小个子的老妇人极力的扑打着身旁的热气,憨憨地笑;进了屋,便看见调皮的弟弟偷尝着浆糊,憨憨地笑。满屋子都荡漾着温馨……
喜冬,喜雪,喜路,喜家。因为回家的路上并不冷,泛滥着的都是满满地笑容和回忆化作的梦境。
篇四:这个世界并不冷
时间如流水般流逝,那沉醉了几年的心灵,早已饱经风霜,想起那撕心裂肺的场面,眼泪便簌簌纷纷掉落。
冷,给我们太多太多的感受了:冷使我们颤抖,使我们无情,使我们渴望温暖。
那年冬天,早上刚刚下过一场小雪,把路上都填白了,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动人。接着又下起了小雨来,把原本白花花的地面弄的一团糟,弄得前来欣赏这片美景的人心情很不爽。又冷又潮湿,经不起这般折腾的老人们都纷纷赶回家了,只留下来赶集的人们,并不在意老天爷在变什么魔术。这时,可能是因为天气冷,加上地上很滑,有水,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摔倒在地,已经爬不起来了。不久,那儿就围了一群人,好奇心强的我便跑过去凑凑热闹,可以人们早已把那儿围得水泄不通,我只好从大人们的腋下钻过去,好不容易探出头来,只见老人家一动不动的,样子怪可怕的。我唯一纳闷的是:这里围了这么多人,为什么每有人去扶起来?当我准备去献爱心的时候,突然有一只不知名的手把我拉了出来,期间还碰到了好多人,本能反应碰一个说个对不起。回头一看,原来是我的爸爸,说:“爸,你来这儿干吗?’’爸爸回答说:“别问这些,快回家,别给我惹事!”我听了这话,呆了半天,理直气壮地说:“我哪里给你惹事了,我是在光宗耀祖啊!”爸爸听了,脸有点黑了,但不是黑炭的黑,是暴风雨前的征兆,有点恶狠狠的说:“你敢扶!你忘了?前些天老人家误认凶手的事了?万一他认定是你!则么办?”我用训斥的口吻回答道:“你们大人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冷冰冰的感觉,见死不救不是我的作风!”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爸爸当场给我吃了个火烧饼,我脸比关公的脸还红。爸爸气急败坏的说:“这么跟爸说话的!没大没小,我说不能扶就是不能扶!你还听不听我的话,要不然我就……”爸爸的话还未说完,我就跑向人群,将他们用力地推开跑到老人家旁,问老人家的情况这么样了?老人家并没有回答。我潜意思的摸了摸来人家的手,冰凉冰凉的,我迅速脱下我的外套,套在来人家的身上,心里不知道下一步该这么般,这时我的眼前出现了一部手机,顺势看见了他——我的爸爸。我想我知道要干么了,打完120,听到一句语重心长的话:“既然你愿意这样,我也不拦你了,剩下的事我来解决,你赶快回家吧,给,穿上,别着凉了。”我接过大衣,然后跑回了家。我躺在沙发上,静静的等爸爸回家。
晚上11点了,迷迷糊糊的我朦朦胧胧听见钥匙开锁的声音,我知道爸爸回来了,我赶紧起来迎接爸爸,并问了那老人家结果这么样了?爸爸说并没有什么大碍,已通知家属了,我听了很高兴。但我问爸爸为什么去了那么久,爸爸没说。但我从爸爸的表情可以知道,一定不好过。
几天后,我看了新闻报道,出现了我爸爸的影子,当我继续往下看时,令人不愉快的事发生了——那老人家指认我是撞他的凶手,而我爸爸是帮凶,一切都是多么不合理呀,不过好人还是有好报的,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加上附近有摄像头,事情最终真相大白。我也是个不懂事的孩子,让爸爸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而我却一个人在家,让爸爸孤独面对,老人家的指责。我立马跑去爸爸的房间,紧紧的抱着他,外面虽然寒冷,但家一定是温暖的。
这天晚上,我和爸爸聊了很多很多,当我问爸爸为什么想通了时,爸爸犹豫了一会说:“我的心是肉做的,是热的,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你的做法是对的,作为爸爸的我应该支持。”“我……冷是暂时的,只要我们拥有一颗火热的心,那世界就是温暖的。”我坚定不移的说道。夜深了,下起了连绵大雪,在某一处,那里很温暖。
在这寒冷的冬天里,渴望温暖的人还有很多很多,伸出我们的援助之手,让他们感受世界的温暖,让他们知道,这个世界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冷。
篇五:这位老师并不冷
9点00分
乌云好像一位监考官,摆弄着世界的考卷。“哗啦啦”,将一堆“橡皮末”抖落在大地上。板着脸的女人——似乎打小时候起就永远不会笑的监考老师,抱着一大堆白花花的试卷,在她的高跟鞋清脆击地声中,进了小教室。
我情不自禁地将画板移动了一下,又移动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老师正在数人数时,眼睛瞥了我一眼,机械式用手蘸了点口水,以极快的速度点出考卷,丢到我的面前。
9点01分
我拿起笔,熟练地写下姓名和学校。一抬头,刚好与老师的目光狠狠地相撞,撞得我脸上火辣辣的,不自然地赶忙低下头去摆弄七巧板。突然,我用余光瞥见,监考老师将我旁边的椅子摆下来,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一边做着题,一边提心吊胆地防御着监考老师,她为啥老看我?总感觉侧面好像有一双眼睛正在冷冰冰地看着我答题……
忍不住,我又打了个寒噤。
9点02分
“噼噼啪啪”,七巧板的碰撞声中夹杂着“咔”的一声脆响,充满好奇心的我立刻抬头向周围看去,可没想到,一大堆同学的眼球齐刷刷转向了第一排的声音来源地——潘XX的位置。
监考老师的高跟鞋在光洁的地面上又发出“噔噔”的声响,缓慢而透着严肃。潘XX的脸上此刻肯定是一副狰狞的表情。我为他紧紧捏了一把汗。监考老师的目光只在潘XX的桌上停留了一瞬间,便问道:“谁有多余的画板?”
全班一片寂静。
上官XX举起了手。
一点暖气在小小教室里悄悄铺延开来。
9点03分
她又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这回,监考老师的目光直溜溜地定在了我的试卷上。一秒,两秒,三秒,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三秒钟,就像过了三个小时那么长。
我一边集中思想做题,一边往离她远的方向一寸一寸地挪动屁股。
片刻,果然防不胜防,她忽然蹦出来的一句话,差点将我吓得从椅子上跌下来。“你是网络小作家协会的?”
“嗯?!”我略带疑惑地答道。
“很不错,加油!”
总觉得,监考老师,似乎变得暖了一点,温柔了一些。
9点04分
继续大战题海,身体也还在一寸寸地往左挪着,只不过,速度似乎慢了点。
突然感到卷子被抽了过去。我缓慢地转过头去,不敢相信:监考老师正拿着手机,小心翼翼地对焦。只听“咔嚓”一声,我设计的图案被老师拍了下来。我一惊,差点失声!心里像是发生了场大地震,跳动得更加疯狂。
终于,监考老师将卷子从手机下方拿开,微微一笑,眼中似乎带着点肯定的味道。
长吁一口气,轻轻地将卷子抽了回来。
全身的血液,似乎有一股暖流上下流窜开来。
这位监考老师,并不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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