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典”对应英文“Grace”,意谓来自于上帝的恩情和礼物,在英文天下也可作为女孩的名字。中文的“恩典”彷佛没有那份女孩气,也就很少有歌者借着赞颂姑娘而双关地赞颂上帝了。少了这份机灵,对付我们理解海龟师长西席却更加直接。
那么我们又是在若何的中文歌曲环境里听海龟?在某音乐平台用英文“Grace”搜索找到1500首歌,而用“恩典”搜索却只有183首歌,个中大部分还都是基督教的赞颂诗——说海龟的这首歌是中文摇滚乐队首次涉足这个词也不为过。
正如上首单曲《我》的一条乐迷评论,“海龟师长西席被李红旗带成福音摇滚了”,的确,师长西席们比来的作品越来越直接地表达自己的崇奉,但他们一贯是那支不变的、复古的、沙滩的、跃动的海龟师长西席。他们的歌曲内核从未变过,从《男孩别哭》、《玛卡瑞纳》、《Where Are You Going?》再到现在的《恩典》,其变革只有用语上的直接。
这种赞颂祷告的姿态,是海龟师长西席最羞辱的表达办法,也是理解他们音乐的钥匙。在这里他们不谄媚任何事物,只在开头呼喊“天父”,就像呼喊一位真实的父亲,并在之后向他敞愉快扉。
“天父/体谅我心时常悖逆/时常幽暗不清”,他们所唱到的那些词语,彷佛都是中文歌词中不常涌现的:悖逆、掩面不顾、罪、过犯、看顾、应许……这些来自《圣经》的词语,我们若不进入海龟祈祷的语境,恐怕很难明得。同样是在阐发自己,《恩典》却比上一首单曲《我》更加老实,在天父面前,海龟用这些词先容自己,彷佛先容一个笨拙屈曲空空如也的浪子;又在他面前祈求,求他一贯与自己同在。
博尔赫斯曾说:使人感到迢遥的不是漫长的韶光,而是两三件不可挽回的事情。对付缺失落崇奉的大部分人来说,这两三件不可挽回的事情足以决定统统,足以使自己与梦失落之交臂,看不到尽头和意义,便进入那“漫长无尽浑浊的夜”。而在海龟的赞颂中,名字连同梦的终点都是天父给的,以是当浪子做错事情凭着自己无法挽回的时候还不至于绝望,由于“你已怜悯我/看顾了我/单单因你的恩典”。
在U2乐队那首著名的《Grace》中,“Grace”被当作一名姑娘来写,这来自爱尔兰的恩典,竟然与海龟师长西席出奇地相似,他们唱道:“She takes the blame(她承受求全谴责)/She covers the shame(她遮盖耻辱)/Removes the stain (拭去腌臜)/It could be her name”——恩典,“她”的名字或“祂”的名字?
《恩典》
作词:李红旗
作曲:李红旗
编曲:海龟师长西席
天父 体谅我心时常悖逆 时常幽暗不清
看看我 总是在 跌落时抓不住一滴泪珠 不要掩面不顾 纵使
我 忘却 你给 我的名字 和所有梦的终点
求你怜悯我 空空如也 单单因你的恩典
有时 任天下堵塞我耳朵 听不到你声音
我害怕 公义 因我的罪淹没过我的头顶 过于我所能受 纵使
求你不抛弃
转眼不看我的罪
涂抹我统统过犯 主啊
求你清洁我我就比雪更白
单单因你的恩典
单单因你
现在 洞开我 全部的薄弱 唯一我所拥有
天路上 多笨拙 有时看不清救恩的确据 靠你慈爱怜恤
这些爱 足够 让我绝望得赎 遮盖我所有的污点
你已怜悯我 看顾了我 单单因你的恩典
单单因你的恩典
单单因你的恩典
单单因你
天父 请让我捉住你应许 不背弃前所仰
别任我 阔别 躲避我对你深深的留恋 从现在一贯到永久