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站在高楼上
看着地上的小蚂蚁
它们的头很大
它们的腿很细
它们拿着苹果手机
它们穿着耐克阿迪
上班就要迟到了
它们很焦急
我那可怜的吉普车
良久没爬山也没过河
它在这个城市里
过得很压抑
虽然它什么都没说
但我知道它很难过
我悄悄地许下欲望
带它去蒙古国
慌慌张张 匆匆忙忙
为何生活总是这样
难道说我的空想
便是这样度过生平的光阴
不卑不亢 不慌不忙
大概生活该当这样
难道说六十岁往后
再去探求我想要的自由
一年一年飞逝而去
还是那一点点小积蓄
我喜好的好多东西
还是买不起
生活总是麻烦不断
到现在我还没习气
都说钱是王八蛋
可长得真好看……
不卑不亢 不慌不忙
大概生活该当这样
难道说六十岁往后
再去探求我想要的自由
我不想这样活着……
实在我也常对自己说
人要学会知足而常乐
可万事都一笑而过
还有什么意思呢
知道郝云,是从看电影《心花路放》开始的,里面有个很好听的主题歌叫做《客岁夜理》,黄渤在里面翻唱的,郝云的歌总是那么生活化,一针见血,不像有些歌手无病呻吟。在这首名为《活着》的歌曲中,他描述了上班族浑浑噩噩、日复一日的上班的情景,虽然有耐克阿迪,虽然有苹果手机,但是终归还是“事情”的奴隶,这个事情为什么加引号呢?由于这个事情不是它求着你,而是你求着它。
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去年那封“最有情怀的辞职信”:天下那么大,我想去看看。顾老师那么有情怀,据最近的凤凰宣布,在成都青城山风景区开了个堆栈,这里桃花开得恰好,她结了婚,怀了孕,开了堆栈,签约了一家线上教诲平台教生理学,还打算把自己的生活经历写成一本书,书名就叫《天下那么大,我想去看看》,最近还连续参加了三个电视台节目,演说自己从辞职到走红的心途经程。她说堆栈人家都找不到,以是就做了个发光的“天下那么大,我想去看看”的招牌。顾老师那么有情怀,能够把人生打扮成这样,也算是实现了梦想,虽然这个梦想终极还是落到了现实的土壤上。但是对付我们绝大多数的升斗小民,面临的问题不只是天下那么大,我想去看看,还有一句话:钱包那么小,哪都去不了。
“都说钱是王八蛋,可长得真好看”。无数的人们劳碌生平,都是在为钱奋斗着,挣钱便是唯一的追求,当然,挣钱是个美好的欲望,多数的人去世在了挣钱的路上,纵然有人挣了大钱,溘然创造没有别的追求了,唯一的目标便是费钱,这便是“土豪”。土豪之以是叫“土豪”,是要分开看的,“豪”便是挥霍无度、浪费无度,而“土”不客气的说,便是“土鳖”,除了钱还是钱,想不出来别的追求。
中国人一贯以来,都有很浓重的“单位”情结,认识一个人,首先关心的是他是什么“单位”的,从某种程度上说,所在单位的社会地位表征了一个人的社会地位,而一个人如果没有单位,最最少第一印象是“这个人连个单位都没有,肯定弗成”,除非接着说,我是个有钱人,我是老板,是富二代。为什么中国人的“单位”情结这么浓重,源自于社会管理办法的发展。以前封建社会的人们是没有单位这个情结的,由于那时候都是自给自足,自己种地就可以知足自家的生活,也不须要找个单位。但是进入工业化、城市化社会之后,社会分工逐步细分,人们不可能再像农业经济那样自给自足,就必须挣钱,然后用钱去换取自己所需的生活物资。要挣钱就必须接管单位的管理,而不仅仅是大略的我着力、你出钱的雇佣关系。尤其建国后,公有制单位的管理职能得到充分发展,很多单位的管理堪比一级“政府”,有了单位的管理,在建国后很长一段韶光里,特殊有助于社会的稳定,由于社会稳定,是社会能够长足发展的根本,是第一要务。以是,单位福利好不好,人为高不高,事情累不累,权利大不大,效益好不好,这各类都让中国人产生了浓重的单位情结,大略的说,有个好的事情单位,表征着这个人最最少政治过关、表现积极、收入稳定,值得交往或者可以请托。既然单位能够给我们稳定的人为、给我们社会形象和地位,这都是我们在这个社会上赖以生存的根本,要离开这个单位,是要莫大的勇气的,纵然是顾老师,我猜辞职前也是经由寻思熟虑,不是大略的为了“情怀”而去辞职,由于,每个人毕竟是要在这个社会里生存的,饿不去世看天下那是“情怀”,如果辞职饿去世了看天下,就只能是倩女游魂了。
