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流传着这样一个孤独等级排名:
第一级:一个人去逛超市;第二级:一个人去快餐厅
第三级:一个人去咖啡厅;第四级:一个人去看电影
第五级:一个人吃火锅;第六级:一个人去KTV
第七级:一个人去看海;第八级:一个人去游乐园
第九级:一个人搬家;第十级:一个人去做手术
实在仔细想想,这些事一个人去做,何尝不是一种全新体验,也并非极致孤独。在我看来,孤独的第一流级,莫过于一人独饮,尤其是伴着寂静的夜空,此时此景,一杯酒足以唤出万千孤独。
林冲风雪山神庙时,一人独饮,喝的那是满腔的孤独与悲惨。妻儿被占,惨遭佞臣陷害,从云端坠入泥潭,发配边陲,在这个风雪交加的夜晚,一人独自饮下的,不但是酒,还有那刻入骨髓的苦楚。此时的酒,对付林冲来说,不仅是为了御寒,更是为了自我抚慰悲怆孤独的内心。
也有李白“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月下独酌,放浪形骸、狂荡不羁的李白,在举目无亲的月下,邀月对饮,换做凡人来做,可谓是荒诞至极。从表面看,李白彷佛真能得意其乐,而深入品味后,却看到了李白的极度悲惨与孤独。
酒,自古以来,作为社交工具中的佼佼者,每每出没于各种相聚场合,对付凡人来说,酒辛辣呛口,大家欢聚时,开怀畅饮也就罢了,一个人时,为何还要去独饮遭罪。
没有人乐意主动去喝辛辣的酒,也没人喜好孤独的觉得,如果当一个人在深夜,独自拿着羽觞,倒完一杯又一杯,望着窗外的漆黑、感想熏染口中的苦涩、想着心中的碍难,无人相伴、无人倾诉,一瞬间,觉得自己仿佛被天下遗落,可谓是孤独到极致。
一人独饮,再好喝的酒都会变味;只有与人共饮,授予这杯酒相对应的意义,再烈的酒也会以为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