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乐队的夏天》第二季,和超级斩互助改编《千年等一回》,是HAYA乐团最放松,玩得最愉快的一次。

两位女主唱——黛青塔娜、酸,一个演白蛇,一个演青蛇;马头琴演奏家全胜演呆萌许仙,撑一把伞,遗世独立;五位乐手——宝音、希博、阿勒、文件夹、元帅,演兴风作浪的法海和四小妖。

HAYA乐团改编千年等一回我们不去比了就是玩儿 休闲娱乐

回忆起来,塔娜还是忍不住笑场,“全胜拉完开头那段旋律,没什么事可做,就在最高点,打一把伞站着。
那天在小酒店,我们几个人围着一张床谈论这个创意,都笑翻了。

愉快是由于好不容易玩了一把,“全体节目从头到尾在比赛,搞得所有人特殊紧张,我们溘然想,能不能搞笑一下?我们不去比了,我们便是玩儿。
”全胜回顾。

塔娜还记得选歌那天的场景,“她恰好穿了一件绿裙子,我恰好穿了一件白裙子,我们一看彼此,原来是注定的,很自然分配了角色。
酸的硬核嗓音和小青的性情很像,有攻击力、杀伤力,爱恨分明的觉得。

HAYA乐团

这期节目9月12日播出。
这一天,HAYA来到上海,为11月在上海音乐厅的音乐会打前站。
在的呼声中,他们即兴合奏了一曲,就连音乐厅的柱子,都被他们当成了打击乐器。

全胜希望,精选HAYA在“乐夏”等综艺里最故意思的内容,以及乐团专辑里的经典,用汉语、蒙古语和英语三语种,做一台音乐会。

塔娜笑说,这是2.0版的HAYA,“我们不走套路,这一首歌和下一首歌肯定不一样,但这种不一样,你只有在一整场音乐会里才能看到全貌。
只通过一个综艺想理解HAYA,不过瘾!

“塔娜把我的好酒全喝光了,酒量大涨!

“可能在很多不雅观众眼里,‘乐夏’就即是摇滚的夏天。
但音乐很丰富,不能只局限在一个圈子里,‘乐夏’也在拓展,以是吸纳了HAYA。
看‘乐夏’的人都喜好live house,但HAYA这么多年险些没去过,都是在戏院,对大家来说我们是新面孔。

HAYA是节目里唯一一支天下音乐乐队,又怠倦、又过瘾、又快乐、又悲哀,塔娜这样形容在“乐夏”的经历。

全胜和塔娜最开始并没有关注节目,但阿勒和希博非常喜好,把第一季推举给他们补课后,大家热泪盈眶。
刚好节目组找过来,双方一拍即合。

“‘乐夏’确实补充了其他综艺所没有的真实感,包括乐队之间的冲突、比拟赛的恐怖。
这些真实的情绪和内容打动了我们,以是我们决定去参加。
”全胜说。

2006年景团以来,HAYA的宗旨是做“以民族音乐为根本的天下音乐”,但这个节目不但是民族音乐、天下音乐,还有很多寻衅,比如,改编他们以前从未涉及过的音乐。

HAYA改编王嘉尔的《Papillon》

节目中,HAYA改编过王嘉尔的《Papillon》(巴比龙),将当代嘻哈音乐改编为天下音乐,颠覆了原始曲风,王嘉尔点赞HAYA改编巴比龙#的话题也在微博掀起热浪;HAYA还与歌手Yamy互助了《昆仑山牧人》,讲述了一段关于“守护”的故事,赚了不少人的热泪;HAYA与超级斩互助改编《千年等一回》,更是用摇滚和重金属颠覆了所有人的童年回顾。

HAYA与超级斩互助改编《千年等一回》

比赛任务紧,有时候三天必须弄出一首新歌和歌词,塔娜写歌词能力最强,任务就交给她了。
塔娜要在最快的韶光里找到灵感。
好几次,她把自己关在录音棚,不用饭,只饮酒,8个小时不下来。
全胜就把饭送到门口,再轻轻把门关上。

比赛让乐团的凝聚力更强了,所有人的技能都提高了,塔娜的唱腔和肢体表现力也有了很大进步。
在每支乐队身上,塔娜都看到了他们不具备的优点,比如五条人的开释、松弛、知行合一的状态,木马、大波浪、重塑、Mandarin、福禄寿都自成一派,丰富多彩。

