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崔洪国

“都说冰糖葫芦儿酸,酸里面它裹着甜。
都说冰糖葫芦儿甜,可甜里面它透着那酸。
糖葫芦好看它竹签儿串,象征幸福和团圆。
把幸福和团圆串成串,没有愁来没有烦。
”这首《冰糖葫芦》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盛行的时候,我已经终年夜,在烟台读大学了。
但是歌词还是具有了穿透时空的传染力,时时时会把我带回到童年对冰糖葫芦的影象中去。
直到如今,一听到这首歌,我就会看到在街头巷尾,在村落庄集市和城市公园,在瑟瑟寒风中站立着卖冰糖葫芦的那些买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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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卖冰糖葫芦的和那些走街串巷的货郎一样,也是推着冰糖葫芦摊一个村落一个村落的售卖。
卖冰糖葫芦的与其他买卖人不一样,很少能听到他们叫卖。
在村落庄里,远远瞥见一辆车子上从上到下插满了一根一根的冰糖葫芦,伙伴们相互一呼应,冰糖葫芦小摊和车子前就围满人了。
那时冰糖葫芦对我们来说都是奢侈品,围着冰糖葫芦摊,叽叽喳喳闹嚷得多,馋得流口水,买的少。
一会有村落里长辈经由了,看着那一张张冻得发红,稚气未脱的脸,赶紧停下买上两根,给靠近的孩子。
一帮孩子,一人一个冰糖葫芦,虽然分不得一人一根,一人一个也够解馋了,以是对那时冰糖葫芦的味道印象特殊深刻。

后来,冰糖葫芦作为一种乡愁的滋味随着我走遍了很多地方,在曾经学习、事情过的烟台、滨州沾化和如今的济南,常常会与那些卖冰糖葫芦的擦肩而过。
冰糖葫芦作为一种很亲民的大众消费品,彷佛无所不在。
随便你走到哪条街巷,哪个公园,哪个节会,碰到最多的一定是卖冰糖葫芦的。
当年在沾化事情那会,女儿小,周末会带女儿到滨州蒲湖公园去玩,每次都会见到公园门口卖冰糖葫芦的摊子,每次也都会给女儿买一根,一家人一边走着一边吃,有时吃得女儿的嘴上沾满糖饴。
如今留存的照片中,还有女儿嘴角沾着糖饴,笑颜残酷的样子。
想想那时日子虽然清苦,但也是和那冰糖葫芦一样,充满了酸和甜,充满了幸福和团圆。
那种觉得跬步不离的伴着我们一家人到了省城济南,现在想来都是满满的温情和温暖。

在泉城济南的趵突泉、大明湖和千佛山,每天你都会看到那些卖冰糖葫芦的人们。
这些地方都是人流聚拢区,冰糖葫芦卖得快。
如今的冰糖葫芦样式和花色也多,大大小小的都有,用的山楂有赤色的、紫色的,还有黄色的,看着五颜六色,琳琅满目。
在做工上也更加精美,糖饴也厚,每串都亮晶晶的,不用入口,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
虽然价格比童年时的冰糖葫芦高了不少,但比较其他商品,还是大众消费。
以是不管是在集市,还是在公园,父母都舍得给孩子买根冰糖葫芦,或者买杯冰糖雪梨,边走边吃边喝,那觉得也是蛮隧道蛮济南的。
过年过节赶集逛庙会,买一根冰糖葫芦,在人群中挤来挤去,才更有生活的酸与甜,更有家人幸福和团圆的代入感。
以是回到家,能够念想得住的,还是吃着冰糖葫芦,嘴角沾满糖饴,愉快开怀大笑的那种觉得。

不久前,小区楼下超市前也多了一个卖冰糖葫芦的,是一位中年妇女。
放工回家的时候,我好几次看她在超市门前的台阶上,招徕着从超市和小区进出的人们。
生活不易,卖冰糖葫芦也是生活和生存所需。
每次在街上瞥见那些卖冰糖葫芦的人们,我都会想到他们如何精心的把一个一个山楂串在竹签上,把做好的糖饴涂上,冰糖葫芦就那样做出来了。
有时孩子站在身边,眼睛望着那些晶莹剔透的糖葫芦,想要又说不出口,真是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滋味。
那样的时候,不管卖不卖,先拿一根做好的冰糖葫芦塞在孩子手里,他们是糖葫芦酸甜的第一品尝者。
然后,再推上小车,行进在城市和村落庄的街巷路口,公园集市,看着一根一根的糖葫芦被买走,那些大人孩子一边走着,一边吃着,一边谈笑着,那时的内心更多是酸中的甜了。
自己妙手把酸做成甜,丰盈了无数家庭的幸福和团圆,还有什么比这更加幸福的事情呢!

图片来自网络!

崔洪国,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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