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巴士乐队由主唱彭尔、吉他手廖大想、贝斯手谢琪和鼓手川台组成,乐队的大部分歌曲由彭尔和廖大想创作。
他们本都是来自长沙的青年,由于同样的梦想,在深圳相遇,组成了绿巴士乐队。
或许正是这种“异域感”,让他们更能与深圳这座城市里的大多数流落灵魂共鸣。
聚焦于城市青年的失落意与得意、内心的挣扎与困惑,绿巴士乐队唱着城市的昼夜、爱情的拉扯以及未来的道路。

(绿巴士乐队与乐迷合照)

绿巴士乐队起起落落摇扭捏晃地在路上 休闲娱乐

今年是音乐演出市场大迸发的一年,绿巴士也开启了他们的秋日巡演——“放荡的梦”。
遗憾的是,他们被迫取消了重庆站的演出,因而这次的专访也只能在线上进行。
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们对绿巴士的两位主创——彭尔和廖大想进行了采访。
随着采访不断深入,我们理解到如今的绿巴士正经历着低谷期——对音乐风格的迷茫和对演出票房的焦虑。

治愈着听众,也治愈着自己

用一个词概括绿巴士,那便是“治愈”。

他们用略带清新迷幻的色彩,干净且有质感的嗓音,温顺地和这个天下对抗着。
《天生》作为绿巴士的主题曲,既是成员们“特立独行”坚持摇滚梦想的真实写照,同时也鼓励着和他们一样在城市里不被人们认同的青年,能够坚持自我,为自己而活。
“我天生就这样,就算不一样,为自己歌唱,不让自己失落望。

绿巴士不仅用歌曲治愈着听众,也治愈着自己。
《失落忆症患者》这首歌是彭尔最喜好的歌曲之一,对他来说,这首歌有着“救赎意义”。
他将所有的坏感情都丢入到了作词、作曲之中,完成之后,全体人都变得“晴朗”了,仿佛所有的坏感情都“失落忆”了一样平常。
而另一首《You're the diamond》则是令他最为激情燃烧的一首歌。
现实天下里的统统把他们心里的美好期望冲撞得稀巴烂,身边的许多朋友都陷入旋涡之中。
或许阴郁难以撕碎,连续挣扎吗?还是做胆小鬼?他们早已做了决定——连续挣扎下去,撕开阴郁,他们便是diamond。

(歌曲《You're the diamond》演出现场)

绿巴士乐队善于用曲代替词,来表达情绪。
《羽毛》里,第一段演唱结束后,有一大段的乐器演奏。
他们将自己的感情揉进那段柔柔、如微风拂过的音乐里,温顺地跟这个天下对抗着,表达着自己失落落的感情。
而在《傻瓜》这首歌中,主创们近乎以自嘲的办法写下歌词,以此来安慰在人群里沉浮的自己,同时也安慰着耳机里的听众。
或许我们都是不肯停滞做梦的傻瓜,但为了更好的未来,请挺身超越终点。

他们一贯都想坐着一辆绿色的巴士去远方,摇扭捏晃地经由夕阳,途经青山绿水,把城市的鼓噪抛在脑后。
这是绿巴士乐队名的由来。
城市鼓噪,他们希望有一处能治愈自己的地方;这一起上,也不断治愈着“上车”的乘客。

不会永久唱情歌,不可能永久是少年

绿巴士乐队无法用某种风格定义。
在现有的两张专辑中,他们用三十余首单曲向我们展示了英式摇滚的绿巴士、后摇的绿巴士、朋克的绿巴士……

风格多样,既是他们的优点,也变成了他们的弱点,如今的他们正处于瓶颈期——乐队风格和题材的转变。
早期的绿巴士只想着把自己喜好的东西写下来,揭橥出来。
但前几年,朋友和听众反对的声音不禁让他们开始疑惑自己,绿巴士乐队的风格是不是太多了?主创们也很苦恼:绿巴士该当是一个什么样的乐队呢?

在朋友和乐迷的影响下,从去年巡演开始,绿巴士的音乐风格不断减少。
但随之而来的便是另一个问题:究竟什么样的题材适宜绿巴士?就如廖大想所说的:“随着年事和人生角色的变革,我们不可能永久去唱情歌吧,不可能永久是少年吧!

(绿巴士乐队演出现场)

譬如《有甜味的空气》《少年日记》《我喜好的都给你》这些青春、少年、爱情已经逐步淡出了绿巴士的视野,现在的绿巴士唱的更多是人生的失落意与得意,在人海中漂浮的自己。
或许这一想法从《再见,鲸鱼》这首歌开始,或许很早便有了苗头。
一只搁浅了良久的抹喷鼻香鲸挣扎着去世去,没有人知道她为何会途经此地,良久之后人们也会忘了她。
或许她生前也曾经历过美妙的旅行,或许是孤独的游行,但末了等待着她的是去世亡,是遗忘。

新歌《羽毛》里便蕴含了他们现下的期待:变得不再像那片羽毛,毫无目的地飘。
如今的他们在风格上仅仅是做了减法,还并没有合流。
这一问题也是当下他们最为头疼的问题,也是他们的瓶颈之所在。

或许只有在不断的考试测验下,绿巴士乐队才能打破。

不会就此停歇的绿巴士

疫情结束,各个乐队的巡演风风火火地开着,但幸运之神并没有眷顾到绿巴士身上。
这次“放荡的梦”巡演票房在他们看来并不理想,乃至因此取消了一些站次。

江湖传言的“借网贷”巡演虽为谣言,但乐队确实由于这次巡演而负债。
遗憾的是,原定于9月22日的重庆站也因此而取消,而绿巴士的第二主场——长沙,在他们看来票房也不太空想。
全体绿巴士都处在失落落当中。

(绿巴士乐队演出现场)

纵然如此,他们对未来仍充满期待。
彭尔和廖大想一贯都坚信绿巴士的歌曲值得被更多的人听到。

事实上,绿巴士也确实如此,他们在出道的第二年就得到了虎牌乐队大赛广东赛区的冠军。
他们也希望今后能够多多参加比赛和节目来增加曝光,但不强求,统统随缘。
虽然盈亏仍旧是未知数,但问及下次巡演,他们依旧答道:“明年的秋日。
”亏钱做巡演,仿佛是许多独立小乐队的常态。
彭尔和廖大想也很坦然:“想让更多的人听到我们的歌,我们也想证明自己。

他们彷佛就如乐队名一样,前路或许尚不明晰,但只要在路上......

(绿巴士乐队演出现场)

结语

回望九年的乐队生涯,彭尔表示:“无论是生活还是事情,全都跟绿巴士有关,可以说它霸占了我的全部。
”。
有泪,有笑;有失落落;也有大张旗鼓的时候。
“就像一个小型的创业公司一样。
”主唱彭尔如是形容。

对付过去,他们并不贪恋,只以为或许还存在一些不敷;关于未来,他们会将努力做得更好。
当下的目标便是:“放荡的梦”长沙站能够不遗余力展现出最好的状态。

绿巴士这辆车摇扭捏晃地向前开,这一起上,有苦涩、有快乐,也有如今的迷茫。
但只要胸中仍有燃烧着的那团火焰,他们便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光芒。

:胡雪琴

编辑:张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