“慌慌张张,匆匆忙忙……难道说六十岁后,再去探求我想要的自由”?今早上看了朋友发的一句话:想见你的人,随时都有空。我们活在这个暴躁的社会里,大家最常听也最常说的一个词便是:“等不忙了……”,后来我逐步觉得,这个词的意思实际便是“你别等了”。忙,只要你想干、能干,永久有干不完的事情,而一旦你忙不动了,创造那么多美好的空想也没法实现了,那么你这生平为了什么而忙呢?连一个自己的小空想都没有实现,你还敢说你没有白忙?昨晚,一个朋友说给自己放个假,宅在家安心看个电影,不知为何,我竟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颇多感慨。多年以来,上班忙、放工忙、放假忙,乃至生病了还在忙,忙到心力干瘪,忙到亲人望眼欲穿,忙到转眼一看别人都已沧海桑田。曾有朋友劝,你不这么干天下就不转了?我不知道,反正不这么忙下去,很多人会不满意。
郝云“我想要的自由”也好,顾老师“我想去看看”的情怀也罢,那是他们定义的空想,对付我们来说,能够给自己放个假,与爱人看一个电影,给家人做一顿晚餐,跟朋友聚会互换,看个拍照展,逛个公园,或者去看看祖国的美好河山,揭橥个文章,听个音乐,这都是我们想要的自由,这个自由不是分开单位,分开现实,而是我们的心里把事情暂时放下,没有了事情的束缚和拖累,纯粹陶醉自己的一种心态,这个自由,我的朋友们,不须要六十岁退休之后再去实现吧?
“一年一年飞逝而去,还是那一点点小积蓄,我喜好的好多东西,还是买不起”。不只是郝云,我想对付我们绝大多数的上班族,都始终处在一种“撑不着、饿不去世”的状态,人为涨了,物价也随着涨了,多年前喜好的东西,不是过期了,便是仍旧买不起,比如那时候我就梦想着挣钱了一定要买一台爱华的单放机,但是当我开始挣钱了,创造连CD随身听都已经没人听了。但是大件买不起,可以小件蚂蚁搬家嘛。我曾经就特殊希望组建自己的一套发热视听系统,于是事情后,我逐步购买功放机壳、定制变压器、购买前级、后级等等吧,再配上自己改造的二手音箱,逐步的实现自己的发热梦。有的人说,你省吃俭用的搞些破喇叭,故意义吗?我说,为了梦想,故意义,没有共产主义的梦想,哪里来的社会主义新中国。
“我不能这样活着”,郝云反反复复念叨,就像念经一样,是啊,我们都厌倦了日复一日的生活状态,但是能有个几个人跳出这个圈子呢?跳出这个圈子一定就幸福了吗?在这个圈子里就一定压抑难过吗?在看《铁齿铜牙纪晓岚》这个电视的时候,记得和珅有一个很经典的论述,他说有的事情,就好比螺丝壳里做道场,不可做大,也不能做大。那么在这个螺丝壳里,我们爱怎么折腾都行。我们跳不出的生活圈,实在就好比一个螺丝壳,如果你光看到他的狭小空间,压抑感肯定有,但是如果我们试着不去看这个空间,而是专注于自己的目标,很多梦想就可以实现了,如果这个圈子限定了自己的宏伟梦想,那就冲破它,所有的统统都是为了梦想而让路,要有一种不撞南墙不转头、拆了南墙也要创的精神,如果真的达到这样的执着程度,马云也会仰视,以是关键看我们怎么定位我们自己。
“我不想这样活着”,改变,就从现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