节目也让久困在家的HAYA,重回现场,他们上一次在舞台上演出,还是年初在芬兰。
疫情期间,很多朋友去做直播了,但在他们看来,直播无法替代人与人面对面分享音乐的那种快乐。

“有一个事我要跟大家爆料,疫情期间,塔娜把我的好酒全喝光了,酒量大涨!
”全胜笑说。

两人有一个2岁的女儿,塔娜被关在家带孩子,美好和怠倦交织。
塔娜笑说,喝了酒可以把她送到快乐星球,自由飞一下子,“每天我要有几个小时的独处,那段韶光对我很主要,我须要写歌词、须要看看我自己。

塔娜也开始研究自己的声音。
以前,练声只是为了准备下一个演出,疫情让她有了韶光去世磕,创造自己原来有那么多课一贯没补上,有那么多问题一贯在忽略。

“全胜老师特殊严格,给我支配很多我无法胜任的任务,我一个人练声的时候,会自己跟自己发脾气。
但跟自己较真完后,你会创造,你又宽了一点。

“我用了很多年,才把声音一点一点找回来”

塔娜有一把空灵的好嗓。
她出生在青海湖附近的小城德令哈,母亲是当地有名的民歌手,多年来骑着马、端着酒搜集散落在草原上的民歌,这些歌谣也滋养了她。

全胜认识塔娜是在做完专辑《狼图腾》后。
期间,他一贯没找到得当的主唱,太传统的歌手不是他想要的类型。

有一天,二人录歌到凌晨三点半,找不到觉得,全胜拿起吉他开唱“月光下”,塔娜即兴接上“鲜花在盛开”,全胜很快又唱出“故事在风中流淌”……“我一下创造,这才是我想要的主唱!
她有一种灵性,不是特殊传统,从此塔娜就成了我们的主唱。

全胜的认可给了塔娜自傲。
在此之前,她曾深陷“学院派”的窠臼,完备不喜好唱歌了。

HAYA乐团

塔娜从小听母亲唱民歌终年夜,考到中心民族大学声乐系后,她开始接管正统的声乐演习,创造二者差别巨大,乃至不相容,必须抛弃一个。

塔娜当时没有很强的分辨力,她开始疑惑,唱歌到底是什么、音乐到底是什么,自傲心跌到低谷。

“那时候我看乐队演出,就以为很舒畅、很自由。
走过地下道看到流浪歌手唱歌,也能唱到我心里。
我就反思我该怎么唱歌,同时我又在接管声乐教诲,我不知道怎么唱了,声音出不来,出来也不好听,没有办法辽阔。
你的声音和你的心失落联了。

第一次在全胜的录音棚唱歌,塔娜的声音把他吓到了,没有学院派的腔调,原始的魅力也不见了。
很长一段韶光,塔娜封闭、孤僻、怯懦,明明要站在舞台上,但她正好想逃跑。

这也是为什么她爱饮酒,“我须要一个狂野的东西在身体里,把我内心的恐怖暂时肃清,我可以更投入地和自己相处。

重新找到自己的过程特殊难,全胜一贯在给她加油打气,“他说你不用怕,我等着你,我会逐步勾引你。
我用了很多年,才把声音一点一点找回来。

2010年往后,塔娜才逐步开始会唱歌了。
所谓的“会唱歌”,是声音她认可,同时,可以在一个地方演专场。

“第一次他拉我到戏院,演出之前那几天,我都在哭。
我太害怕了,大学经历导致我恐怖,这种恐怖不是一天两天可以消化掉的。
你须要一直地练,和这么多精良的音乐家在一起,我提升了很多,我的状态从没像现在这么好。

塔娜如今的自傲不是盲目的,而是非常笃定自己想要什么,她也不想冲破舒适圈,“我以为我的舒适圈还不足大,我只想扩展我的舒适圈。

和这对夫妻档音乐家互助,是不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这个问题一出来,大家都笑了。

“不危险。
”吉他手希博笑说,HAYA成团之前他们都是一个学校的,默契很早就建起来了,“比如塔娜出一个旋律,唱一下,大家就用乐器随着她,在玩的过程,音乐的样子自然就出来了。
大家的方向基本同等,以是没什么危险。

打击乐手宝音却以为,挺危险的,“我们已经走了14年了,人生能有几个14年,又有几个朋友会在一起14年?”

任务编辑:张喆

校正:张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